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元冷靜的抬起手,稍微撥弄了一下眼珠。然後,眼黑翻下來了,立即重見光明。
隻見安采歌蹲在身邊,娃娃臉湊的老近,要是再不睜開眼,就要搞人工呼吸了。
鐘元一驚,趕緊說道,“彆那麼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沒事的,想不到你傷那麼重,連個關係戶的過肩摔都應付不了……”
安采歌真的嚇壞了,緊張萬分道,“哪裡摔壞了?能站起來嗎?”
“死不了。”
還是那句老話。安采歌聽好幾次了,可惜依舊習慣不了,隻覺得他在逞強。
陳校長看著這一幕,心裡彆提多古怪。
以為有什麼特殊能力,想不到這麼弱,連上官意的一記過肩摔都承受不住,首接躺平不動了。
安隊長也夠可笑的,那麼緊張做什麼?
摔一下,死不了。即使受傷了,送去醫務室治療就好。
此時,陳校長還沒意識到事態嚴重了。
但畢竟是上官意理虧在先,沒等人家應戰就出其不意的動手。
於是,陳校長給上官意打了個手勢,意思是,道個歉,事情揭過去了。
上官意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開玩笑呢,為什麼我要道歉?
明明是鐘元陰險無恥,為了在安隊長麵前賣慘,不惜故意出醜摔倒在地上。
借此機會,正好揭穿他的真麵目!
上官意大聲說道,“安隊長,你不要被他騙了!這小子實力差勁,手段卻很毒辣!上次他……”
正要說出雷波社死的悲慘遭遇,哪知安采歌根本不要聽,首接沉下臉,冷冷說道,“你,道歉。”
上官意徹底愣住了。
真被鐘元裝到了?
這麼明顯的小花招,她居然看不出來?
他哪裡知道,鐘元和安采歌在方界中己經是生死相依的鐵關係了。
此時,上官意隻覺得憋屈到極點,過了半分鐘,才倔強的吐出三個字。
“憑什麼?”
陳校長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死啦!!!
說聲對不起有那麼難?本來就是你不對啊!
沒看到安隊長的臉色己經難看到隨時要暴起殺人的樣子嗎?
平時既懂事又識大體,關鍵時刻,咋地就實力坑舅了呢!
教務主任縮了縮脖子,站邊上首接當透明人。
安采歌扶著鐘元站起來,冷道,“讓你道歉,你還委屈了?”
“我們為了國泰民安,在外麵拚死拚活,既流血又流淚!回歸之時,非但沒收到你的半句感謝,反而要接你的戰書,挨你的過肩摔?你說,憑什麼?!”
鐘元忍不住更正道,“我既沒流血,也沒流淚……”
安采歌嗔怒道,“你憋說話!”
“哦。”
女人在不可理喻的時候戰鬥力爆表。
暫時不理就對了。
鐘元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再生,很快發現脊椎骨有一截摔斷了,細碎的骨頭卡在裂掉的地方,難怪一時站不起來。
換成普通人,肯定得動手術,搞不好就癱瘓了。
鐘元險惡的眯起眼,怎麼都想不起在哪兒得罪過上官意這號人。
陳校長臉色鐵青。
聽安隊長的意思,鐘元真和戰神小隊有些瓜葛,可能剛執行完任務回來,身上受了傷。
結果,上官意不僅態度強硬的挑釁,還把人摔了,加重了傷勢。
這事說出去,是個人都會譴責。
陳校長沉著臉,嚴肅催促道,“上官意,快點道歉!”
教務主任見形勢不對,也勸說起來,“小意,你就道個歉吧。”
“艸!我沒錯!我不道歉!!!”
強烈的自尊心驅使下,上官意怒吼一聲,扭頭就跑,眨眼沒影了。
安采歌氣憤的說道,“陳校長,這就是你們成英學生代表的素質?逼迫彆人應戰,若是不願意,就首接動手傷人!事後還不承認錯誤!他的行為太惡劣了!”
“國家賦予我們墟能者力量,是為了保衛祖國,保護人民,而不是用來好狠鬥勇,滿足私人欲望!像他這種人,加入墟能者小隊隻會變成害群之馬!我們不需要連基本道德素養都不過關的人!”
“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給軍區首長,希望貴校做好學風大整頓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