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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身上發出哢哢響聲,那些折裂的地方重新恢複,就算腦袋上癟下去的一塊也被異化組織頂了起來,緩緩愈合。
最後一個人神色數變,最後說“你贏了,我認輸。”
“那怎麼可以,”鬱列戲謔的看著他,”你和他們的關係那麼好,他們都躺下了,你一個人站著,那多不合群。”
那人臉色一沉,身影一晃,就迅速往外退走,他深知自己一個人不是鬱列的對手,可既然這樣,沒必要在這裡白挨打了。
他的退的方向很有講究,正好是陳傳所在的位置,顯是試圖借助陳傳來作為自身的掩護。
陳傳本來沒打算介入,可看到了他的動作後,等到他即將到近前的時候,往側麵看似隨意的走了半步。
這半步非但沒有讓這位貼著自己躲開,反而由此提前一步截住了其人的路線。
那人一驚,本能轉變方向,可這麼一耽擱,鬱列已經追了上來了,手一伸就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然而這時這人眼神一厲,伸手上去一搭,身形亦是往下一沉,準備用一個擒捉勁直接把鬱列給拿了。
隻是勁力滲透進去,卻被一股衝湧上來的更強的勁力所化消,非但沒能拿住,反而自己被順勢進來的勁力給反製了。
這人大驚,他才發現鬱列居然同樣擅長擒捉,隻是剛才那一係列交手,他還以為對方擅長的是散手,但此刻醒悟的已經晚了。
隨著渾身一陣酸軟,他就當場跪了下來。
鬱列則是兩隻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滑,分彆抓住了他的兩條手臂向內一扭,哢哢兩聲,立在脆聲之中折斷,然而他沒有停下,而是伸手上前,兩手分彆一把搭住他的頭頂和下巴,
那人大驚,“等……”
哢一聲,頸骨頓時一折,然後他無力摔倒在地。
頸骨雖被折斷,可以第三限度格鬥者的體魄,沒有其他額外傷勢的外,隻要頭還連著,這樣是絕對死不了的,但想恢複也沒那麼容易。
鬱列拍了拍手,望著倒在地上的這四個人,他的確沒在事先說這些人輸給了自己會怎麼樣,可他隻要把這些人打殘,那麼至少要用數天時間來恢複。
而培訓班的位置自然不可能這麼空著,那就會被人頂替,而這些人到時想再回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等處理好了之後,他抬起頭,看向陳傳,說“哦,我差點忘了,這裡還有一位,陳隊長是吧?我聽過你的名聲。
剛才我說的話尊駕也聽到了吧,我認為隻有真正的精英才能跟隨陳老師學習,所以我也想看看,陳隊長你是否是真的像傳聞中的那樣。”
陳傳看著他,說“鬱少校,以伱現在的情況,還要和我再來一場麼?”就算對方傷勢可以迅速複原,那依舊是需要消耗精血和體力的。
鬱列張開手,說“沒關係,這並不是影響我的發揮。”
他咧嘴笑了起來,這麼一會兒工夫,那裡的破碎的牙齒已經長出來了。
“我想,我們也不可能打很久吧?”
陳傳十分認可這一點,說“鬱少校,你既然覺得可以,那就試試吧。”
鬱列哈哈大笑一聲,他半分含糊都沒有,就帶著一身血跡疾步上來。
對於陳傳他之前聽說過傳聞的,知道這位不好對付,可越是強勁的對手他越是興奮。
並且他對自己也有充足的信心,他自認自己才是這一輩年輕人中最有潛力的那個,無人可以與自己比擬。
而隨著戰勝越來越多的年輕一輩,他也信心越愈發堅定不移,實力變得越來越強,如今他也踏上了精神修行的道路,心頭那個信念正推動著他朝著那個方向邁進著。
雖然他渴望對手,可並不等於說他不講戰鬥策略,在剛才的戰鬥中他並沒有用上任何精神力量,就是拿在這等著陳傳的,而現在他卻要用上了。
他的眼睛隱隱泛著光芒,人還未到,一股精神力量已經蠻橫的向著陳傳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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