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塔拉馬戲團,正式進入哥譚,將會在明晚舉辦第一場盛大的演出!”
哥譚警局的電視上,正播放著現場報道,戈登端著咖啡杯,靠在辦公桌旁邊,看著電視。
“詹姆斯!”一個留著短發的女警官風風火火走了進來,將一遝廣告紙扔在了桌子上。
“芭芭拉邀請了我們兩個,一起去看馬戲團表演,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戈登連忙轉頭,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莎拉·埃森,凶殺科二隊隊長,一個麵對粉碎成肉泥的屍體,都能麵不改色的吃早餐的女警察。
“我看你在忙,就把這份邀請先放下了,明天晚上才開始,你不用急的。”戈登笑嗬嗬的說道。
“天呐,我應該是忙愣了。”莎拉抬手捂著額頭一臉錯愕的說道,她才想起來今天的日期。
“你又忙了一晚上?”戈登攬過莎拉的肩膀,把她擁在懷裡,其實昨天晚上他也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裡睡了一覺。
他在等一份報告,關於小醜的精神報告,雖然對此不抱希望了,但是戈登還是想把小醜扔到法庭上讓他接受審判,甚至死刑。
而不是扔進阿卡姆瘋人院,終身監禁。
“還是小醜,真該死,又冒出來了一群小醜幫,昨天晚上我們去了三個現場,有七個人被殺了,其中還有一位黑手黨的老大。”
莎拉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戈登的懷裡,尋求著片刻的溫暖,她和戈登都是同一類的人,那就是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
但是在工作上的努力和認真,讓他們對彆的地方就格外疏忽了,就比如家庭……
戈登已經記不清,自己錯過了芭芭拉多少個生日和家裡重要的日子了,還因為工作,連累的她們擔驚受怕。
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一開門,就看到扒了皮血淋淋的死貓掛在門口,放在信封裡的子彈,在路邊說著警告話語的陌生人。
對第一任妻子戈登隻有歉意,而對於莎拉,戈登更多的還是信賴,這個被工作耽誤的好女人,和他一樣對哥譚的罪惡充滿了恨意。
或許是因為在幼年的時候,莎拉的父親在路上被人連捅數刀而死的緣故,莎拉對戈登這個古板而另類的老男人,帶有很大的寬容。
“嗨嗨!先生們,女士們,這裡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誰能告訴我,斯特魯斯大街上的破壞案是怎麼回事?!”
重案組隊長弗拉斯,推門闖了進來,帶有敵意的看向戈登,不是爭權奪利的那種敵意,而是一隻雄性動物對另一隻雄性的敵意。
或者還有一個更符合的詞,叫嫉妒。
莎拉有些厭惡的瞪了一眼弗拉斯,轉身抱著戈登胡茬淩亂的臉,對著他的嘴唇親了一口。
“記得去提前買票,明天晚上我會請假的。”
莎拉叮囑了一句,轉身離開了這裡,在經過費拉斯身邊的時候,連一步都沒有停。
弗拉斯臉皮抽搐了一下,莎拉在哥譚警局是很有名的女強人,而且長得也不賴,在一線警官裡都可以說是第一美女。
費拉斯承認自己也是對莎拉有好感,而且也拿著玫瑰花告白過,畢竟自己那點都不差。
結果在告白的那一天,他看到了什麼了?
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居然跟莎拉在樓頂摟著親嘴,一向以放蕩自由為座右銘的弗拉斯,都想罵一句不知廉恥,不知羞恥了。
費拉斯的眼睛一下子歪到了戈登身上,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立刻給我去查!斯特魯斯大街破壞案,還有!那隻蝙蝠你抓到了嗎?”
“正在辦,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不介意把案件轉移給你。”
戈登把咖啡喝完,把杯子放下,拿起桌子上的廣告紙,走過去,放在了費拉斯的麵前。
“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