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三堂會審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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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三堂會審(1 / 2)

穆鏡遲陸青野!

我躲了躲,他悶笑了一聲,便繼續將我扣在了懷裡。

我全身僵硬,他手繼續在我小腹處輕輕撫摸著,不知道是心裡原因,還是真的起了作用,小腹處的酸痛,竟然真沒那麼明顯了。

我臥在那一直沒有動,正當我有些昏昏欲睡時,周媽忽然走了進來,可是周媽一瞧見穆鏡遲伸在我被子內的手後,嚇得立馬往後退了幾步。

我知道周媽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便將他的手從我小腹處抽了出來說“我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揉了!”

周媽咳嗽了一兩聲,然後對穆鏡遲說“先生,九爺來了電話。”

穆鏡遲抬眸看向周媽,周媽又說“電話還放在那等您過去接。”

他抬眸撫摸了一下我腦袋“我去接個電話。”接著便從我床邊起身去了樓下。

周媽等他走遠後,便關上門立馬走了上來,對我說“小姐,您和先生剛才在做什麼?”

我立馬解釋說“我肚子疼,什麼都沒做,他隻是替我揉了兩下。”

周媽擔憂的說“您現在必須要時刻記住您的身份,就算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也不能沒顧忌,您自己可要知道分寸了。”

我知道周媽指的是什麼,現在怎麼說我都是袁家的媳婦,雖然我和袁霖並未怎樣,可說到底也是掛名的,至於穆鏡遲,還是我的姐夫,現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要是傳出,那簡直不敢想象。

周媽在我床邊坐下,她握著我手說“您如今還小,未來的路還長,可不要走歪了。”

我說“我知道,周媽我會注意的。”

她歎了一口氣說“千萬不要把錯誤繼續下去,把那天的事情當做從未發生。”

晚上的時候,我下樓吃飯,客廳裡很安靜,穆鏡遲不斷替我夾著菜,其實我是沒什麼胃口的,一直都在下意識挑著碗內的菜。

穆鏡遲問“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隻是吃不下。”

他輕聲說“無論怎樣,多少都要吃點。”

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姐夫,宋……醇呢。”

他聽到我如此問微微皺了皺眉頭,我下意識低下了頭,以為他不會回答,或者會惹怒他,過了半晌,他在我對麵淡聲說“管好你自己就行,至於其他,就彆操心。”

我點了點頭。

這頓飯吃完後,我早早的就回了樓上,深怕穆鏡遲跟進來,所以我立即反鎖了門。

我來到浴室洗澡後,便脫著身上的衣服,我想到那天在沙發上發生的事情,便衝了浴缸,不斷用水清洗著,像是要把那肮臟的觸感全部洗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我以為會是周媽,想都沒想便惱怒的說“周媽,我還是疼!”

可是一抬頭,穆鏡遲便站在門口,見他進來了,我立馬往浴缸後滑了好遠。”

我警惕看向他,大聲問“你怎麼進來了!”

他卻並不理我,手上仍舊拿著那合藥,我瞬間明白他要做什麼,我死死抱住自己說“我已經好了,我不要塗。”

他還是不和我說話,隻是緩慢的紮起衣袖,露出半截修長白皙的手腕。

我氣急攻心,又怕又憤怒的朝他潑著水說“你走開!你走開啊!”

水潑到他身上後並沒有擊退他,他站在浴缸邊看向浴缸內的我說“老老實實起來。”

他瞧見了我剛才撮得發紅的地方,眉眼更加的陰鬱,在我剛想從浴缸內逃出去時,他一把將我給摁在了裡麵,我推著他,腳想要踢著他,可誰知道他動作比我敏捷多了,一把將我壓住,然後直接將我整個人扣在了懷裡。

我在我耳邊說“兩分鐘的事情,你真要鬨得這麼複雜嗎?”

我大聲強調說“我說了我已經好了,而且我可以自己來。”

他說“你自己來?”他冷笑一聲“讓你自己隻會越來越嚴重,我有那麼讓你惡心嗎?”

還沒等我明白,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我恐懼的尖叫著,在水裡死命的撲騰著。

可撲騰了好久,穆鏡遲從後麵抱住我,我身體被他壓在胸口之間,兩隻手也被他禁錮,我佝僂著身子,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他趁亂便擰開了藥膏,要替我上藥。

我慌張一合,他瞬間動彈不得。

我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熱,這種感覺並不好,特彆是在浴室這種狹小的地方,他也沒有再又動作,而是在我耳邊笑著問“如果你不鬆開的話,我會一直保持這樣的動作。”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可你要是乖乖的,聽我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你自己去考慮哪樣簡便。”

在這方麵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我又不想讓他碰,我隻覺得水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連帶著我耳朵我臉頰,我的皮膚。

他的鼻息若有若無的掃在我頸脖,他見我不回答,又低啞著聲音“嗯?”了一聲。

那聲音不知道為何,音調明明和平時一樣,可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距離當中,總覺得曖昧又撩人。

他見我許久不動,他的唇便逐漸吻著我光裸的頸脖,我慌了,抓著他手臂說“你擦藥就是。”我便立馬鬆開了他的手。

我如此的識時務,似乎是逗笑了他,他在我耳邊發出陣陣低笑,他說“不掙紮了?”

我搖頭說“不掙紮了。”

然後他又說“抬起來。”

我便在水中動了動,可還是沒有讓他很方便,他也不再吩咐我,再次替我上著藥。

不過在他觸碰時,我敏感的縮了縮,我抓著他衣袖悶哼了聲說“疼。”

他卻並沒有多憐惜安撫我,而是語氣略沉了些“本來快好了,誰讓你剛才洗得這樣用力了?”

我不說話。

可是他卻不依不饒問“你剛才是想洗乾淨什麼?”

我沒想到他竟然問得如此正當,我覺得他無恥死了,緋紅著臉,死咬著唇就是不肯說話。

他笑了兩聲說“不說嗎?”

接著,他惡作劇一般,替我上藥的手便不動了。

我恨死他了,便越發氣的想要將他手拿開,可誰知道他反而一把抓住我手,唇靠在我耳邊呼出灼熱的呼吸說“今天你什麼時候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從這裡出去。”

這哪裡還有他平時正人君子的樣子,現在的他像極了無賴和流氓,我臉紅得不能再紅,在這炙熱的燈光下,我都在懷疑是否會冒出熱氣。

他大約是覺得有意思,他稍微用力,我身子便和他身體緊貼在一起,他又說“還沒想好嗎?”

我被他逼得幾乎要哭了出來,我說“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他笑著用手撩起一些水,在我肩頭替我清洗著身體說“我要怎麼樣,不是很簡單嗎?你回答我就夠了,倒是你,一直不回答,是不想讓我走嗎?”

“你胡說!”這句話我幾乎是破口而出,本來已經逐漸恢複平靜的水麵,又泛起了漣漪。

我不耐的扭動了兩下“你放開我,我不泡了,我困了,想睡覺。”

可是才扭動兩下,我聽到背後的他忽然將我腰身用力一口,緊接著沉聲說“彆再亂動,”

我全身一僵。

我覺得他惡心透了,我狠狠推著他胸口說“你惡心!”

我要掙紮著起來,他忽然一翻身將我壓在了浴缸內,我害怕的往下倒,忘記自己現在還在水中,這一倒,四麵八方的水便朝我鼻子嘴巴耳朵內悉數擠了進來。

我手撲騰著,慌亂的抓著,接著,他大手一把托住我腦勺,將我從水內給拖了起來,沉著臉說“說了讓你不要亂動。”

我吐出好大一口水,如一條缺水的魚一般,在死命喘著氣,我有些驚魂未定的瞧著他。

他見我是真的被嚇到了,便也不再逗我,手攬住我腰把我從浴缸內抱了起來,然後抱著我走了出去,他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便將我身體擦乾淨,不過他暫時沒讓我穿衣服,對我吩咐了一句“坐好。”

便再次拿了那盒藥膏,這次似乎是正事替塗擦了,我不敢再動,便老老實實坐在那,任由他上藥。

他上的很仔細,並沒有過分的行為,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讓人覺得分外遐想,可我是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碎碎動了兩下,很快,差不多幾分鐘過去後。

他終於替我上好了藥,將一旁的睡裙遞給我,我快速抓住後,便三兩下的給自己套上穿好,我從洗手台上跳了下來,可誰知道這一跳,又是撕裂的疼痛。

穆鏡遲正在替我收拾著浴缸,聽到我的呼痛聲,便扭頭來看我,我立馬不說話了,隻是捂著小腹,一瘸一拐的朝著臥室內小跑去。

等他清理好浴室出來後,我將整個人趴在了被子內,死都不動。

????穆鏡遲講紮起的衣袖一卷一卷放下來,見我趴在那被子都不蓋,便說了句“把被子蓋好。”

我反應過來,變便抽了出手,立馬用被子抱住自己,他渾身都濕透了,所以也沒有多停留,便直接朝屋外走去,聽著他腳步聲遠離後,我緩緩從被子內鑽了出來,左右看了一眼,見他沒有在,我才鬆了一口氣,再次用被子卷住自己。

沒多久,門又開了,我以為他又來了,便立馬從被子內抬起臉去瞧,進來的人是周媽,我鬆了好大一口氣。

周媽見我如此,便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過來問“小姐怎麼了?”她才剛放下牛奶,瞧我臉紅紅的,又問“您是不是發燒了?”

接著便想用手來試探我的溫度,我沒有動,隻是有些暈暈的瞧著她。

好半晌,我又將臉埋進了被子裡。

周媽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她歎了一口氣問“先生剛才進來了?”

我悶悶的嗯了一聲。

周媽又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立馬搖搖頭,可是搖頭之後,我又點頭,可又覺得不對,又立馬搖頭。

他碰了我那個地方,我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做了什麼。

周媽見我如此,以為我是不懂,將拽了起來問“告訴周媽,剛才到底有沒有發生不好的事?”

我說“他替我上藥。”

周媽擰眉,顯然這樣的行為是有多過線,她又問“然後呢?”

我搖頭說“然後就沒然後了。”

周媽臉色這才緩和,可她依舊滿臉嚴肅對我說“小姐,這種事情彆再發生第二次,你明白嗎?”

我知道周媽是為了我好,我當即便點了點頭。

她將牛奶端給我後,便說“快喝了吧,喝完早點休息。”

我接過喝完後,便將杯子遞還給了她。

周媽在一旁守著我,我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穆鏡遲有沒有再來,我不知道了,再次睜開眼,是早上七點。

彆墅四周都是鳥叫聲,我在熟悉的床上滾了一圈,試圖再次強迫自己睡過去,可終究還是睡不著了,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見客廳內沒有人,便迅速走了出去,我在廚房裡喊了幾句“周媽?”

周媽正在替我準備早餐,便回頭看了我一眼。

灶台上擺滿了一堆的食物,我隨手撈了幾隻蝦仁餃子,周媽笑著說“您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我將餃子塞在嘴裡問“姐夫呢?”

周媽短起一旁的菜倒進鍋裡,廚房內瞬間便是刺啦刺啦油濺聲,周媽說“先生出去了。”

我略有些驚訝,難怪今天沒再客廳瞧見他,我又問周媽“可有說去哪裡了?”

周媽炒著菜說“不知道,出門有一個時辰了。”

我繼續往嘴裡塞著蝦仁餃子,對周媽稱讚說“周媽,您的廚藝如今越發的長進了。”

這句話哄得她心花怒放,卻還滿是嗔怪的說了句“您彆在這油嘴滑舌了,趕緊出去,這裡油煙大的很呢。”

便轟趕著我,我笑了笑,也未再說,隻是順手從灶台上又順了一碟子糕點,便出了廚房。

我端著糕點在客廳內又晃蕩了一圈,一圈過後,我迅速從後門竄了出去,輕車熟路的便朝著穆家後院走。

穆家後院有個專門關押犯事人的地方,我被關過幾次,那裡的守衛很森嚴。

不過這個時候是早上,是最鬆散的時候,因為守衛的人已經守了一晚上了,而來接班的人要八點,所以現在後院的守衛,幾乎都在那打著瞌睡。

我悄悄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他們也未醒,我在那關押人的地方,一間房一間房找著,終於我找到了關押宋醇的那一扇間房。

裡麵很狹窄,隻有一張椅子,一盞燃儘了的油燈。

我趴在門外小聲喚了句“宋醇。”

他正低垂著腦袋在那,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我又喚了句;“表哥。”

他聽到我聲音,緩緩抬頭來看我。

見他除了有些狼狽以外,臉上並沒有什麼傷,我鬆了一口氣,便拿出了剛才在守衛身上隨手順過來的鑰匙,迅速將門給打開走了進去。

到達屋內後,我將還熱乎的糕點,和幾隻水晶蝦餃放在他麵前的桌上說“你快趁熱吃了吧,還熱乎著呢。”

宋醇沒有動,隻是冷冷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在怪我什麼,可我沒有說話,親自將食物端了起來,想要用手喂他。

可誰知道還沒喂進他嘴裡,他忽然將我手狠狠一打,連同我手上端著的那隻碗也一同摔在了地上,我驚慌得去看門外,好在那些守衛並未聽見東西的摔碎聲,並沒有立即進來。

我瞧著他。

他也瞧著我。

好半晌,他冷笑著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說“我給你送吃的。”

宋醇嗤了一聲,他打量著我說“看來你想的沒錯,靠著穆鏡遲,他果然會護著你,而我?”他笑著說“我一沒他這麼大本事,而沒他這麼有權利,更加沒有能力給你一切優渥的生活,甚至免你受人傷害都不能,你憑什麼跟我走?我又憑什麼認為你會跟我走?”

他瞧著我身上那件價格不菲的睡衣說“現在的我,真是個笑話。”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說,但我也沒有生氣,我隻是心平氣和對他說“我之所以沒跟你走,不是因為彆的,我不想讓你死,特彆是為了我,因為一旦我們兩個人一起走,袁霖那把槍一定會爆了你的頭。”

他眼睛內布滿了血絲,他略激動說“可是我不怕死!”

我說“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表哥,我和你說句實話,當時就算我跟你走,你被袁霖一槍崩掉腦袋後,你以為他會殺我嗎?不,他不會殺我,因為他沒有膽量殺我,那麼在那樣的情況下,結局隻有一個,你死了,我活著,可是我們還是一樣沒有逃出去,這種結果不過是不痛不癢,沒有任何意義。”

他見我說得如此理智,他嘴角的笑越來越大了,他說“這還真有點不像你了,你在穆鏡遲身邊待了這麼多年,我竟然有些不認識你了。”

我說“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後悔那天的選擇。”

我彎腰去撿被他扔在地下的糕點。

他說“是,你冷靜的局麵分析,可我為的是情感,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若是讓你一個人在這吃人的地方活一輩子,那麼我寧願帶你走,就算走不了,我也願意陪你去死,可是陸清野,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我撿糕點的手一頓,可是我沒有抬頭去看他,繼續低頭撿著。

當最後一塊糕點被我撿起來後,我站了起來,站在他麵前說“我知道,可因為是這樣,我更不能讓你去為了我而犧牲。”

我說“表哥,外公現在隻有你,你要是死了,那麼家裡就真的沒人了,外公儘管隻是把我當做一枚棋子在對待,可是我知道,他的初心不過是為了陸家那二十幾口人,所以我從來都不怪他,而你不同,你是外公最後的希望,若是連你出事,外公所有的希望就此破滅,我們不僅殺死了我們自己,更殺死了外公。”

我轉身便朝外走去,可誰知道還沒走到門口,門外便走進來幾個守衛,他們看向我。

我知道他們要問什麼,便將鑰匙還給他們說“我隻是過來送點吃的,你們不必大驚小怪。”

那兩個守衛沒動,我便將鑰匙塞進了他們手上,也沒再管他們,直接朝門外走去。

等我回到大門口時,周媽正焦急的在門口和兩個警衛說著什麼,我在後麵喚了聲“周媽。”

她回頭一看是我,當即便走了上來,握著我的手問“小姐啊!您剛才去哪裡了?您快急死我了,我以為您被人抓走了。”

我笑著說“沒事,我在外麵散了一會步”

我轉移話題問“早飯都好了嗎?”

周媽說“早就預備好了,都快涼了。”

我便跟著周媽走了進去,我們剛進去沒多久,穆鏡遲的車子便從鐵門外麵開了進來,停在大門口後,他下了車。

我坐在桌邊瞧了他一眼,但未說話,也未趕過去,隻是低頭自己吃自己的,周媽在一旁替盛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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