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剛才的猛一下跪,悅兒起身的時候差點摔在地上還好扶住一邊的柱子。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將這件事情交代他們兩個人,楊辰那邊一旦有風吹草動咱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對了,找幾個人幫我們盯著文秀宮那邊,越王這幾天對本宮很不滿,儘是便宜文秀宮那個賤女人。”
手中緊握的帕子被捏得變了形,完全看不到之前花樣的形狀,嫉妒猙獰的麵孔顯得尤其醜陋。
“娘娘放心,文秀宮那邊一直有人盯著。”
越王府,書房。
從安瀾彆院離開的範瑾抬步去了越王所在的書房,淡淡地香味進門的那一刹那就聞見了,精致的雕飾攀附在房間那些木質家具之上,整個房間看上去尤為嚴謹。
邁過第一道的門簾,越王辦事的書桌就陳列在那裡,鏤空的雕花窗臼絲絲縷縷朝陽的光輝被打碎流露在那褐灰色的大理石桌子上,顯得格外斑斕。
越王就在那光影之中靜默地坐著,手上正在處理著麵前的奏文,與平日人前冷漠嚴峻的樣子很不一樣,褪去了那種戰場的殺氣。
“範先生?有什麼事?”
越王察覺到書房裡邊的動靜抬起頭來正跟範瑾的目光對上,想到這段時間楊辰是範瑾先生幫忙照顧負責,以為有什麼事情隨即開口詢問。
“王爺,今天卑職去了安瀾彆院,不知道您得知門客去找楊辰這個消息不?”
範瑾並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整個越王府都在約我們的掌控之中,這點小事想來早就傳到他的耳朵裡邊。
“知道,”越王觀察著範瑾,很是拘束的樣子似乎有什麼特彆想說的話,“不過你不用擔心,本王讓他入住到安瀾彆院自是要好好地考察一番,所幸這楊辰倒沒有讓本王失望。”
說到這裡,範瑾留意到越王提到楊辰的時候臉上不自覺顯露的欣慰和滿意。
“確實,這楊辰看上去很不一般,看來王爺對他的印象很好。”
範瑾上前湊近越王,站在越王的書桌旁邊為他研墨,而越王本人也在說話的間隙自覺地又坐了下來批改公文。
“不是印象好,昨天半夜從同他交手的時候,本王就感覺到他身上的實力不太一般,在你沒來之前,我已經向他提議過讓他加入到越王府,隻是沒想到這人這麼豁達直接答應……”
說到這裡的時候,越王突然頓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爺想到了什麼?看上去好像是疑惑解開了。”
範瑾察覺到越王的心情有所改觀當即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楊辰這種人非池中之物,過不了多久可能就要離開了,本王的越王府想來也舒展不開他的手腳,但願他在越王府的這段日子能像他答應的那樣。”
話落尾音捎帶著一絲的無奈和期待,範瑾聽著這幾句話心中明白越王的顧慮。
“今日去安瀾彆院的時候楊辰曾讓我給王爺提一個建議。”
“哦?什麼建議?說出來聽聽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