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請指教!
“有的時候在利益麵前,親情不值一提。”秦遇深搖了搖頭,可惜的看著地上袁義修。如果袁義修當時沒有要他們放過袁語兒,他就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終究是他太過心軟了。
“蛇覃,你在這裡守著他,有情況立即向我稟報。”宋妍寧喚出蛇覃吩咐道。服下丹藥一個時辰,袁義修還不醒,那她也沒有辦法了。修士不同凡人,袁義修在臨死前沒有服用血魂丹保住自己的神魂,即使救回來,他的神魂也不會再完整。
“是!”蛇覃恭敬的應道。
袁語兒飛快的跑著,見前麵有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便跑過去躲了起來。
拿出剛剛在袁義修身上得到的儲物袋,解開上麵的陣法禁製打開。對於袁義修的儲物袋,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過聊勝於無。
在看到儲物袋中的東西後,袁語兒整個人呆滯在了原地。隻見儲物袋中,有著各種靈草和材料,大部分都是這次任務單上的。
“沒想到那個廢物還挺有本事的。”袁語兒拿出一隻玉瓶打開,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竟然連千年石筍髓都能找到,我到是有些小看那麼廢物了。”
“果然是你做的。”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袁語兒前方響起。
袁語兒抬起頭,看到是宋妍寧和秦遇深,微微一愣,回過神急忙將儲物袋收起來,“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袁義修是你殺的對不對?”宋妍寧上前一步,冷冽的目光盯著袁語兒的眼睛。
袁語兒躲開視線,“我沒有殺他,他是我哥哥,我殺他做什麼。”她之前就在他們手中吃過虧,她絕對不能承認,不然她肯定死定了。
宋妍寧嘲諷的勾起唇角,“那袁義修的儲物袋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那是我的儲物袋。”袁語兒向後悄悄的退了一步。她想要伺機逃走。
宋妍寧也不再廢話,抬手攝起袁語兒腰間的儲物袋,抹去儲物袋上麵的陣法禁製打開,拿出幾張符籙,“這你要怎麼解釋?”這幾張符籙都是她親手煉製的,她隻送給袁義修。
“那是我的。”袁語兒快速撲向宋妍寧。她全部的家當,還有袁義修的儲物袋都在一起,她一定要搶回來。
宋妍寧抬腿一踢,踢在了袁語兒的肚子上,“連自己親哥哥都殺,你根本不配為人。”
袁語兒被宋妍寧踢的倒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宋妍寧的眼中有著一絲懼意,“你這麼關心袁義修那個廢物,難不成和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現在隻有離間宋妍寧和秦遇深的關係,她才有逃走的機會。
秦遇深臉色沉了下來,看著袁語兒的目光中寒意閃爍,冰冷的殺意如同一把利劍般釋放了出來,周圍的空氣在這一刻似乎被凝結住了一般。
袁語兒嚇得直打寒戰。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她不是你能侮辱的。”秦遇深抬手一拍,一股如山嶽般強大的力量向著袁語兒攻擊了過去。
袁語兒感受到可怕的死亡氣息,眼中露出一抹絕望之色,“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如果早知道惹怒這個男人這麼可怕,她絕對不會去挑撥離間。
秦遇深沒有停手的意思。對於小寧他是絕對相信的,任何人敢挑撥他們的關係,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啊!”袁語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大叫,瞬間化為血霧,消失在了原地。
宋妍寧收回視線看向秦遇深,見他的臉色依然有些難看,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彆氣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秦遇深伸手攬住宋妍寧的腰,讓她更加的靠近自己,“我隻相信你,永遠都隻相信你。”不管任何時候,哪怕他親眼所見,隻要小寧說不是,他就相信。
宋妍寧揚起淺淺的笑意,“我也相信你。”
蛇覃看到宋妍寧和秦遇深回來,立即從地上站起身,“主人!他醒了。”
宋妍寧走上前,檢查了一下袁義修的情況,“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
袁義修迷茫的搖了搖頭,“我是誰?”他現在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妍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袁義修的情況果然和她預料的一模一樣。這樣的袁義修已經不適合留在修靈域了。沒有修為,袁義修根本就不能去執行任務,而且她和秦遇深也不可能時時都保護他。但是讓他們扔下袁義修不管,那也是不可能的。
思來想去,宋妍寧決定將袁義修先收入自己的靈珠中,轉過頭看向秦遇深,“我想讓袁義修先待在我的靈珠裡,等出了修靈域再做打算。”
“隻能這樣了。”秦遇深讚同的點了點頭。
宋妍寧召回蛇覃,將袁義修安頓好,便與秦遇深回到發布任務的地方,此時有幾人正坐在那裡聊著天。顯然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看到宋妍寧和秦遇深過來,幾人隻是掃了兩人一眼。
宋妍寧和秦遇深在幾人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對方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他們自然也不會特意去與對方打招呼。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不斷有人回到這裡。
衛淩風看到宋妍寧和秦遇深,揚唇一笑,快步向著兩人走去。
“袁義修呢?”衛淩風在宋妍寧和秦遇深的身旁坐了下來。
“他受了重傷,我們讓他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秦遇深說道。
“他怎麼會受傷的?”衛淩風有些詫異。他和他們分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完成了任務,難道這裡有人和他們發生了衝突?
“具體我們也不清楚,他說要去走走,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受了重傷。”宋妍寧簡單的說了一下。這裡這麼多人,她也不想細說。
“那你們知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袁義修是他的朋友,他被人打傷了他怎麼可能放過打傷他的人?
“那人已經死了。”宋妍寧道。
衛淩風笑著點了點頭,“死得好,若是他不死,我定讓他再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