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請指教!
秦遇深彈了一下身上的灰塵,走到劉珊月和宋妍寧的麵前,“我們回去吧。”遇到這種事,他們也沒有心情繼續逛街了。
“小深,你什麼時候學會功夫的?怎麼會這麼厲害?”劉珊月打量著秦遇深,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功夫,而且還這麼厲害。
“當初去苗疆的時候,柳叔見我有練武的天賦就教我了功夫。”秦遇深說道。他不打算告訴她自己是修真者,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修真不像修武,必須要有極好的修煉資質,而且年紀越小越適合修真。他的家人都沒有修真的資質,根本無法修真,告訴他們反而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就算是他和小寧,從小就開始修煉,到現在他們也隻是金丹初期修為和金丹後期修為,可見修真之難。而且修真必須要有靈力和丹藥的輔助,不然就算修煉天賦再好也突破不了煉氣期,那樣還不如直接修煉古武更適合一些。
“哦!”劉珊月明了的點了點頭。柳青山她自然記得,不過聽說柳家在五年前就已經被人滅了,柳青山也不知去向。
“你能教我練武嗎?”劉海劍走到秦遇深的身旁,崇拜的看著他。他一直都很喜歡功夫,隻是他就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
“好。”秦遇深點了點頭。劉海劍能在他們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可見他的人品。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劉海劍連忙行禮。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武林高手,沒想到他的願望會有實現的一天。剛剛他都沒怎麼看到秦遇深出手,那些人就已經倒下了,可見他有多厲害了。
“我不收徒,不用叫我師父,等回了酒店,我把功法寫給你。”秦遇深說道。他從不收徒,也不喜歡收徒。
“謝謝!”劉海劍感謝道。不管秦遇深收不收他做徒弟,在他的心裡他就是他的師父。
劉珊月看向地上的那些人,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馬利克,你幫我處理一件事。”她將事情跟馬利克說了一遍。
“好的董事長!我馬上處理。”馬利克恭敬的應道。
劉珊月放下手機,“我們回酒店吧。”她相信馬利克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我是京城人,你們是哪裡人?”劉海劍臉上揚著開心的笑容。能在國外遇到自己的同胞他真的很高興,而且對方還願意教他功夫。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我們也是。”劉珊月微笑道。她對劉海劍的印象很好。
“那也太巧了吧。”劉海劍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劉珊月笑了笑,看了一眼劉海劍胸前掛著的相機,“你是攝影師?”現在拍照大家基本上都是用手機,很少有人會用相機了。
“我是業餘的,其實我是醫科大畢業的,家裡也比較希望我能當醫生,隻是我更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劉海劍想到那天宋妍寧給他吃的藥,轉頭看向宋妍寧,“你那天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效果可真好,我的傷口現在已經不怎麼痛了。”
“隻是一般的治傷藥。”宋妍寧說道。
“我那天聽你說你爺爺是醫生,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爺爺是誰?”劉海劍真的很好奇。他也學過醫,所以他知道那天宋妍寧給他的那種藥,在醫院是絕對買不到的。
他媽媽有風濕病,他家人請了好幾個醫生,都沒辦法根治,隻能靠吃藥緩解。所以他想請宋妍寧的爺爺去幫他媽媽看看。看到媽媽每次因為風濕痛的死去活來,他真的很心痛。可是卻沒有辦法。
他這次來y國,也是聽朋友說這裡有一種藥對風濕病很有好處。隻是沒想到那天他會遇到鯊魚,差一點就將命交代在了這裡,好在有驚無險。
“我外公是楊立生。”宋妍寧也不隱瞞。
“我聽說過他,隻是他已經退休好多年了,也不住在京城,你們住在哪裡?改天我可以去拜訪你們嗎?”劉海劍曾去楊立生以前住的四合院找過,鄰居告訴他,他們已經搬走很久了。
“其實小寧她也是一名醫生,而且醫術不比她外公差。”劉珊月微笑著看向宋妍寧。對於小寧的醫術她最清楚了。
“真的?”劉海劍驚訝的看著宋妍寧。她這麼小年紀醫術就有那麼厲害了嗎?
“你找我外公是要請他看病嗎?”宋妍寧猜測道。
“是的,我媽媽得了風濕,我這些年也幫她找了不少藥,可是都沒有什麼用。”劉海劍想到自己母親一到陰雨天就渾身疼痛,心裡就有些難受。他學過醫,也知道風濕是極其難治。
“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媽媽開一副藥。”宋妍寧說道。
劉海劍連忙點頭,“我相信你!”隻要可以讓他媽媽減少痛苦就好。宋妍寧既然是中醫聖手的外孫女,肯定也得到了楊立生的真傳。不然劉珊月就不會那樣說了。
宋妍寧微微一笑,“等回去了我幫你開。”
西莫斯聽完黑發男子的話,低頭沉思了起來,許久他抬頭看向黑發男子,“去通知大家開會。”k集團是可怕,可是黑組也不是吃素的。
“是!”黑發男子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剛剛走到門外,黑發男子的臉色就是一變,連忙轉身跑進了大廳,“教主!他來了!”
“誰來了?”西莫斯還是第一次看到黑發男子露出如此驚恐的神色,心中也開始不安起來。
“是我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陸庭軒抬步走了進來,他的麵容冷峻,全身散發著強大的王者氣息,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你是k集團的少主?”西莫斯打量著陸庭軒,馬上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甚。他來做什麼?
“是我。”陸庭軒淡淡的勾唇。
西莫斯連忙站起身,“陸少!我們黑組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陸庭軒年紀雖小,可是卻帶給他了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