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議會的許多重要的武裝安保力量,都是從天恕幫這裡出來的,名義上這些人脫離了幫派,擁有了合法的身份,可實際上仍和越洪濤這一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天恕幫自舊時代之後就牢牢紮根在這裡,有這兩個人在,幾乎沒可能撼動,局裡一直以來的策略就是分化兩派,逐一製之。”
陳傳眸光動了動,天恕幫如果隻是一個單純的幫派,處理局可能不會這麼針對,可是和市政議會勾連這麼深,幾可以算是市政議會下屬武力,那肯定是要設法瓦解的。
徐闡說:“除了去交融地參加任務,我剩下的時間就負責駐守在奉安區,我的主要任務,就是讓天恕幫知道我在這裡,讓他們做事不敢太過放肆。”他肅聲說:“一個幫派的底限絕不能太高估,特彆是當他們背靠權力的時候。”
頓了下,他又說:“隻是最近我要去交融地,有可能到年末才會回來,這段時間內,恐怕天恕幫會有什麼小動作。”
他看著陳傳說:“陳主管,我知道的,你的實力很強,可能比我更強,我離開之後,一些事情可能就要仰仗你了。”
陳傳點頭說:“伍局也和我說過這些,我會處理好的。”
徐闡見他明確應下,神情略鬆,又說:“還有一件事,市政議會目前和政務廳矛盾很深,而政務廳最近推出了一些法規,在彌補以前留下的漏洞,如果成功,市政議會的權力會被進一步壓縮,這件事上有一個人是關鍵。”
他點了下界憑,上麵出現了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男子。
他說:“這個政務律法廳的要員姚康,這個人很有正義感,不願意接受市政議會的遊說,堅決推行政務廳下達的法令,處理局已經保護他幾個月了,主要是由我隊裡的一個隊員負責的。
他們知道是我的隊員,我在這裡時候,有些人並不敢有什麼動作,可如果我去了交融地,有可能就無法及時震懾這些人了。”
陳傳看了下,說:“我知道了,徐隊長,這件事在你離開後我會盯著的。”
徐闡舉起杯子,“謝謝了。”
陳傳同樣舉杯和他碰了一下。
徐闡喝了一口後,點了下界憑,陳傳這邊就看到了界憑上傳過來了不少人員的名單。
“這是.....
徐闡說:“局裡可以信任的人的名單,我和他們打過招呼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會聽從陳主管你的吩咐的。”
陳傳知道徐闡可是局裡的老資格,不是自己拒絕升遷做一個調查主管根本不難,這些人應該是後者的老部下。
他問了下一些人的情況,徐闡也逐一說了,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也差不多吃好了,就從店裡走了出來。
到了外麵,陳傳由這條街往外看過去,正好能看見天恕幫駐地大門,他說:“徐隊長,其實隻要威天恕幫的話,這件事並不難。"說著,他轉向那一邊,並往那裡緩緩走了過去。
徐闡先是一證,然後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了,想了想,站在原地沒有動。
而此時天恕幫高處的常生館中,於宏命站在一個場域屏幕之前,見看著兩個人的身影,而在屏幕另一半上,則有另一個老者的身影出現在上麵。
那是一個留著辮須的瘦高老者,和於宏命一團和氣的外貌相比,他眼裡多了幾分自負。
於宏命看著屏幕說:“徐闡可能要去交融地了,這一次兩個人來示威的,警告我們不要多事,他走之後,負責看住我們的估計就是這一位了。”
瘦高老者看了看,說:“處理局的調查主管,匡海那小子就是被他抓起來的吧?老於,你自己的徒弟被人打殘,至今還關押著,你這都能忍麼?”
於宏命波瀾不驚的說:“道路是他們自己的選的,我這做師父的,隻管教他們本事,他們怎麼用,我可管不了。”
瘦高老者怪聲怪氣的說:“真不知道你年輕時的火氣哪去了。"
於宏命緩緩說:“隻是多了一些敬畏罷了。”
“敬畏?”瘦高老者不以為然,“我對徐闡還高看幾眼,畢竟他是真有本事,就憑這一個年輕人就想威懾住我們,靠什麼?就靠一個調查主管的名頭麼?”
於宏命這時忽然發現了什麼,凝目看過去,見到陳傳正往這裡走過來。
瘦高老者也看見了,他見到陳傳來到街口後,腳步停下,並遠遠看著他們這裡,不禁有些疑惑:“他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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