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祁湛行還未踏進客廳,就看到眼尾泛紅的女人緊緊地摟抱著女兒,也不知她聽到了些什麼話,隔著數米遠,兩人忽然視線對上了。
一滴淚從她的眼角劃下,喬知語一時間感慨萬分,在她不知道的背後,祁湛行為了她考慮了這麼多。
一想到前幾天自己還因為想知道祁湛行和喬知語之間發生的事心神不寧的行為,竟覺得格外好笑了。
合著自己吃了這麼久的醋,吃的是自己的醋?
小醜竟是自己!!!
祁子渝抬起小手抹去喬知語臉頰的淚,急得不行“媽媽,你怎麼哭了啊,你是不是怪我們沒有早點告訴你啊?媽媽你是不是又想離開我們了?”
喬知語吸了吸鼻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哭了,她連忙揉了揉眼睛,低頭親了親祁子渝的額頭,又拉著祁子霄攬入懷中,“沒有沒有,媽媽答應你,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
這五年來缺失的母愛,她會加倍疼愛來補償他們。
“媽媽……”祁子渝也被感觸到哭了起來,祁子霄儘管沒哭,但眼眶也紅了。
他們三人相擁而泣,周圍的傭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抹淚,當初小小姐經常在學校受了委屈,總是會哭著回來問,她的媽媽在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來看自己。
小少爺以前也會問,後來再長大一些,就沒再問過了,反倒是還安慰起小小姐來,懂事得讓人心疼。
祁湛行緊繃的心弦終於舒展,五年了,他們終於是熬過來了。
待他們情緒好些了,祁湛行這才走進去,喬知語有些局促地往旁邊挪了挪,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用許晚晚還是喬知語的身份去麵對他。
若是以喬知語的身份,那他們已然是五年的夫妻關係了。
她連眼神都閃躲開來了,對於她的反應,祁湛行儘收眼底,他直接迎難而上,“躲什麼?嗯?”
祁子霄咳嗽了一聲,拽著妹妹從沙發上站起來,祁子渝立馬反應過來哥哥的意思,大概就是龍鳳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吧。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客廳,而其他的人也識趣地走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四下無人,祁湛行的手扣住了喬知語的細腰,喬知語斂了斂黛眉,控訴道“我不躲你,難道讓你笑話我嗎?”
祁湛行茫然了,“我笑話你什麼?”
喬知語咬著唇,想到自己當初因為介懷喬知語存在而做出的種種反應,覺得羞赫不已,“我之前那豈不是一直在吃自己的醋?你怕是沒少在心裡笑話我蠢吧?”
“咳——”祁湛行沒忍住低笑了一聲,喬知語氣得瞪了他一眼,祁湛行捏了捏她的臉蛋,“哪裡是蠢了,明明是笨得可愛。”
“哼。”喬知語哼鼻,“花言巧語,都怪你!”
祁湛行順著她的話說,眼底蘊含著一抹愧疚,“當年是我沒保護好你。”
喬知語手指微顫,心裡不是滋味,事到如今她對過往的事依然是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是,喬知語和何文峰他們的恩怨。
除此之外,她感覺當年一定還發生過什麼事。
“你的意思是,當年我出車禍,不是意外對嗎?”
祁湛行沒想到她如此敏銳,能想到這一層,事已至此,他也沒打算再瞞她,“嗯,五年前的肇事者已經死了,他不過是個替死鬼。”
喬知語呼吸一蹙,麵容凝重“那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
“方訶平跟薛錦蘭。”
五年前車禍後,祁湛行很快就查到那肇事者的背後是方訶平已經薛錦蘭,由於證據不足,即便是警察也不能抓他們。
雖然捏死這兩個人輕而易舉,但明顯敏康醫療背後有人,並且那個人的財力和手段都很強勁。這些年祁湛行一直根據線索尋找背後之人,這才暫時放了這兩個人一條生路。
隻要他找到幕後主使者,祁湛行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喬知語在心裡默念著這兩個名字,越念越覺得熟悉,“他們跟我是什麼關係?”
對於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切的行為,祁湛行能夠理解,但他還是猶豫了,當年是是非恩怨,他並不是很希望她又重新活在仇恨當中。
“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快告訴我啊!”
祁湛行握住她的手,解釋道“知語,你冷靜一下!你現在還沒有恢複記憶,等到以後你自己能想起來了我們再深究這些事,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們有傷害到你的機會。”
“可——”喬知語看到祁湛行那堅毅的目光,便知道他不會告訴自己當年的事,儘管她不甘心,但冷靜下來想想也能理解祁湛行。
正如祁子霄所說的那樣,祁湛行不肯早些告訴她真相,無非就是擔心她承受不住,當初她潛意識地想起過什麼,但每一次記起什麼,腦袋都會特彆的疼,恢複記憶的事,還是得慢慢來。
她如同泄了氣的球一般,靠在沙發上有些失落,祁湛行揉了揉她的臉,“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無論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你隻需要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他認真的模樣,讓喬知語有些動容了,轉念一想,她不禁質問道“所以五年後我們再次相遇,你是因為知道我是喬知語,才接近我的對嗎?”
“如果真的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你會愛上她嗎?”
祁湛行撫了撫眉心,有些無奈地勾唇,“你還不明白嗎?”
“嗯?明白什麼?”
隻見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深情地熱吻讓喬知語有些招架不住,吻到動情之際,男人附在她的耳畔,纏綿低語“我愛你,無關你的身份,你的容顏。”
“這世上隻有一個你,除了你,誰都提不起我的興趣。”
頓了頓,他輕輕地咬住喬知語的耳垂,略帶寵溺地語調說道,“明白了麼?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