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周圍的人看到祁嘉柔哭著跑走了,不僅沒有像祁嘉柔所料想的那般會憐憫她,反倒是吐槽道“剛剛還那麼囂張,這會兒裝什麼委屈啊,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
“江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剛啊,我直接愛了!”
“你愛了有什麼用,人家也看不上你哈哈哈!”
“……你禮貌嗎?看破不說破不懂?”
“……”
江小姐?
喬知語聽到周圍的聲音,好奇地看向剛剛替她出頭的女人,與此同時,江卓璿也剛好看向她,兩人本無交集,喬知語還以為江卓璿是她以前認識的人,隻不過自己並不記得。
但出於禮貌,她還是道了聲謝,“江小姐,謝謝你。”
“不必言謝,我隻是單純看祁嘉柔不順眼罷了。”江卓璿跟祁嘉柔是高中校友,但祁嘉柔仗著自己是祁家千金的身份經常孤立學校的同學。
江卓璿當時因為長得比祁嘉柔好看,祁嘉柔妒忌她,就帶著全班同學一起孤立她。但後來她被人救贖,性格大變,從此養成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習慣。
這也就是圈子裡很多人都知道她特彆的剛,嘴巴又毒,人長得又辣,反倒是被不少人追求,但她眼光極高,為此放話說,將來就算要嫁也要嫁一個罵得過她的男人?
可誰敢真的罵她啊,因此順利地孤寡了好多年。
江卓璿甩了甩大波浪卷的秀發,瀟灑地離去。
喬知語抿唇一笑,這個江卓璿倒是有些對她的口味,性格張揚潑辣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尤其是她那勾唇一笑,嫵媚至極又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喬知語若是男人也會喜歡上。
……
祁嘉柔聽到了那些人的議論,又氣又惱,隻好躲去洗手間,誰知在拐角處撞到了人,“誰這麼不長眼睛啊?”
她揉著腦袋,抬眼一看,發現竟然是方書聞。
方書聞這些年混得並不好,敏康醫療被方禮勤全權掌控,就算爺爺方訶平拚儘全力保他也才拿到了一個副總的位置,而這些年伴隨著方禮勤的勢力擴大,方書聞這個副總逐漸成為了掛名的虛職罷了。
今晚能來參加這樣的小宴會全然是他近段時間有想自己開一家公司的想法,所以借這次的宴會拉來投資和合夥人。
祁嘉柔很是意外能在這裡碰見方書聞,“書……書聞,怎麼是你啊!”
方書聞看到她哭過的痕跡,回憶起五年前兩人經曆的種種,不禁問道“你怎麼哭了?”
“剛剛跟喬知語吵了一架罷了……我沒事……已經習慣了……”剛剛方書聞在洗手間,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到她提及喬知語,方書聞眼底劃過一抹恨意。
若不是喬知語,他們方家何須淪落到這般田地?
“真搞不懂了,當年她車禍的車子都摔下懸崖了,她這都沒死,真離譜!”方書聞扯了扯領結,他正是因為看到外麵那些人各個跑去巴結奉承喬知語,這才眼不見為淨去洗手間裡避避。
祁嘉柔咬著唇,“她失蹤了五年忽然又回來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乾什麼……”
方書聞以為喬知語一回來就處處欺壓祁嘉柔,心生憐憫,“你怎麼說也是祁家的人,她不過嫁進去的媳婦,不要怕她。”
“我也不是怕她,隻不過不屑跟她爭罷了,她卻總是想跑來我麵前炫耀。”祁嘉柔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她可不能讓彆人知道她早就被祁家拋棄了。
方書聞冷冷勾唇,“她這種女人我見多了,惡心。”
祁嘉柔看得出方書聞是真的恨喬知語,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友軍,再加上他們兩人當初本來就在一起過,她頓時心裡有了想法,“話說,這都五年了,你怎麼還沒結婚啊?”
“沒遇到喜歡的人。”方書聞也是快奔三的人,這些年薛錦蘭他們不是沒催過,但他愛玩,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勤,沒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試探性地目光落到祁嘉柔的身上,“你呢?還是單身嗎?”
祁嘉柔闔了闔眸子,害羞地低下頭,“自從和你分手後,我才發覺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你,如果當年……”
她歎了口氣,像是在惋惜當年分手的事,方書聞以為她對自己舊情難忘,便主動牽住了她的手,“嘉柔,我們複合吧。”
祁嘉柔心跳驟然一緊,沒想到自己隻是裝裝樣子,方書聞就直接上鉤了。
她現在已經沒了祁家做靠山,若是能做個方太太,那日子肯定要比現在好過,她手裡的積蓄已經不剩多少了,方書聞雖然混得沒以前那麼好,但他終究還是方家人,如今更是副總。
薛錦蘭和方訶平年紀那麼大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等他們一死,那財產還不都是他們的?
隻要拿捏住方書聞,將來她照樣可以當豪門太太,衣食無憂。
她主動墊腳在方書聞的唇上親了一口,像是在給他答複。
方書聞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新公司的事,已經很久沒出去浪了,被她一勾引哪裡把持得住,恰好這裡又是酒店,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開了一間房。
……
外麵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滿地狼藉的衣服上,床上的女人已經進入了夢鄉,方書聞光著膀子從床上起來,他點了一支煙,走到落地窗前,眼底劃過一抹算計。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花花公子哥了,之所以他願意幾乎跟祁嘉柔攪和在一起,無非就是看中了她背後的祁家。
祁嘉柔在祁家這麼多年,手裡必然是有些資產的,若是能把那些資產全都弄過來投資他的新公司……
何況,如果將來他真的和祁嘉柔結婚的話,祁湛行就算再想動方家,也會顧慮到他的堂妹,畢竟那個時候他也算得上是祁家的女婿了,半個祁家人。
隻要他站穩了腳跟,早晚要讓喬知語那個女人生不如死!
……
南苑,喬知語滿身疲憊地躺在沙發上,他們剛從宴會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