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隻不過整個打鬥過程非常短暫,車教官幾乎是在一個照麵的時間內就被打死了,沒有做出任
何有效的反抗。”
大隊長一驚,“能確定麼?”
陳傳看了看他,緩緩說“身為處理總局執行員,第三限度格鬥者,我對此十分確定,並可以對這番結論負責。”
周圍不由安靜了好一會兒。
半晌,那位大隊長回過神來,眼神之中帶了些許敬畏,他對著周圍的人交代說“還愣著乾什麼,把陳長官說的情況寫進去,再把車教官的屍身帶回去吧。”
村寨既然不存在了,而且村民一時不知去向,也沒有圍剿的必要,再說如果對麵有強力人物存在,那麼憑他們這些人沒可能做什麼了。
陳傳和車隊一起回來之後,到了總局和關局長說明了情況,本來他打算幫下忙,不過聊了幾句後,得知局裡早就向上麵申請了支援,上麵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也就沒在這裡停留,和年富力打過招呼後就走了出來。
因為今天他和丁驕約好了聚上一聚,看看距離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所以調整了下心情,將這件事放下,趕過去和丁驕等老同學會麵。
眾人見麵先是各自問了下近況,隨後便一起去湖上劃船,到了中午吃過飯後,丁驕拉了幾部自己店裡的兩輪機動車出來,一起去外麵兜風,再去新開的遊樂場坐過山車,在吃過晚飯後,便去看了幾場新出的電影。
雖然這裡的電影不像界憑裡的電影那樣的生動,可和好友同學在一起看,主要享受的是那個氛圍。
電影一連看了兩場,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們才是從電影院裡出來,約定了下次玩的時間,這才各自回去。
這情況要是放在半年前,那是不可想象的,但在墨蘭公司和血痕幫覆滅後,巡捕局的關局長上來大力整頓治安,城內秩序比起以前已經大為好轉,所以即便到了這個時段,街道上麵還時不時有行人和路過的車輛。
這裡還不是最繁華的城南,那裡現在幾乎就是徹夜不眠的。
陳傳和丁驕他們彆過後,就駕車回返,回到了巡捕局家屬區,他停好車,方才下來的時候,心中忽然有所感應,回頭看了一眼,就見看到一個人從路口正朝這裡走過來。
借著路燈的光芒,能清楚看到這是一個身著對襟正裝,溫和儒雅的中年男子。
他立刻認出了來人。
“溫教官?”
對麵來人赫然是原先在巡捕局擔任總教官的溫先生。
溫教官對著他微笑點頭“陳執行員。”
陳傳聽他這麼說,心中馬上有所判斷,說“關局說有人會來接手車教官留下的事,說的就是溫教官麼?”
溫教官說“是啊,因為車教官身死,所以上麵派我來收拾殘局,在新的合適的人手上任之前,依舊擔任總教官一職。”
他看了看陳傳,感慨說“當初年大隊長帶你來我這裡學習,我認為你才能不夠,那應該是我看走眼了。”
陳傳心裡清楚,溫教官其實看得是比較準的,因為排除了第二我,他本人當時因為起步晚,的確很難和那些從小鍛煉格鬥術的學員相比。
他說“溫教官能給出誠懇的建言,我還是感謝的。”
溫教官笑著說“雖然那時候我沒能教你,不過這一次可以彌補下遺憾。”他看向陳傳,緩緩說“伱發給老何的電報他收到了。”
陳傳聽到這話,不覺有些意外。
溫教官微笑說“因為烘爐呼吸法的運用方式需要有人當麵指點,他知道我在陽芝市,所以委托我來教導你運用的方式,自我介紹一下,”他伸出手,“純淨派格鬥者,暫代陽芝市巡捕局總教官,溫同。”
陳傳明白了,他走上前去,伸出手與他一握,說“溫教官,學生陳傳。”
溫教官說“陳學員,我每天能抽出三到四個小時來教導你,大概需要五到十天時間才能將烘爐呼吸法的一些主要運用方法教給你,你這裡有問題麼?”
陳傳很明確的回應“沒有問題。”
溫教官笑著說“那麼,陳學員,你覺得有時間了就可以來找我,目前的情況看,我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陽芝市。”
“好,謝謝溫教官。”
溫教官說完這些之後就離開了。
陳傳和他彆過後,就往回走,可走著走著,卻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溫教官看上去一直了解陽芝的情況,並且說何老師知道他在這裡,所以才來電報委托其人,而他是昨天發出的電報,那麼說明這位昨天可能就在這裡了?
他似乎聽說過,溫教官有一手裂人腦顱的本事,而聯想到今天車
烈的死狀,這兩者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他搖了搖頭,無論真相是什麼,這事都和他沒有關係,他不打算追究,也不想知道裡麵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