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人?你問他的消息?”海倫娜有點彆扭的說道:“哥譚不知道他的人,這真的不多啊。”
“那你就跟我講講,他怎麼賺錢的吧。”
苗木翹著二郎腿,胳膊拄在吧台上說道,目光掃視過八角籠那邊,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混球在下麵支的招。
“扭碎他的蛋蛋!就這樣擰!”
隨著這聲喊叫,八角籠裡打生打死的兩人,全都詭異的停了下來,盯著對方的褲襠。
最黑暗的時刻來臨了,下得了手嗎?
下一秒,那兩人就抱在一起,同時伸出手朝對方胯下摘桃,在場的所有男性,全都不由自主的夾住了褲襠,苗木也沒有例外。
太震撼了!
“喂!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海倫娜拍了拍桌子,把全神貫注盯著八角籠的苗木給叫了回來。
“什麼?”苗木轉頭問了一聲,目光還是看著八角籠裡,那兩人青筋暴起,滿臉漲紅,渾身顫抖,咬著牙往手上用力。
那是看一眼都覺得劇痛的畫麵感!
海倫娜也朝那邊看了一眼,厭惡的扯了扯嘴角,太……變態了。
“啊!!!!!!!”
一聲聞者傷心,聽者流淚的慘叫,從八角籠裡響了起來,敗者捂著染血的褲襠,哭喊著跪倒在了地上,勝者也捂著褲襠跪了下來。
兩敗俱傷……
“你剛才說什麼?”苗木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轉頭,不再去看那些讓人頭痛的場麵了。
來的時候,他還期待一場美好的夜晚,比如和妹子商談一下身體碰撞的事情。
但現在是頭腦清醒,理智占據了高地。
海倫娜抱著胳膊,無奈的說道:“羅馬人賺錢的話,還是他的商戰手段,在哥譚沒有人敢跟他打擂台賽,曾經有人和他對著乾,你猜怎麼了?”
苗木抿了一口威士忌,“沉河了?”
“嘖嘖嘖。”海倫娜不屑的撇嘴,那目光就像在看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一樣。
雖然她也才剛回哥譚不久,但是她家裡就是黑手黨,還一個不小的黑手黨家族,雖然比不上羅馬人法爾科內,也比不上老馬羅尼。
但是在哥譚,也是有那麼一點地盤和產業的,而黑手黨的領袖教父,羅馬人的事跡,更是一代人的傳奇故事,隻不過有點血腥。
“知道哥譚的牲畜屠宰場嗎?就是那個生產午餐肉罐頭的工廠,在西郊那邊。”
“這個我知道。”苗木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個罐頭工廠,曾經有一段時間出產的罐頭裡麵,有人的手指頭……
“不會吧?”苗木反應了過來。
海倫娜聳了聳肩,嘟起嘴巴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啊,哥譚有誰能治得了他嗎?他可是羅馬人啊,就連你們局長也是他的幫手呢。”
海倫娜向前傾了一下身體,麵帶笑容的看著苗木,期待他臉上露出被揭穿身份的驚訝。
但是,明顯是要讓她遺憾了,苗木絲毫沒有被揭穿身份的自覺,隻是咂了咂嘴。
“我懷疑他的錢來路不正,但是沒有證據,這真是……不好啊。”苗木說了一個冷笑話。
“……”
海倫娜無所謂的跺了跺腳,苗木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把杯子裡的酒乾了。
扔下酒錢就走了出去,走出喧鬨的酒吧,苗木吸了一口外麵的冷氣,還帶著海水的鹹味。
“你是警察嗎?”海倫娜雙手插兜,從後麵走過來問道,站在苗木旁邊,轉頭看著他。
“阿卡姆警局的警長,你應該認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