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摁住他作祟的手,臉微微泛紅,“馬車上呢!你乾嘛!”
男人低笑,“誰讓你昨晚隻一次就累的睡了?”
沈鸞臉色瞬間爆紅,扭頭瞪他“你——你——孟浪!”
秦戈想笑,並不是真的想在這馬車上對她做些什麼,隻是每每如此逗她,倒切實讓他明白了何為“夫妻之樂”。
他低頭吻過她纖巧白嫩的耳廓,伴著有他體溫的呼吸,又癢又讓人沉溺。
沈鸞吸了口氣,身子控製不住地軟在他懷裡。
“前麵有驛站,我讓他們停一下?”沈鸞覺得他的聲音更啞了,像種蠱惑。
她想推開,身上此時卻沒力,隻能軟軟叫他名字,“秦戈,不可以……”
聞言,埋在她頸間的男人又笑,“那我隻能……”
沈鸞還在等他後麵的話,忽的脖子輕輕疼了一下,她回過神,漲紅了臉從秦戈懷裡逃出來,貝齒前後磨著,“你是狗嗎!”
秦戈舌尖舔了舔犬齒,笑得十分無辜,“一時間沒忍住,是我不好,你彆生氣。”
沈鸞不生氣……怎麼可能!拎著將人丟出去,“騎馬玩去!”
真的是,這個男人精力太過旺盛,得給他找些事情做才行!
車廂裡還殘留著令人臉紅的氣氛,沈鸞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哼唧出聲,這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
沈鸞喪失了記憶的消息先一步被沈文韶送回沈家,他想讓家裡人心裡提前有個準備。
金氏得知之後嗚咽出聲,哭得肝腸寸斷。
“我可憐的阿鸞,那麼善良一個孩子,為什麼要遭遇這些不幸,她該有多麼無助,孤身一人,她要怎麼過啊……”
金氏心裡陣陣絞痛,一想到沈鸞無依無靠,又什麼都不記得地討生活,金氏心都要碎了,對朝廷的怨氣又盛了幾分。
若不是他們無能,令奸人當道,阿鸞怎麼會吃這樣的苦頭!
沈玲安慰她“好在秦大人找到了三妹妹,又與她成了親,秦大人堅信三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番心血總算沒白費。”
“秦戈……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當初阿鸞的事他也是儘了力,能找到阿鸞,我很感激他。”
金氏緊緊地捏著帕子,隻是秦戈在國朝的地位太過特殊,沈鸞嫁給了他,不知能不能避得開那些麻煩事。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阿鸞的福氣,不知道秦戈能不能替她守住。
回晏城的隊伍行進的並不快,秦戈發了話,一切以沈鸞的舒適為主,官差的催促不必理會,他們要是著急,就讓他們自己先回去。
這官差必是不肯的,萬一秦將軍又心血來潮帶著公主跑了可咋辦呐。
倒是沈文韶先耐不住,主要秦戈整日跟沈鸞黏黏糊糊,被沈鸞丟出車廂就開始作妖,不是拉著人賽馬就是跑了很遠去給沈鸞買新鮮的零食玩意,折騰得不停,他看得眼睛疼。
因此他跟沈鸞說了一聲,先一步往晏城趕。
“你的事情我想親自跟家裡人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另外你雖然與秦戈成了親,但我希望你回去之後能暫時在家裡住一陣子,母親太想你了。”
沈鸞沒有拒絕,她本就是這樣打算的,秦戈那邊也沒有異議。
沈文韶走之前猶豫再三,避著秦戈跟沈鸞一副牙疼的表情囑咐“你也不要太縱著他,都得意忘形成什麼樣了,好歹也是定北將軍,你看著管束一下。”
這話也就沈文韶說得出口,讓沈鸞管束國朝的戰神,沈鸞應的也很順口“我知道了,哥哥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