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請指教!
夜漸漸深沉,原本熱鬨的街道變的安靜無比,路燈下,幾隻飛蛾扇動著翅膀環繞著路燈飛舞著。
一陣腳步聲響起,瞬間打破了寧靜。
一高一矮兩名男子從巷子裡走出來,來到巷子口的一家旅館門前,兩人停住了腳步。
“他們就住在這個旅館裡,我們進去吧。”高個子男人說著,抬步走進了小旅館。
矮個子男人連忙跟上。他們這次來這裡,是來搶那塊帝王綠翡翠的,還有就是替他們老板教訓一下那對不識相的祖孫。竟然當著眾人的麵,下他們老板的麵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宋妍寧嘴角勾起一抹冷弧,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楊立生和李梅香。在他們睡著後,她就在房裡撒了一些助睡眠的藥粉,讓他們睡的更沉。現在就算有人進來,也吵不醒他們。
“就是這個房間,我們進去吧。”高個子男人拿出一張門卡,在門外的感應器上刷了一下。以他們老板在京城的地位,想要一個小旅館的房卡,自然十分簡單。
高個子男人推門走進房間,見到裡麵黑暗一片,冷笑了一聲,將房卡插在了控製器上,瞬間整個房間光明一片。他們是過來搶東西的,沒必要躲躲藏藏。
等到兩人看清楚房間裡的情景後,都愣了一下,隻見宋妍寧正坐在沙發上,神情悠閒的喝著茶,對他們的來到,沒有露出一點害怕或是驚慌,好像早已在她的預料之中。
高個子男人回過神,看了一眼床上的楊立生和李梅香,眼中有著一絲詫異之色。他們這麼大的動靜,這對老夫妻怎麼還不醒?
“你不怕我們?”矮個子男人冷著臉看著宋妍寧。他的臉上有一條很長的疤,一直從眉骨延伸到嘴邊,彆說小孩,就是大人見了他,都會離他遠遠的。
宋妍寧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開口道“你們來是搶翡翠的?”
“既然知道,那就拿出來吧,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高個子男人看著宋妍寧,背後莫名的冒出了冷汗。他心裡現在有著無數的疑問,一個小女孩三更半夜不睡覺,也不開燈,坐在沙發上喝茶,真的讓他感覺很詭異,而且這個小女孩竟然沒有半點驚慌和害怕,似乎對他們的到來早就已經知曉。
還有那對老夫妻,他們進來這麼久了,他們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睡得那麼沉。所以他打消了原本想要教訓他們一頓的想法,隻想拿著翡翠早點離開這裡。
宋妍寧指了指桌上的翡翠,“翡翠在這,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走了。”
高個子男人和矮個子男人對視一眼,誰也不敢上前一步。他們之前就打量過整個房間,桌上根本就沒有翡翠,現在翡翠突然就冒出來了,實在是太詭異了。
“怎麼?不敢拿嗎?”宋妍寧玩味的挑了挑眉。
“你去拿。”高個子男人伸手推了矮個子男人一把。
矮個子男人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向著翡翠走去。拿就拿,他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一個小女孩不成。
剛走兩步,矮個子男人就感覺自己的腳怎麼也提不起來,低頭一看,他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驚恐的大叫了起來,慌亂的踢開那隻手,連滾帶爬的向著門外衝去。他剛剛看到有一隻枯槁灰白,細瘦乾裂的手正拉著他腳。
高個子男人也被嚇到了,跟著矮個子男人就逃。張揚的膽子是出了名的大,能嚇到他的,一定是很恐怖的東西。
剛跑兩步,高個子男人想到他們出來時,老板跟他們說的話,停住了腳步,硬著頭皮,轉身向著那塊翡翠跑去。他一定要完成任務拿到那塊翡翠,不然要是被老板開除了,他在京城就混不下去了。
沒跑兩步,高個子男人也感覺到了不對,他不敢往下看,用力的想要掙脫開那股束縛,隻是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掙開那股束縛,反而越來越緊。
忍著害怕,他快速的低下頭看了地上一眼,頓時臉色大變,再也沒有一絲猶豫,大喊大叫著,轉身就向著門外跑去。
看著倉皇而逃的高個子男人,宋妍寧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知道今晚會有人來搶翡翠,所以她提前在房間裡布置了陣法。她是妖族的小殿下,她的腦中有著妖族千萬年來的傳承,陣法隻是其中的一部分。隻是她現在的能力有限,隻能布置出一些簡單的陣法,不過對付一般人已經足夠了。
起身關上門,宋妍寧拿起桌上的翡翠,開始煉製護身符。
聽完張揚他們今晚的經曆,劉鑫臉色陰沉的嚇人,“兩個沒用的東西,連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和兩個老人都搞不定,我要你們有什麼用,給我滾!”他是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那種不乾淨的東西的。
“老板,我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很可怕。”張揚想到那隻手,身體就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原本他也是不相信世上有那種東西的,但是他現在相信了。
“滾!”劉鑫不想再聽他們多說一句話。那塊翡翠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張揚和李進對視一眼,轉身向著外麵走去。心中慶幸,老板沒有逼著他們再去,不然他們就算離開京城,也不會再去的,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劉鑫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眼中充滿了怒火和不甘,許久,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伸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打了出去。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那對老夫妻和那個小女孩。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對麵傳來了一道帶著睡意的聲音,“劉老板,事情辦妥了嗎?”劉鑫之前就打過電話給他,讓他吩咐旅館的服務員,將二零六號房間的門卡給他的兩個手下。
“老董,我還要麻煩你一下,我想讓你將那對老夫妻和那個小孩從旅館裡趕出去。”劉鑫臉上帶著一抹陰狠的笑容。等他們露宿街頭,他再去慢慢對付他們,他就不信他連一對老夫妻和一個小孩都搞不定。得罪了他,他怎麼可能讓他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