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是彆人,正是號稱洪七公第38代傳人的洪大福。
“知道是我還敢放肆?都他媽不想活了是嗎?!”楊銘怒道。
洪大福嘿嘿笑著,黑黃的牙齒極為醜陋“以往你楊公子呼來喝去,身邊跟著一幫子高手,今天你落單了。我借點錢不過分吧?”
“要想免去皮肉之苦就快點拿錢,哥幾個也不挑,十萬八萬買點酒肉即可。”
楊銘咬牙切齒道“楊家人的錢是那麼好借的嗎?找死!”他三步並作兩步,揮拳直上。
隻可惜還沒摸到人,便被一棍子打倒在地。洪大福踩著楊銘的腦袋“還敢放肆,兄弟們給我打!”
劈裡啪啦一頓打,楊銘好容易修複的陰身再次淡化,他顫抖著手“彆,彆打了,錢在學堂,你,你們隨我去取。”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真把命掉在這幾個廢人手裡,太不值得了。
我必須忍!
洪大福樂道“這就對了嘛,兄弟們,取錢去!”
一眾叫花子振臂高呼,打了楊廣之子,還敲了一筆,這是能吹一輩子牛逼的!
……
“砰”的一聲,楊銘被狠狠地扔在學堂門口。洪大福踢了他一腳“速去速回。老子給你一盞茶的時間。”
楊銘爬起身,步履蹣跚地走向傳達室。
門衛老大爺嚇壞了,連忙起身走過去“小楊怎麼了這是?”
“我,我……”話沒說完,楊銘頭一歪,昏厥過去。
“你們乾什麼!這裡是學堂,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老頭抱著楊銘喊道。
洪大福隔空掃過去一棍,濃重的陰氣衝散了老頭的發髻“他欠我錢!我們來要賬有什麼錯!”
老頭氣得渾身發顫“你。你們!”
“怎麼了鐘大爺?”
老頭回首看去,黃淵婷正抱著教案詢問。
……
陳飛正與牛頭把酒言歡,手機卻不適時的響起了。
“老板抱歉,我接個電話。”
“請便。”牛頭笑臉盈盈。仿佛還沉浸在陳飛的葷段子當中。
秒後。
“什麼?!”陳飛站起身“楊銘被打了?!我立刻過去!”
掛斷與黃淵婷的電話,陳飛火急火燎“老板,小銘受到不法分子的攻擊,我要趕緊過去支援!”
牛頭聳聳肩“這有什麼的?孩子嘛。誰還沒挨過打了?學堂保衛隊乾什麼吃的?會妥善處理的,坐,咱接著說那個批基尼。”
保衛隊?
拉倒吧,之前馬麵和楊廣闖入學堂時。那十幾個隊員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老板!小銘可是楊秘書之子,之前我有錯在先,現在應該彌補,主動和楊秘書搞好關係啊!”
陳飛說的一本正經。其實是不想再和他廢話下去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跟領導喝酒的感覺太惡心了。
牛頭這才放下酒杯“也好,你能有這想法我也很欣慰,咱們自己人是應該團結起來。去吧,若無法處理我給你派陰兵隊伍。”
“老板請放心,這點事我都辦不好,也不用在地府混了,告辭。”
……
陳飛不慌不忙地飛到羅浮山,學堂的情況儘收眼底。
十幾個保衛隊員穿著二手陰兵盔甲,手持長棍,在學堂大門內一字排開,黃淵婷負責給楊銘治療,再往後則是3多名看熱鬨的學員。
陳飛定睛一看,在保衛隊員前麵,有一人手持鋼叉,威風凜凜,似是這裡的靈魂人物。
牛小傑。
“媽的,趕緊拿錢出來,否則我們就打進去了!”洪大福麵目猙獰。
牛小傑“鏗”的一聲將鋼叉拄在地上“要戰便戰,何須多言?牛家軍全體都有,跟我殺!”
“不要!小傑你不要做傻事,陳祭酒馬上就來了!”黃淵婷忽然大喊。
真要是打起來,該如何收尾?
“陳祭酒?靠他學堂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