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酒店樓下,喬知語並不打算上去,“還是讓人把行李拿上去吧,婷蓉那邊還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現在得去一趟。”
酒店距離cure公司並不遠。
祁湛行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就在這時,祁湛行的手機卻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唐馳的號碼。
“老板!不好了,安承逸狗急了跳牆報警說是我們綁架了他,現在警方那邊已經把南苑包圍了……”
他們剛出國,南苑隻剩下兩個孩子和蘇茗秀他們,誰知道安承逸喪心病狂起來會做出什麼事來?
手機開的揚聲器,所以裡麵的話喬知語也聽到了,她頓時蹙起了眉頭,“他到底想乾什麼?唐馳,你務必派人保護好我外婆還有魚魚他們!”
祁湛行安撫地握住她的手,“你留在這裡處理公司的事,我現在就回去。,不會有事的,安承逸敢亂來,我讓他們整個安家屍骨無存!”
突然的變故讓他們兩人隻好分頭行動,祁湛行當即又坐飛機回國,而喬知語在擔憂的心緒下坐車去了cure。
cure意為‘治愈’,正如同她名字的諧音‘知語’,整個的意思便是希望通過她的作品來治愈大家。
當初交給朱婷蓉也是因為看在她是一個單親媽媽,想讓她也有一份自己的事業,可以不用依靠任何人,再加上她能力也不差,所以管理公司也是遊刃有餘。
可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喬知語隱隱覺得這次的火災是有人刻意為之,有人想通過這件事來達到什麼目的,隻是到現在她還沒有參透。
司機是祁湛行手下的人,不僅負責她的出行,還要負責她的安全。
抵達公司門口後,喬知語就看到公司大門口圍滿了記者媒體,以及好多傷員家屬還有一些‘正義人士’。
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下車的人是喬知語,那些人全都往這邊衝,好在祁湛行安排去保護喬知語的人遠不止司機一人,後麵陸續來了幾輛車,全都是保鏢,直接將喬知語給圍護了起來。
“喬小姐,如今外麵都在傳說是貴公司因為防火措施不當,才導致倉庫著火一事,傷及了數十名工作人員,對此你怎麼看?”
“據說是內部糾紛,才有人刻意放了一把火,請問是否真有這樣的事實?”
“跟她有什麼好說啊!還我兒子的命來!”
“我丈夫渾身大麵積燒傷,這要我們以後可怎麼活啊!你們公司以為花點錢就能擺平嗎?我才不稀罕你們的臭錢!把我好好的丈夫還給我!”
“我苦命的女兒啊!要不是因為這個喬知語,也不會進這家公司!也不會把自己的性命給搭進去!都是喬知語!這都怪你!你個掃把星!”
“克死自己的外公母親,還克得你養父成了植物人這麼多年都不醒!你這種禍害趁早死了算了!”
“……”
所有人全都聲討著喬知語。
門口的事鬨得沸沸揚揚的,朱婷蓉他們在樓上看見了這情景,連忙跑下樓,生怕那些人傷到了喬知語。
“這件事我也是剛得到消息,具體事項警方還沒查出結果,你們媒體就都未卜先知知道真相了?那還真是厲害。”
喬知語冷冷勾唇,她跟朱婷蓉一直保持著聯係,警方已經在調查這件事了,還沒得出結論,這些媒體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派過來的。
“在事情查清之前,我暫時不方便發表任何言論,但我可以保證公司會給每一個在事故中受到傷害的人一個交代。但無論是我個人還是我的公司,有關媒體對我們進行的一些汙蔑,損毀了我們的名譽權,我都會一一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喬知語冷然的目光逐一掃過周圍的媒體記者。
這話一出,好些記者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好些人的確是被人有意派過來的,的確是不怕喬知語的,雖然喬知語是cure的總裁,喬氏集團也是她的,但cure現在並沒有發展到很大,喬氏集團的手也伸不到國外來,自然就沒把喬知語放在眼裡了,隻當她是個軟柿子。
加上如今喬知語深陷輿論的漩渦中,有關她是‘掃把星’的話題,被那些傷員的家屬在網上傳播得沸沸揚揚的。
愈發讓那些記者們變本加厲了。
可此刻喬知語不怒自威的氣勢,卻讓這些人瞬間清醒了一些。眼前的女人,似乎看起來並不像傳聞中描述的花瓶。
在眾人麵麵相覷的時候,朱婷蓉也從人群中擠到了喬知語的身邊,擔憂地問“知語,你沒事吧?”
喬知語搖了搖頭,“我沒事,現在事情怎麼樣了?這些家屬怎麼會鬨到公司門口來。”
“我是照你說的話,已經儘最大的努力去安撫這些家屬了,所有傷員的醫療費都由公司負責,每個傷員的家屬還都賠償了不少錢,可他們還是要鬨……”
喬知語闔了闔眸子,意識到這些家屬也是有人刻意煽動,她看向周圍的眾人,霸氣地說道“這件事現在是誰的責任我們暫且還不清楚,需要等警方的調查結果,但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為你們的親人救治,所有的費用由我們公司承擔,如果真的是我們的責任,那我們也不會推脫!一定會負責到底!”
“但,這件事如果另有蹊蹺,我們也一定會追究到底!”
想拿捏她?
那也要看看對方有什麼本事了。
現在已經知道了幕後主使是安老爺子,這邊公司剛出事,安承逸就在國內想動南苑,很難說這不是串通好的。
這時,有個婦人又跑出來罵,“我們不要賠償!就是你這個掃把星克了他們,隻要靠近你的人,全都會變得不幸!”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朱婷蓉氣得跟她理論,喬知語拉住她的手,非但沒生氣,反笑著問道“那你現在也離我很近啊,你這是在咒自己?”
那婦人氣得極敗壞地叉著腰“你——你怎麼能這麼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