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雀卻感覺有些奇怪,她不解問“饒顧問,就算他們移動能力再強,可是我們有更先進的工具,還有便利的通訊手段,大威力的武器,怎麼會拿他們沒辦法?”
這又不是舊時代了,就算龍鼻馬機動能力再好,越野車多帶些油總能
攆上,而且還是在內線作戰,各方麵後勤通訊都很方便,天上還有飛艇,隻要下決心,臨時抽調一些得力人手,還是可以剿除的。
饒顧問說“這些人並不是不了解技術,他們很清楚我們的優勢,而且在我們的內部還有他們的暗線,每次都是趁著我們人員抽調去前沿才會出動,動手之前還會反複試探,確認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再次深入。
並且他們有一個我們不具備的優勢,那就是野外的異常情況……嗯,教官應該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過,就是要儘量避免在野外過夜這件事。”
他表情十分嚴肅,“夜間是異常狀況頻發的時候,會出現各種莫名其妙的狀況和匪夷所思的事件。
在堡壘內部,有完善的工事和防護體的阻隔,能夠保證安全,可在野外就不是如此了。在這上麵,我們早期吃過太多的虧了。
而鐵妖這些人則掌握著某種方法,他們在夜間也能行動,一些襲擾行動往往就是在夜間做出的,而到白天則會潛伏起來或者乾脆脫離襲擊的區域,這樣導致我們很難做出針對性的布置。”
陳傳聽到他說起這個,注意下各自的活性指數,可能是在野外活動的原因,兩個隊員都是在往上浮動,到達了七八左右,而隨著時間推移,數值還在增加,這樣下去,他們勢必要用呼吸法進行調整。
看過之後,他就問“那些人既然長期在外活動,他們是怎麼對抗和克服活性化的?”
顧問說“目前有幾種情況,可能是這些人長久在這裡生活,優勝劣汰,能存活下來的人有了一定抵抗能力,或者信仰某種存在,使得他們具備了一定抵抗力。
還有就是和我們用著同樣的手法,依靠藥物和呼吸法來抵抗,最後還有一部分人……”他凝肅的說,“他們本身就已經是活性化後的完全體了。”
袁秋原聽到這裡不禁驚了下,“這都不是人了吧,這他們也敢用?”
饒顧問說“雖然不是人,可他們的思維未必不是人的思維,舊帝室似乎有什麼辦法分辨和利用它們,所以這個舊王朝中很有一部分這樣的存在。
我們以前就有過這種情況,將敵人殺死後,其大腦或者某個肢體又跑掉了,還有可能會趁機占據負責檢查的人,見到這樣的人後,一定要從頭到尾全部的消滅乾淨,他們就是一群由舊時代的貴族武士和交融地的妖鬼及怪物組成的群體!”
他提醒說“這個‘鐵妖’據說原名叫屈摩呼,他出行的時候喜歡戴一個鬼麵具,所以很多人懷疑他就是一個妖鬼!”
袁秋原琢磨了下,好像想到了什麼,問“對了,饒顧問,你剛才說信仰對吧?信仰也能防止活性化麼?”
饒顧問似乎不太願意談論這個問題,他遲疑了下,才是含糊的說了下“他們信仰的可能是交融地上一些超限的存在。
那些存在都聚集在交融地的前半段,據說與對麵某些存在是敵對關係,對此我了解的不多,而且我們有規定,不準隨便談論這些,以後儘量少提。”
袁秋原說“明白了,”他手指握緊,發出骨節摩擦之聲,“總之這一次,我們就是對付這個叫鐵妖的家夥是吧?”
饒顧問說“是的,這次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儘量把這支隊伍驅逐出去,至少也要盯死他們,不讓他們造成更多的破壞。”
陳傳說“隻是驅逐或盯死麼?”
饒顧問看了看他們,斟酌了下語句,才說“其實能做到這樣就不錯了。諸位隻是剛成立的小組,還不了解情況,屈摩呼這個人不僅是奉職武士,而且是被帝室授予‘都尉’職銜的。”
袁秋原咦了一聲,說“這是舊時代的武職吧?我聽我爺爺說過,如果是在過去,他高低也得被授一個職銜。”
饒顧問說“對,奉職武士理論上都是屬於帝皇的親兵,但也隻是兵,可被授職就不一樣了,那就是能統兵的武官了。”
他加重語氣說“而能被正式授職的,那都是真正的精銳武士,我這麼一說諸位可能不理解,換一個說法,根據上麵的判斷,這位很可能是即將把自身的精神和肉體打磨至完滿的格鬥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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