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蘇暇景“……”
他一改語調,可憐巴巴地對喬知語說道“表姐!你就去住個一兩天,到時候我親自送你回來,保證你一根頭發絲都不會少!你就跟我回去吧,我要是今晚沒接你回去,我爺爺估計今晚就要把我趕出家門了!”
喬知語被他逗笑了,“堂堂蘇家的少爺,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沒有自己的房子嗎?”
蘇暇景“……”這是重點嗎??她到底什麼腦回路?為什麼感覺她失個憶人也變傻了?
雖然他的確沒有自己的房子,他是覺得自己工作需要到處奔波,買個房子留著落灰嗎?何況蘇家那麼多房產,他隨便住哪裡不是住?
以至於,他名下真的一棟房子也沒有。
她的話簡直蝦仁豬心!
“對啊,我窮死了,要是我被趕出家門了,我就隻能流落街頭了,行行好吧我的親表姐啊!”蘇暇景是認準了喬知語心腸軟。
喬知語看了祁湛行一眼,便知道他不肯讓自己去,她就猶豫了。
“喊爹都沒用,不去。”祁湛行又一次回絕了他,拉著喬知語坐到自己的腿上,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
就在這時,管家跑了進來,“先生太太,蘇先生和蘇夫人來了。”
蘇暇景一聽救兵來了,立馬坐不住了,跑出去接他老媽,一看到蔣凝儷就把喬知語失憶的事告訴了她,“媽,喬知語她失憶了,連我都不認識了,現在祁湛行不肯讓她跟我們回家,這可怎麼辦啊!”
蔣凝儷心頭一顫,“失憶了?怎麼會失憶啊?那她失憶了怎麼又跟祁湛行搞一起去了?”
“這個可能他們是真愛吧,反正我什麼法子都用了,我已經沒轍了,祁湛行是什麼性子,你們都知道,我真儘力了,爺爺就算要把我趕出家門,我也認了!大不了我住大街上!”
蘇暇景趕緊賣了一波慘,以為可以博得他老媽的心疼,誰知蔣凝儷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係,你可以帶上你爸一起。”
“……”蘇暇景一臉問號,直接不解地看向他父親蘇和泰,隻見蘇和泰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告知了蘇暇景,“你爺爺說了,今晚帶不回喬知語,咱們父子倆就彆想進門了。”
“爺爺來真的?這麼狠?”
儘管蘇老爺子說過不少次狠話,但也是說蘇暇景的,這次連累到蘇和泰也跟著受罰,看來是真動怒了。
蔣凝儷賣老公都不眨一下眼睛,“這一切都歸根於你爸邀功心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暇景頓時無語地看向蘇和泰,“你可真是我親爹,坑兒子第一人非你莫屬。”
蔣凝儷無奈地笑了笑,這才進了客廳。
得知是長輩來訪,喬知語十分禮貌地站起來接待他們,“蘇先生,蘇夫人,你們好。”
蔣凝儷五年未見喬知語,再次看到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頓時眼眶一熱,激動地握著她的手,“小語,景兒說你失憶了,算起來你應該叫我舅媽才對,你這些年受苦了!”
對於蔣凝儷的親昵舉動,喬知語稍微有些不適,但想到這個人的身份便沒有推開她。
“我外婆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她沒有打算跟蔣凝儷寒暄,畢竟蘇家唯一能讓她所有牽掛的人,隻有她的外婆蘇茗秀了。
蔣凝儷神色一緩,苦笑道“姑姑她比起五年前,精神是好些了,但到底是年紀大了,若是沒了精神支柱,真的不好說……”
對於蘇茗秀而言,這個世界上她自己的女兒,她沒保護好,僅剩下的外孫女是她唯一的牽掛了,仿佛看到喬知語那張臉時,就仿佛能看見女兒的影子。
喬知語雖然不記得外婆的樣子,但聽到她這樣說,心裡也難受得緊,她並不是不願意去見蘇茗秀,隻不過住在蘇家一個陌生的地方,儘管是親戚關係,她還是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喬丫頭,你舅爺爺一直念叨著你,若不是為了他們兩位老人家,我們也不願意來打擾你現在平靜的生活。”蘇和泰也開口說話了,儘管不知道喬知語這五年來都經曆了些什麼,但她和祁湛行總歸是不容易才走到現在的。
祁湛行有多害怕再失去喬知語,大家都看在眼裡,作為舅舅來講,蘇和泰其實也很放心地把喬知語交給祁湛行。
“這件事沒得商量,誰也彆想從我身邊帶走她。”
那幕後主使到現在還沒抓到,哪裡都不如在他身邊安全,他不可能任由喬知語離開自己的保護範圍內。
“你這麼不放心,你跟她一起去蘇家住幾天不就行了?”蘇暇景自以為出了個好主意,誰知立馬就接收到來自祁湛行刀子一樣的目光投射。
他頓時摸了摸額頭,視線閃躲著不敢迎接他的刀子眼。
蔣凝儷著急地說“就算你不住在我們家,但你好歹也去看看她吧,她可是你的親外婆啊!”
喬知語抿了抿唇,終究是心軟了,她沒辦法放任自己年邁的外婆不管不顧,“好,我可以去探望她,但我不會住在蘇家,也希望你們能理解。”
對於她的決定,祁湛行似乎並不意外,但他還是沉著臉離開了客廳直接上了樓。
“老板娘……老板這是生氣了啊!”唐馳望著祁湛行上樓那冷寂的背影,有些擔憂地說“老板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是不知道他這五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喬知語咬著下唇,對蔣凝儷他們說道“明天我再去蘇家,這麼晚了,各位早些回吧。”
她下達了逐客令,蔣凝儷他們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沒有久留,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安撫道“你讓祁湛行放心,明天我讓暇景他親自來接你,不會有危險的。”
喬知語淡淡地笑了笑,等到他們一離開,她趕緊上樓去哄祁湛行。
推開臥室的門,房間裡漆黑一片,燈都沒打開,喬知語摸到開關將燈點亮,發現祁湛行站在陽台上抽煙。
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喬知語還是感覺到了低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