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都聽溫大夫的。”劉大小姐笑笑說。
“我現在要給您施針了,在施針過程中可能會有酸麻脹痛的感覺,都是正常的,彆緊張。”
說話間,溫傾城已經將針具拿了出來,劉家一二三四看到那蚊子須一般的銀針時,紛紛稱奇。看著溫傾城一臉認真地樣子,想問又不好意思打擾。
接著溫傾城又拿出了她的消毒棉球,用金屬鑷子夾起在劉老爺的穴位上擦拭。
“我洗過腳了。”劉老爺道。
“這是消毒,皮膚看起來雖不臟,但是還有很多咱們肉眼看不到的微生物,這就是為什麼有些受了外傷的人,明明傷口不大卻送了命,就是因為傷口感染了細菌。”
“哦,細菌。”
幾人口中默念一遍,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瞬間覺得溫傾城和外麵的郎中不一樣。
溫傾城在穴位附近輕點了幾下,銀針迅速穿過皮下,劉老爺感覺患處一股酸脹的感覺襲來。
“這麼脹?已經紮進去了?”
“我都開始行針了。”
“竟一點痛感都沒有,之前那些郎中給我紮的疼的我冷汗直冒。”
溫傾城沒有接話,專注地行針,之後又是在劉老爺的手上找了全息反應點一針透三穴,開始強刺激。
劉老爺眉頭微皺,伴隨著手部的脹麻感,腳踝腫脹的位置竟感覺輕鬆很多。他知道針灸裡有腳痛醫手,左病右治,上病下治的說法。
溫傾城在強刺激後,拔了手上的針,繼續在健側腳踝處行針。約麼過了半小時,溫傾城拔了腿上腳上的兩組針,然後消毒收針。
劉四小姐見溫傾城開始收拾東西了,忍不住問“溫大夫,紮完了?”
“紮完了。”溫傾城點了點頭。
“就紮了三針?”原本眯著眼的劉老爺猛地睜開眼。
“是啊。就三針。”
溫傾城前世學的這套針法是基礎穴位配合全息反應點來治療,優點是見效快,紮針少,患者痛苦小。
溫傾城收好針具,約定好明天再來紮針。劉家的一二三四一個勁地道謝,問多少診費,姐妹四個搶著要給錢。
“溫大夫,診金多少。”劉大小姐說著從錢袋掏錢給她。
這是溫傾城來到這個世界,正式接的第一個患者,診費是要收,但是要明明白白的收,一次治療多少錢,講明白了,否則長此以往,誰占了誰便宜都不好。
按穴位收費,一個穴位五文錢,三個穴位十五文,一個療程五次,這樣就是一共75文。
“紅秀是我的朋友,每次都是她雇車帶我來,我就不收出診費了。我紮針灸是按照穴位收費的,三個穴位15,五次是一個療程,這樣一共75。”
溫傾城話音剛落,四個姐妹搶著付診費,爭著孝順,劉老爺似乎很享受四個女兒爭著孝順自己的樣子,尤其在外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