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喬知語闔了闔眸子,看不出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你回來,醫院那邊怎麼安排的?”
“你媽媽在醫院守著,她說不放心你一個人讓我過來幫你。”朱婷蓉擔憂地說“倉庫的貨物全都被毀了,我之前已經去找人調貨了,但所有的貨源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一般收購了。”
喬知語略有所思地道“嗯,我知道,火災的事並非是意外,照我猜測,貨源和火災都是同一個人所為,隻不過現在我還沒有證據。”
“到底會是誰乾的啊?咱們是新公司,也沒得罪誰吧,難不成覺得我們擋了財路?”朱婷蓉心思單純,她自然不會把整件事聯想到許紹康的身上。
但喬知語不一樣,她看事情很通透全麵,所以想法也很多。
“這件事你先彆管了,最近這麼忙,小睿你交給誰在照顧啊?”提及孩子,喬知語又擔心起南苑那邊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兩個小朋友有沒有受驚。
朱婷蓉擺了擺手說道“我把他送進寄宿學校了,兩周放一次假,他自己也願意住學校,這樣我也減輕了一些負擔。”
畢竟公司剛起步,的確特彆忙,還要分心照顧孩子的話,她必然是會很累的,而且現在找一個靠譜的家政阿姨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那就好,你爸媽那邊沒再找過你吧?”
當初朱婷蓉和許紹川離婚的時候,朱家夫婦還把朱婷蓉罵了一頓,覺得許紹川再怎麼樣也是她丈夫,哪有她這樣親手把丈夫送進監獄的。
作為父母他們反倒絲毫沒有心疼女兒的意思,卻為一個家暴女婿開脫也是奇葩。
朱家無非就是覺得倘若朱婷蓉離婚後,就不是許家的兒媳婦,而他們朱家也不再享有許氏集團的優待了,完完全全將女兒當成了一個聯姻的工具人。
朱婷蓉眼底劃過一抹失落,自嘲地勾起唇“我不是許家的兒媳婦了,他們沒連番罵我就不錯了,如今公司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巴不得跟我撇清關係呢,怎麼可能來找我。”
喬知語幽幽地歎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她安撫的拍了拍朱婷蓉的肩膀,“會好起來的。”
朱婷蓉淡然一笑,“那我先去忙了,你有事就招呼我。”
“好。”
朱婷蓉離開後,喬知語有些疲憊的靠在會議室的椅子上,剛要給祁湛行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的,他的電話便撥了過來,這一波可謂是心有靈犀了。
“喂……笑笑他們怎麼樣了?現在……”
“一切都好,你放寬心。”祁湛行打斷她的話,直接報喜訊,“我這邊很快就能處理好,然後過去找你。”
喬知語鬆了口氣,“你不用這麼著急過來,你打算怎麼處理安承逸?”
祁湛行倒也沒瞞著她,直言道“他以綁架罪想讓警察逮捕我,那我隻能告他一個誹謗罪了。”
“他能乾出這樣的事,也的確不能輕易放過,該讓他吃點苦頭了。”喬知語什麼都不怕,但誰敢把心思打在她的孩子身上,那就彆怪她翻臉不認人。
當初她都沒想過去傷害他們,還好吃好喝地招待,就為了套出幕後主使的信息,隻是人心難測,人家一出去就把他們給告了。
對於喬知語的決定,祁湛行自然是認可的,他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上來自國外的新聞,不由得叮囑道“我已經加派了人手過去保護你,這段時間你出行必須要他們跟著。”
喬知語這邊現在的形勢嚴峻,尤其是他不在她的身邊,更加危險了。
喬知語‘唔’了一聲,“你看到新聞了啊,許紹康他是忽然出現的,我……”
“隻要你人沒事就好。”其他的他不在意,但許紹康出現的時機太巧了,這讓祁湛行不得不懷疑他在這整件事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或者又可以說他動了什麼手腳。
喬知語之前還擔心祁湛行知道這件事會吃醋誤會什麼的,這下聽他這麼一說,可算是放下心來了。
“那……那我等你過來。”
掛斷電話後,喬知語的心情紓解了許多,又重新打起精神應對公司的爛攤子。
……
由於倉庫貨物的事一直沒解決,以至於喬知語七點還沒下班,這時沈又伶給她打來了電話,“知語啊,你怎麼還沒回來?我跟你說了要你回家住,你不會又跑回酒店了吧?你爺爺等你吃飯都好久了。”
喬知語捂著額頭,把這事給忙忘了,“我這會兒還在公司加班,可能得晚些才能回去,你們快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是有什麼棘手的事嗎?你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沈又伶雖然嫁入許家開始,就當了全職太太,但她在這裡的人脈遠比喬知語要廣啊,想到這裡喬知語便沒有顧慮地將現在公司的情況告訴了她。
“你先回家吃飯,媽給你把這事辦妥了。”
喬知語略微驚訝,“真的嗎?”
沈又伶看了一眼身旁的兒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然這禍是兒子闖下的,她這個當媽的隻能幫著擦屁股了。
“千真萬確,你快回家吧,我們等你一塊開飯。”
掛完電話後,喬知語從剛剛驚訝的情緒中緩過來,儘管她很奇怪為什麼母親能弄到資源,但還是立馬趕回了許家老宅。
寇媽大老遠瞧見她下車,樂嗬嗬地走過去接她的包,“大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都念叨你好久了,今天二少爺也出院了,都隻等著你回來呢。”
許紹康這就出院了???
喬知語恍然之間明白了些什麼,沈又伶能那麼快就確定自己可以解決貨源的問題,這說明什麼?
她手裡存了貨又或者說,她知道誰的手裡有貨,那麼這次倉庫火災的事……
寇媽不清楚這些事情,隻是盼著喬知語好不容易又回來高興極了,挽著她的手往裡走,喬知語眼底劃過一抹暗芒,似乎火災的整件事都清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