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找過來,看到楚黎川愣在原地。
楚黎川看到她,也吃了一驚。
是苗亞傑。
雖然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但楚黎川從母親那裡,看過父親在外麵女人的照片。
而苗亞傑也從楚連江那裡,見過楚黎川的照片。
倆人雖然第一次見麵,卻對彼此並不陌生。
楚黎川痛恨苗亞傑破壞他的家庭,眼睛赤紅,充滿恨意。
苗亞傑心虛的不行,抱起小小的楚山,慌忙離去。
後來,楚黎川又在醫院見過小小的楚山一次。
那時,小楚山已經知道他是同父異母的哥哥,但小楚山不懂,同父異母是什麼意思,隻知道那是哥哥。
楚黎川想知道,小楚山和他一起出現在醫院,是不是他的母親也利用孩子生病爭寵,博得父親關注?
小楚山卻告訴他,生病的不是他,是媽媽生病了。
楚黎川又問小楚山,“你從小到大,身體好嗎?”
小楚山眨著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握著小拳頭敲著自己的胸口,“媽媽說我是小牛犢子,從來不生病,沒打過針,沒吃過藥。”
楚黎川再不說話了。
也不想再搭理小楚山了。
原來,彆人的母親寧可迫害自己的身體受罪,也不會迫害自己的孩子。
那時,他有些羨慕楚山,也很妒忌楚山。
不但有個疼愛他的母親,就連父親也格外疼他。
楚黎川望著庫房,目光逐漸漆黑,深邃。
這段時間,苗亞傑沒少來汀蘭苑哭。
如果換成是他的母親的話,會三天兩頭為了他來哭嗎?
答案顯然是不會。
在母親的心裡,他從來都是可以被利用的趁手工具。
若不是蔓可從小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就連蔓可也會淪為她的工具。
翌日,豔陽高照。
恩寧起的很早,打著哈欠下樓,看到院子裡停著楚黎川的車,這才知道他昨晚回來了。
問了廖阿姨才知道,他昨晚睡在書房。
燕姐也起的很早。
不想在恩寧這裡吃白飯,起床就去廚房幫忙,連帶王樹也跟著一起忙活。
燕姐有一手好廚藝,雲城菜也燒得十分正中。
恩寧已經好多天沒有好胃口了,就著酸辣可口的小菜,吃了一大碗米粥。
楚蔓可一邊吃著蒸餃,一邊誇燕姐手藝好,湊到恩寧身邊,小聲說。
“來者是客,一直在廚房忙活,不太好吧?”
“不讓她忙活,她住不安生!隨她吧。”恩寧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樓上。
三小隻今天起得晚,還沒有起床,楚黎川也沒有起床。
恩寧讓廖阿姨將早餐溫著,等他們什麼時候睡醒了起床在吃。
恩寧一直沒有看見顧若妍,問楚蔓可,她人呢?
“她昨晚加班,沒回來。”楚蔓可說。
恩寧無話可說,丟下幾個字,出門了。
“你們好自為之吧!”
楚蔓可聳聳肩,也準備去上班摸魚,路過院子裡的花壇,看到燕姐在收拾花壇裡的落葉,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燕姐,你老公叫王大寶對吧。”
燕姐愣了下,不知如何作答。
楚蔓可抿了抿唇,又走近幾步,壓低聲音問,“既然住在這裡,我們也算一家人了!你遇見什麼麻煩,儘管找我說,我會幫你的!”
接著,楚蔓可又說。
“王大寶一直追著你不放,應該不僅僅因為和你置氣,想報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