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提親禮折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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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提親禮折(1 / 2)

穆鏡遲陸青野!

一開始來承德時,我偶爾也會采些在床頭,之後有一段時間不曾去采了,倒是穆鏡遲見我喜歡,一直都有吩咐讓人替我采摘些回來,放在我床頭之上,如果這些荷花有問題的話,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想讓我要這個孩子嗎?

我手下意識放在了小腹上,便立馬讓柳絮去將一直負責我胎的老中醫找過來,柳絮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聽見我吩咐還以為是我身體上有什麼不適,便立馬去請那中醫。

我讓那中醫替我診脈,那中醫替我診了好一會兒,便對我笑著說“少奶奶的胎像很穩,並無大礙,隻要時刻注意飲食便可。”

我並未告訴老中醫我到底是哪方麵的不舒服,現在聽他如此說,我稍微放下了點心,想著會不會是他給我安神呢?

可是那些藥真的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嗎?

那老中醫正在收拾醫藥箱,我還是有些不確定問“老先生,我孩子肚子內孩子真沒影響嗎?”

老中醫以為是我多心,便笑著寬慰我說“少奶奶,不必多擔心,老生一直每日替少奶奶診脈,不會有什麼事的。”

聽他如此說,我也不好再問,既然他都如此肯定和我說,那一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也沒有再留他,而是笑著說“那老先生且慢走。”

他應答了一聲,便背上了藥箱離開了這裡。

他走了後,我便在房間裡發了一會兒呆,這一天的承德又是雨,淅淅瀝瀝的,將外麵的花兒草兒,都毀壞的凋零不少。

奇怪的是,穆鏡遲走後,整個承德便陰雨連綿,從來沒有停過,天氣惱人的很,出不了門。

我們又在這住了差不多半個月,半個月後,因為北關的戰事未平,需要袁成軍過去處理,於是本來暫定住到金陵城退寒的計劃便也這樣提前暫停了,所有人便又開始收拾東西,回了金陵。

對於在哪裡住,我反倒沒什麼意見,我自然也隨著袁家一起回了金陵。

回到金陵後,整座金陵比來時更為濕漉漉,全城是往下倒的傾盆大雨,那大雨澆得讓人出不了門,我懷孕了,整個人竟然覺得懨懨的,倒也不怎麼想出門。

隻是時不時問問柳絮,穆鏡遲可有打電話來,或者,叫人拿信過來。

柳絮和我說,他前幾天倒是打了一通電話,但未曾讓我過去接,說是我如今懷孕了,不宜總是走動。

聽柳絮如此說,我想來是那天我的話惹怒了他,他向來不喜歡我管他的事,我便也不再說什麼。

不過回了袁家後,我的事情也多了不少,袁霖他媽總是來盯著我喝藥,盯著我該怎麼走路,每天都在告訴我,哪些東西能夠吃,哪些東西不能吃,還請了個老師告訴我怎麼養胎。

倒上心的很,也占據了我所有時間,我也沒有時間去和穆鏡遲聯係,於是便這麼淡了下來。

袁霖本來是要跟著袁成軍去北關的,不過因為我懷著孕,便被袁太太攔了下來,留在了家中陪我。

晚上袁霖都會過來陪我坐會兒,其實我們兩個人話還是挺多的,也不會冷場,一兩句話過去,便是晚上十點,他一般見我有些想睡,都會自主的離開我房間。

這一次,他才剛起身,誰知道袁太太便從外頭走了進來,兩人正好撞見,袁霖喚了聲“娘。”

袁太太問袁霖“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袁霖說“回房間。”

袁太太走了進來,環顧了一圈屋子,轉身問他“這裡不是你的屋子嗎?”

接著,她便對柳絮說“柳絮,去隔壁客房把二爺的東西搬過來。”

袁太太並沒有問過,直接越過我吩咐柳絮,而柳絮便瞧了我一眼,有些不敢動,我靠在床上沒有做聲。

袁太太見柳絮不動,便瞧著柳絮問“怎麼不動?有什麼問題嗎?”

一旁的袁霖走了上來,對袁太太說“娘,清野如今懷著孕,住在一起不是很方便。”

袁太太笑著說“怎麼不方便了?就是因為懷著孕才不方便,雖然有丫鬟照顧她,可畢竟丫鬟和她不在同一床,若是有點什麼問題,都找不到人,你是他丈夫,不是就應該在這個時候體貼些嗎?”

袁霖還要說什麼,我合住手上的針線活,對袁太太說“袁太太,我雖然懷著你們袁家的孩子,可並不代表我和袁霖就是夫妻,第一,我不承認這點,第二,丫鬟照顧我足夠了,多一個人在我房間,我隻覺得礙事。”

現在我握著他們袁家的命根子,我這難聽的話王鶴慶並未生氣,而是對我笑著說“清野,娘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如今孩子轉眼也快兩個多月了,你睡著霖兒的主房,讓他睡客房總是不好吧?”

我說“既然如此,那我搬去客房就是了。”

袁霖擋在王鶴慶麵前說“娘,你不用管這些,我也習慣一個人睡了,而且如今兩個人突然睡一張床,我也不方便,清野也不方便,而且她現在還懷著孕。”

袁夫人見袁霖如此說,她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太喜歡的話“好吧,既然你們這樣想,那我這做娘的更加不好再多說什麼。”

王鶴慶又說了句“你們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袁霖看著王鶴慶離開後,便看向我說“那我也去休息了?”

我嗯了一聲,袁霖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柳絮端著湯藥過來說“太太剛才看上去好像有點生氣。”

我接過她手上的湯藥說“我管她生不生氣,以為我這段時間老實了,又好欺負了,便順著杆子往上爬,我生孩子是一回事,是否要接受袁霖又是一回事。”

柳絮沒再說話。

第二天,陰了不少的天的金陵城難得出了太陽,我決定帶著柳絮出門走走,去街上逛一逛,這幾天待在家裡,都待得全身發黴了。

不過在我們即將出門的時候,撞見了袁霖,他正好朝我屋內走了來,見我們要走,便問“這是要去哪裡?”

我說“和柳絮去逛會街,買點兒東西。”

袁霖說“我跟你們去。”

我有點驚訝的問“你一個大男人,跟我們去乾什麼?”

袁霖笑著說“怎麼就不能去了?我也悶了好多天了,正好一起出門走走。”

見他如此,我倒也不阻止,便無所謂的說“你要跟著便跟著唄。”

我們到達金陵城的大街上時,我本以為袁霖會不耐煩,他倒是逛得比我起勁,是不是拿起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問我,要不要買,好不好看。

我和他站在攤位前,笑著說“孩子如今都還沒出世呢,也不曉得是男是女,現在買了,倒時候肯定浪費。”

袁霖說“要不男的女的都一起買?”

接著,他從攤子上拿了個撥浪鼓,在我麵前晃了晃笑著說“這個總歸是錯不了的,不管男孩女孩看,應該都會喜歡。”

我瞧了一眼,覺得還不錯,便接過放在手上搖晃了幾下,袁霖又拿起了一個和我研究著,正當我們研究的起勁時,我們身後忽然傳來一句“二爺。”

我和袁霖一起回頭去看,便見一個容貌溫婉的女子正站在我們身後,我和袁霖對望了一眼,袁霖手上的撥浪鼓無意識的脫落,緊接著,他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正是我和碧玉她們上回遇見的綰綰,袁霖的舊情人。

那婠婠當即便對我們行了一禮,然後蓮步輕移到袁霖身邊,低眸望向他腳邊的撥浪鼓,她微微一彎身,將撥浪鼓從下麵撿了起來,遞給袁霖說“二爺,你的東西掉了。”

袁霖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伸手從她手上接過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便正要帶著我走,我突然想起手上的東西還沒付錢,便立馬讓一旁跟著的柳絮掏錢。

這個時候,婠婠忽然又問“少奶奶懷孕了?”

我瞧向她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笑著指向我手上的撥浪鼓說“您和二爺在看孩子的東西。”

我也笑著回她說“有兩個月了,現在買似乎有些為之尚早。”

袁霖似乎不太喜歡我和婠婠姑娘交談,便又拉了拉我說“走吧。”

我便對那婠婠笑了笑,也不再停留。

我們兩個人走著的時候,袁霖很明顯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問“怎麼?心神不寧的,是碰見了不該碰見的人?”

袁霖沒有回答我,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誰知道,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是我虧欠了她。”

他指的是婠婠。

我笑著說“我倒是不介意你納妾的,不如和你娘說,把婠婠姑娘納進來?”

這是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嗤笑了一聲說“你倒是大方。”

我說“不然看你為她失魂落魄的,我也過意不去。”

袁霖說“我沒有失魂落魄,我自然曉得如今和你成親了,自然和她再

也不會有瓜葛,你放心好了。”

接著袁霖似乎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便又說“走吧,反正好早著呢,咱們再去前方瞧瞧。”

我倒也沒再多問,一來我不感興趣,二來雖然我確實有點八卦,可為了以後麻煩事上身,所以我克製了一下自己,便同袁霖繼續朝前走。

接著我們兩人大包小包的買了回去,才剛走到屋門口,便見門口停了一輛車,似是有人來了,袁霖便隨手抓了一個小廝問“家裡可是來客人了?”

那小廝笑著說“回二爺,是二姑娘來了。”

二姑娘是袁霖的小姨,王芝芝。

袁霖也有點開心,便說“小姨估計又是來咱們家住的,你應該見過吧?”

我說“見過不少回,以前還說過話。”

袁霖說“我小姨一直屬意於你姐夫,至今都還未想再嫁。”他歎了一口氣說“真是神女有情,襄王無夢。”

聽袁霖如此說,我有些好奇的問“你小姨以前可和我姐夫見過?”

我們兩人一邊朝裡走,袁霖一邊說“見過的,不過那還是在我小的時候,我也不是特彆清楚,隻聽我娘說起過兩回,聽說在我十歲那年,我小姨便隨著我爹見過一回你姐夫。”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那時候好像你也在,我小姨見他將你抱在懷裡,以為你是你姐夫的女兒,回到家裡痛哭了一場,後來才知道原來你是陸家的二女兒。從那以後小姨便一直傾心於他,家裡多少人給她說親,她也不肯嫁,當年我娘以為她隻是一時的癡情,可誰知道過了這麼多年,她還始終執迷不悟。”

聽袁霖如此說,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六七歲的光景,可是我的印象裡,確實沒有見過王芝芝,她似乎也未曾說起這件事情過。

正當我們兩人說著一起進房間時,誰知道我房間內便已經有人在等,那便是袁霖的小姨,王芝芝。

我和袁霖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袁霖便喚了聲“小姨。”

王芝芝應了一聲,然後便看向我,她略微羞澀的和我打了一聲招呼說“清野。”

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緊張羞澀,不太愛說話,見她主動和我打招呼,我也笑著同袁霖喚了聲“小姨。”

她走了上來主動握住我的手說“前段時間家裡一直忙,所以你和霖兒的大婚,我未曾光臨,今日終於得了空。”她往我手心裡塞了一個禮盒說“這是我送給你的大婚禮物,遲來了這麼久,你彆見怪。”

袁霖看了一眼桌上堆滿的東西,便笑著說“小姨,你要來就來,又不是沒在這裡住過,怎的送這這些東西。”

這句話像是戳破了王芝芝的心事,她的臉一下就燥熱,她瞧了袁霖一眼說“反正不是送給你的,你少管閒事。”

袁霖又笑著說“上回承德避寒你怎麼不來?我瞧見穆先生了,他也在那住了一段時日。”

王芝芝越發的有些害羞了,她呸了袁霖一聲說“你彆在這裡嚼舌根,我有點話想要和清野說。”

袁霖似乎是已經料到她要說什麼,倒也沒再打趣,老老實實離開了我的房間,剩下我和王芝芝後,她又瞧了我一眼,然後將門給關上,握住我手,領著我在桌前坐下說“清野,上回我寫給你的信,你可有看到?”

上回王芝芝確實給我寫了一封信,是在承德的時候,她本來是要來承德,誰知道還沒等她趕來,穆鏡遲便已經回了金陵。

我笑著回她“我看了的,不過可惜的是,沒有等到你來。”

王芝芝略微緊張的握住我的手問“你可有代我問過你姐夫,可有續弦的打算?”

我想起那天穆鏡遲的反應,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不過見王芝芝滿臉期待,我便笑著說“我問過,他倒是未曾說不,也未曾說不娶,倒是還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樣想的。”

王芝芝又握緊了我的手幾分說“可是真的?”

我說“真的。”

王芝芝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突然想起袁霖之前和我說的話,我忍不住問“小姨,你以前是不是見過我?”

王芝芝見我突然這樣問,有點訝異,不過很快,她笑著說“那時候你才六七歲左右,被他抱在手上,當時我以為你是他女兒。”她害羞的說“我回去大哭了一場。”

說到這裡,她神情裡染著回憶的神色,她目光怔怔的盯著不遠處的光影說“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正也是戰亂連年的時候,也是我姐夫剛建立軍隊的時候,我被霍家的大軍追得跌落在他車前,當時我就趴在全是泥水的地下,忽然在泥水中看到一方倒影,是一個男人的臉,接著有雙手朝我伸了過來,我聽見有人在上方笑著問小姐,可有摔傷?”

王芝芝欣喜的看向我說“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和我姐夫的大嗓門比起來,算得上是溫聲細語,如沐春風,我抬頭看向他的那一刻,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一眼萬年,他就那樣瞧著我,不急也也不躁,那時候我甚至忘記後麵還有好多人要我的性命,隻是忙著在心裡焦急當時的自己多狼狽,後來,是他救了我,我就坐在車上,看著霍家的千軍萬馬從我們的車旁經過,卻始終沒有人發現我們,那時候,也是他親自送我回的家。”

她說“清野,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儒雅又溫柔的男人,從那以後,我見世間任何男子都沒有了興趣。”她又看向我“後來又有一次,我再次見到他,可再次見到的是,他懷中抱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六七歲左右,是個女孩,白白胖胖,像個瓷娃娃,他待那孩子極好,要什麼給什麼,甚至是嗬護備至,我以為他有了孩子,有了妻子,回去大哭了一場,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孩子是他妻子的妹妹,而他的妻子過世不久,而那個孩子便是你。”

她看向我說“我也從沒見過像他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也很羨慕他那未已經過世的妻子,能夠讓他如此深愛,這麼多年了,卻始終都未再娶。”

她略帶祈求的看向我問“清野,你能和我說說你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如果王芝芝知道,穆鏡遲是殺了我全家的凶手,以及她羨慕的女人也是他親手逼死的,不知道她現在還會不會和我說這些。

我小心的提醒了一句“也許,你愛上的隻是他的表象呢?你並不曾和他相處過,甚至不曾真正和他生活過,一喜歡就喜歡這麼多年,你不覺得這個決定很魯莽?”

王芝芝笑著說“我並不覺得魯莽,我確實不曾了解過他,也確實沒和他相處,但我想,他這樣的人,應該世間沒哪個女子不會愛全部吧?”

我說不出話來,隻是笑了笑,我想王芝芝今天和我說這些,一定是有緣故的。

果然下一秒,她拿出了一樣東西,是一件絲帕,上麵繡著梅花,針腳縝密,栩栩如生,她將帕子遞到我手上說“你……能不能將這東西給他?”

女人的絲帕送給男人,是表達情誼的意思,王芝芝大約是不想在遮遮掩掩了。

儘管已經快三十的她,可眼裡卻還是帶著小姑娘的天真玉忐忑,她說“你送給他後,無論他有沒有說什麼,都要告訴我,算我求你。”

其實按照穆鏡遲上次的反應,我本不該答應她,再做如此魯莽的事情,可是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王芝芝,她如此期盼的看著我,倒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說怎樣的話。

好半晌,我才從喉嚨擠出一個好字。

她開心得不得了,見她如此開心,莫名的我也開心,穆鏡遲確實需要一個人陪伴著他,或許這樣會更好呢?

而且王芝芝總比王淑儀好多了。

我便笑著回答她“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替你好好辦,我確實也覺得我姐夫需要有個人陪伴。”

之後王芝芝便在袁家住了下來,袁成軍去了北關後,大約日子又開始無聊了,便又吆喝著人來家裡打牌。

因著王芝芝的事,我想著自己也好久未曾回去見過周媽了,便挑了個時間專程回了一趟穆家,我也沒有事先打招呼。

到達家裡後,屋內的傭人亂成了一團,她們當時看到我又是驚又是慌的,我直覺上覺得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丫鬟們還來不及和我打招呼,我身後似乎是走來了一個什麼,她們立馬衝了上去說“韓醫生,您終於來了!”

幾個人便一擁而上,拉著那醫生說“先生如今在書房呢,剛才吐血了您去瞧瞧。”

接著便是周媽從二樓跑了出來,大喊問“醫生來沒有就!”

當她看到醫生後麵的我時,愣了幾秒,便趕忙衝了下來,拉著我說“小姐,您怎麼回來了!”

我見屋內這麼大動靜,便問她“他是不是又發病了?”

周媽見我一問起,臉上的欣喜之情也沒了,眉頭緊皺說“自從承德回來後,便一直病著到如今,也一直沒讓我們叫醫生,拖到現在剛才還嘔了好幾口血呢。”

我抓著周媽的手說“那我現在跟你上去。”

周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拉著我迅速朝樓上走,果然才走到門口便聽見穆鏡遲劇烈的咳嗽聲,我們撥開人群走了進去,正好見他蒼白著臉,歪在椅子上,捂著唇咳嗽,那方帕子上全是血。

我一瞧這樣的情況,衝了上去,蹲在他麵前問“姐夫,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他聽到我的聲音,咳嗽

的動作一頓,便抬眸來看我,見到是我,他無神的雙眸染著點色彩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從沒見他如此過,便哭著問“我回來看看你,你怎麼不看醫生啊?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

他唇角染著血,朝我笑了笑,輕描淡寫說:“沒事,隻不過是一些小事。”

他見到我臉上的眼淚,笑著用手替我擦了擦說“好了,都當媽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哭。”

我沒有理他,隻是看向醫生。

醫生替他診完脈後,便打開了醫藥箱,從裡麵拿了藥和注射器,我不知道那些藥是什麼,穆鏡遲狠淡定,隻是伸出手給他。

那醫生將那枚針緩慢推入他血管裡時,注射器內的藥,便進入了血管。

接著,醫生抽出針,用醫用棉花摁壓在他針孔上,他指尖順勢摁住,似乎一下子,所有都平靜了。

周媽也鬆了一口氣。

穆鏡遲再次看向我問“怎麼忽然回來了。”

我抹了抹眼淚說“我回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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