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聽後,臉色頓時變得陰沉,拿起馮屠子的隻鞋,猛抽老五。抽的老五隻覺整個頭都腫了。
溫傾城黑著臉,冷聲問道“你們就沒有想到後果嗎?”
馮屠子聽老五都把責任推他身上,急得滿頭大汗,溫傾城見他有話說,將他嘴裡的襪子抽出來。
馮屠子貪婪地呼吸了一大口,說道“可彆聽他一麵之詞,王老五說拿了錢四六分,葉秀英也是風韻猶存,到時候把母女倆都占了,你們怕丟人,不敢聲張,以後隨時都能來逍遙。”
馮屠子見識了溫傾城的凶殘,心中大罵王老五不是人,攛掇他來乾這事。馮屠子一個勁求溫傾城救他,給他“止血”,把他們的計劃全都交代了出來。
“欺負我媳婦兒,該死、該死”初一又把兩人揍了一頓,兩人很快變成了豬頭。
溫傾城看到倆豬頭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心想,平時沒看出來初一這麼暴力啊。
葉秀英在屋裡哄睡了子誠,又輕手輕腳地出來,看到初一把人打成這樣,隱隱有些後怕。
葉秀英將溫傾城拉到一邊,低聲道“這兩人怎麼辦呢,你怎麼不攔著點初一,把人打成這樣,萬一日後這兩人報複怎麼辦。”
“就他倆這慫樣,還報複。”
“咱們一家有老有小的,尤其是馮屠子,還是本村的,萬一來陰的,咱們以後麻煩可大了。”
“哼,那你是說這個色厲內荏的家夥?”溫傾城抬腳踢了踢馮屠子。
馮屠子正頹然地歪著頭,知道溫傾城不可能救他,聽著那致命的滴答聲,感覺生命如同沙漏般在倒計時。
“傾城,你弄盆水……”
溫傾城對葉秀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葉秀英立時住了嘴。
前世的時候,溫傾城曾看過一個實驗,將死刑犯蒙上眼睛,關到一個密閉的房間,用刀背割死刑犯的手腕,再打開水龍頭滴水。
緊接著,死刑犯身體出現大量失血的感覺,僅僅三個小時,死刑犯竟然死亡了。
所謂的割腕流血都是自己的想象,可見人的潛意識多麼強大,溫傾城正是借助這一心理,在心理上折磨馮屠子,也擊垮了老五的心理防線,兩人把什麼都交代了。
溫傾城見馮屠子那慫樣,怕他不到三小時就掛了,收了漏水的木盆,假意給他的手腕用布纏住,馮屠子臉上這才慢慢恢複了生氣。
“初一,再給這個人塞住嘴。”初一聞言,將老五的嘴重新塞住,一家人回屋休息,天大的事,明天早上再說。
葉秀英哪睡得下,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給一家人做好飯後,早早去了裡正家。
徐裡正一聽說葉秀英家進賊了,匆匆吃了幾口飯就來了,村裡人見徐裡正行色匆匆地帶人去了溫傾城家,幾個提著籃子的大嬸、年輕媳婦們也湊過去看,很快在溫傾城家的大門口聚了很多看熱鬨的人。
徐裡正帶著人剛邁進院門,就看到院子裡綁著兩個人,沒防備,嚇了一跳。
“這怎麼回事?”
“這就是昨天晚上闖進我們家的毛賊。”葉秀英解釋道。
徐裡正一愣,這怎麼跟他預想的不一樣,葉秀英一大早驚魂未定地說自己家進賊了,結果就看到兩個壯漢像粽子一樣被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