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山就在眼前,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大公雞,山腳下有陰兵把手,倒讓陳飛大吃一驚。
不同於鬼差,這尼瑪可是陰兵啊。
陳飛下意識就想到牛頭會不會在裡麵插了一腳。
看出陳飛的疑慮,聞東解釋道“老大,這些都是從冥兵部轉業出來的,他們使的長槍上都沒有編號的。”
陳飛點點頭,昂首挺胸地就要走向山坡。兩根長槍交叉一擋“大人,請先購買門票。”
守衛帶著商量的口吻。語氣並不強硬。
聞東正要掏錢買票,陳飛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過去“混賬!老子進來還要買票?!知道我是誰嗎?!”
……
牛頭辦公室內。
楊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老板,現在怎麼辦?曹月珍那臭娘們居然撤案了,陳飛被放了!”
牛頭歎了口氣。數千年來。他要做的事情,乾一件成一件,自從遇到陳飛,他竟有種氣數將儘的感覺。
“曹總管已經和我彙報過了。報案人李斯去調節撤案的。嬴秘書親自陪同。”
楊廣猛地抬起頭“嬴秘書?那這肯定是範無救的意思啊!”
牛頭焦頭爛額“怕是沒這麼簡單,曹總管性情剛烈,有傳言她的女兒是被陳飛害死的。範無救沒有道理幫陳飛,想必是上麵的指示……”
談及“上麵”,楊廣張了張嘴不吱聲了。
牛頭輕聲道“之前你和聞秘書談的不是挺愉快的嗎?抽空去陳飛公司一趟,之前談好的事情,應該還是有效的。”
還是那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牛頭實在不想和陳飛囉嗦下去了,有錢大家一起賺吧,大不了少賺一點。
楊廣聯想起楊銘之前的慘狀,包括自己也因為陳飛,差點被馬麵整死,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還沒開口,牛頭提醒道“我感覺地府要變天了,小楊,小不忍則亂大謀,沉住氣。”
楊廣堅信,牛頭的正治覺悟和正治魄力沒的說,連他都要擺出這幅姿態,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是,我等等就去談合作的事情。”
……
挨了巴掌的守衛不敢吱聲,穿著官袍來金雞山的,數百年來陳飛是頭一個。
這種人要麼是腦殘。發起瘋來會搞死人的。要麼後台強得不像話,天不怕地不怕。
“大人,這規矩也不是我定的呀,您看……”守衛苦著臉商量道。
陳飛二話不說。拿出認錯之劍就拍過去,守衛嚇得睜大雙眼,當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另一個守衛都看呆了。
啥情況?
金雞山不是沒有牛逼人物,這哥們兒今天抽什麼風?
“我現在能進去嗎?”陳飛收起黑劍。
守衛點頭如搗蒜“能。能!”
聞東也嚇得不輕,金雞山的負責人可是個大佬,陳飛未免太高調了吧……
陳飛大搖大擺地上了山,聞東緊隨其後,小聲道“老大,你這可不行啊,咱不能這樣。”
“今天不管我做什麼,你配合我就是了。”陳飛風輕雲淡。
之前大部分的貨款都用來租了鋪子。陳飛從梁上皇那提了八萬多,今天準備全部花光。
山腳下。
另一名守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為啥……你身上的陰氣呢?!”
“快彆說了,扶我起來,門票錢我出了。趕緊通知元總管!”
……
陳飛和聞東步行上山,海拔也就2米,對他們來說不叫事。
山頂麵積幅員遼闊,一眼看不到邊,地麵荒草叢生,無人打理。
昏天黑地的環境人聲鼎沸,人們圍成一個又一個的圈子,聚精會神地看著鬥雞,興奮的叫喊與憤怒的罵聲充斥耳畔。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雞鳴。
總結下來四個字——烏煙瘴氣。
“都沒人管管嗎?”陳飛不爽道。
這裡用兩條腿站著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府有這麼一處藏汙納垢的地方,簡直丟了三界的臉。
天威何在?
“誰管呀?一年下來流水大著呐。”聞東習以為常。
叫喊聲傳來“開戰啦!要玩的抓緊了!耽誤了工夫影響發財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