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龍天師!
“傻人有傻福,你放心,皮劍青死不了!”常老十將朱栩諾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說完,抬頭朝麵前的雲林道長看了過去“你們‘神霄派’是不是覺得自己在風水圈很了不起了,天醫神婆的婚,你們也敢搶?”
“道生無量天尊!”雲林道人手握了一個道訣,說道“這位道友你誤會了,天醫神婆大功大德,我讓朱栩諾退婚,也是為了能出手天醫神婆的傻孫子。”
“不退婚就不能幫了嗎?”常老十毫不客氣的問道。
“有失才有得,天醫神婆那孫子隻有失去了才能得到,這很公平,很合理,不是嗎?”雲林道長嘴皮子十分的厲害,一時間竟是說的常老十無法反駁。
呼!
就在兩人說話間,從黑煞紙人身體之中湧現出來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一時間,天空都變得黯淡了下來,一團烏雲深深的籠罩在了我們兩個人呢的比試場地上方。
看到這一幕,雲林道人無比的驚訝,隻聽他說道“王武練出來的這九頭蛇魂力量通天,就連天地都有感應了,皮劍青這傻子必死無疑了。”
“這,這是什麼力量,為什麼我感覺我的魂魄都在顫抖?”
“是啊,你也有這種感覺,肯定是王武的蛇魂,王武的蛇魂強大到已經可以震懾我們普通人的魂魄了。”
“那傻子看來已經死定了……”
黑煞是地獄之中的神明,雖然隻有一道殘魂進到了紙人身體之中,但足以讓外麵圍觀的普通群眾感到來自靈魂的恐懼了。
王武還沉浸在自己召喚出九頭蛇魂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了我麵前那黑煞紙人已經有了陰冷血紅的眼睛。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蛇妖,去吧,把那傻小子給吞了!”滿頭豎直卷發的王武在原地猛地扭著身軀,口中念誦著詭異的咒語。
嘶!
終於,王武頭頂的那九團蛇形煞氣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的身軀,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嘶鳴之後,就朝著我和我麵前的黑煞紙人俯衝了過來。
九頭蛇魂齊出,大地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好!”
“哎……”
九團蛇形煞氣朝我衝來的一瞬間,李趙申朱金五家人此刻的表現各不相同,李兆山直接發出了喝彩聲,而金妍兒則是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皮劍青,敢得罪我的主人,你死定了……”九頭蛇魂轉眼就衝到了我和紙人的麵前,那九個蛇腦袋同時發出了乾巴巴詭異的聲音。
說完,這九個如參天大樹一般巨大的煞氣腦袋,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食人花朵一般,張開了血盤大口,從四麵八方朝著我撲了下來。
“找死!”
不等那九團巨大的煞氣衝到我的麵前,一直沒有動靜的黑煞紙人,發出了一聲警告聲,他那血紅色的眼睛猛然綻放出了一道血光,伸出手就朝著蛇頭的脖子掐了過去。
黑色的紙人手,就像是千手觀音一般,輕輕的一抬,兩隻手臂竟是直接在空中變成了九隻手。
九隻紙手穿過巨大的煞氣,一把就掐住了九頭蛇魂的九個腦袋,黑煞紙人掐住九頭蛇混腦袋的手輕輕的一用力,九團不可一視的煞氣“轟”的一聲瞬間就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煞氣消散,隻剩下了一條黑色的長蛇驚恐萬分的在黑煞紙人的雙手之中劇烈的掙紮著。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的一紙紙人竟然能夠化解王武的九頭蛇魂,並且一擊就將九頭蛇魂打回了原型。
整個偌大的比武場,頓時鴉雀無聲……
“不,不可能,這,這不可能……”王武滿臉慘白的望著我,身體不知道是由於激動,還是由於害怕,竟是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同樣滿臉不可置信的,還有認為我這次死定了的李兆山,本來準備為王武喝彩的他,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李靜然也同樣滿臉難看,我贏下了這場比試,那就意味著,她要兌現諾言,重新嫁給我。
“爸……我是不會嫁給傻子的,你趕緊把,把那份婚書重新拿回來!”申淑儀端著單反相機的手也在來回顫抖著。
趙彩曼也和申淑儀一樣,轉頭望著同樣一臉驚愕的趙文來。
“太好了!”金妍兒在看到我沒死之後,由衷的為我感到高興。
而朱栩諾就更加不用說了,此刻的她一雙發紅的眼睛已經布滿了淚水,隻見她嘴唇上下顫抖著,說著“劍青哥哥沒死,劍青哥哥還活著……”
常老十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他轉過頭朝著雲林道人看了過去,說道“雲林道長,你不是說皮劍青必死無疑的嗎,怎麼那傻子還沒有死呢?”
“神級圖譜,不可能啊,怎麼會!”雲林道人再也裝不下去了,他一雙目光緊緊的盯著我麵前的那黑煞紙人看著“這傻子怎麼會有神級圖譜,就算是有,他怎麼可能紮的出來!”
嘶~
黑煞紙人手中的黑蛇還在痛苦的叫著,它的這叫聲,讓我突然間覺得十分的熟悉。
我仔細的看著這全身黝黑的黑蛇,無論是這黑蛇的聲音還是這黑蛇的樣貌,都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王一手手中那黑白相間的小蛇!
我猛然反應了過來,這黑蛇和之前王一手那小蛇十分的相似,再聯想到母蛇是白的,小蛇是黑白相間的,我便知道,這三條蛇應該是一家的。
蛇是最難馴服的妖物之一,這黑蛇之所以能夠乖乖的聽王武的話,恐怕和那小蛇和白蛇有著莫大的關係。
黑蛇肯定還以為小蛇在王家的人手中,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和他的孩子,都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間覺得這黑蛇有些可憐,就走到了神明黑煞身邊,低聲的命令著黑煞鬆開掐住黑蛇的手。
黑煞紙人卻是不聽我的,他掐著黑蛇的雙手反而是更加的緊了!
常老十說過,神煞不是那麼好控製的,就算是我紮出了這紙人,也不能完全掌控的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