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納悶兒“什麼怎麼回事?有話你直說。”
“那這個呢?”楊廣將半張殘破符咒拿了出來。
看那符膽和符腳,可以斷定是聚陽符。
陳飛心中“咯噔”一聲。
完了,昨天晚上的屁股沒擦乾淨。
“你是怎麼認為的?”陳飛坐下來,掏出軟中華,抖出兩根,扔過去一根。
楊廣把香煙擺在一邊,他對這玩意兒並不感興趣。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小銘之前是頑皮了些,但大家有話就說出來,你潛入他的府邸。什麼意思呢?”
陳飛點燃香煙,觀察四周後把窗戶關上,小聲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楊廣眉頭一皺,大清早楊銘來酆都告狀,說是陳飛跟蹤自己,圖謀不軌,還帶來了兩件物證。
雖說現在關係不錯,但以前都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楊廣難免多想,這才上門質問。
“什麼意思?”
陳飛往前湊了湊,低聲道“我昨晚發現有人跟蹤小銘,就追過去了。”
楊廣在懷疑此話真假,陳飛補充道“還交手了,對方修為不低,如果不是有符咒。就憑沒有肉身的我根本不是那人對手。”
“真的假的?這麼說有人要暗殺小銘?”楊廣極為重視。
“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走。”
兩人來到楊銘府上,此時屋裡空無一人,陳飛指著前廳的柱子道“這刀口就是那黑衣人留下的。”
楊廣上前觀察起來,還真是,這口子明顯是刃器留下。周圍也沒有灰塵,顯然是新的。
“刀呢?”
“得問你兒子了。”
楊廣左思右想,自當信了陳飛。
“小陳。你說會是誰乾的?”
陳飛仔細思考“不好說,小銘在學堂欺負了很多人,但隱身術也不是誰都會的。嫌疑最大的就是洪大福。之前欺負小銘的叫花子。”
楊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絕不是他。”
“你咋知道?”陳飛詫異。
“他早就被我殺了,我親自動的手,魂飛魄散。”
注意到陳飛的眼神。楊廣笑道“老板的指示,一來為小銘報仇,二來為你撐腰。算是一種宣示,也擺出了一個態度。”
“你就沒發現你要蓋宿舍樓,不少百姓都主動參與嗎?他們有些有孩子,但大部分可是光棍呢。”
“這麼說吧,現在的羅酆山,除了根深蒂固的曹月珍,就屬你陳祭酒最牛逼了。”
陳飛倒是沒想到牛頭手段如此雷霆,言歸正傳道“這事兒你怎麼看?我是準備和拘魂部聯手調查此事。”
楊廣哈哈一笑“沒事沒事,以小銘的身手,放眼羅酆山還沒有幾個對手呢。我主要是怕你為以前的事情斤斤計較,所以……”
“臥槽!你拿我當啥人了!不帶你這樣的吧!”陳飛故作憤怒。
“哎呀,哥哥我就這一個獨子,不得上點兒心嗎?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關照呢。”楊廣無恥笑道。
陳飛不爽道“關照你個頭!氣死我了。”話鋒一轉“不過話說回來,當初小銘被洪大福欺負,這也太扯了吧?”
“你可彆小看洪大福,此人和洪七公真有一定的淵源。”楊廣一本正經道。
“曆史上還真有洪七公?”陳飛驚呆了。
“洪七公的原型是存在的。加上洪大福人多勢眾,小銘中了他們的詭計很正常。”
陳飛順著說道“那就好,我就生怕小銘沾了陽精散,導致修為下滑。”
陽精散便是桃核粉,前文中提到過。
楊廣明顯一頓。
“不能吧?什麼東西能沾,什麼東西不能沾,小銘心裡有數的,這點數都沒有,日後如何成就大業?”
陳飛笑道“那是自然,昨晚我都看到了,小銘回去後踏踏實實寫作業,看兵書,習武練劍彆提多乖了。”
楊廣哈哈大笑“還是小陳你幫我管得好。”
陳飛繼續旁敲側擊“我最近發現學堂裡陽精散泛濫,想組織部分優秀學員聯合調查此事,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