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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欠收拾(2 / 2)

穆鏡遲卻無比的強硬,沒有管我願不願意,更加沒有在哄我,而是把我手從他懷裡鉗住,遞給了醫生,那醫生摸著我脈,我剛想叫喊,他另一隻手一把捂住我的唇,控製住我即將扭動的身子,在我額頭上吻著說“要聽話,彆動。”

我嗚嗚大叫著,扭動著腦袋,可是卻動彈不得,任由那醫生將針頭紮入我細細的血管,因為疼痛,我身體細細顫抖著。

穆鏡遲緊緊壓住我,他吻著我的額頭,我的臉頰,安撫著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感覺藥物一點一點往我血管滲透時,我剛要要去扯掉,穆鏡遲又抓住了我的手,嚴肅的說“囡囡,我彆讓我說第二遍。”

我說“疼。”

他說“疼,也不行。”

我一下就哭了出來,伸手去抓臉,一抓就是一條血痕,穆鏡遲又再次扣住我抓癢的手說“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我說“你癢又不要我抓,針也不準我扯,那你讓我乾什麼。”我難受的扭動著身體,身體開始大麵積癢了起來。

醫生在一旁低聲勸著說“小姐,您還是忍忍吧,這樣抓會留疤的。”

穆鏡遲用力的抱住我,眼眸裡的情緒微沉說“聽醫生的話,彆動。”

我全身癢得不行,根本不是我想抓,而是身體的本能意識,現在我動也動不了,抓也抓不得。

我便隻能哭,穆鏡遲抱著我,過了一會兒,我沙啞著聲音說“我口渴,要喝水。”

周媽在一旁立馬說“我去給您倒。”她剛要走,王芝芝此時在一旁立馬說“周媽,我去倒吧。”

接著不等周媽反應,迅速出了房間下了樓,沒多久,她便倒了一杯開水上來,可是水一到穆鏡遲手上,他試了下溫度,連看都沒看王芝芝,又再次對周媽吩咐“要溫的。”

他將杯子放下,王芝芝剛想說什麼,我便趁他沒抓我時,迅速抬起手去抓臉。

他迅速抓住我作弄的手,怒斥了一句“陸清野!”

這句話的音量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讓王芝芝的身體頓時一抖,她見穆鏡遲臉上那不大不小的怒意,接著她眼圈一點一點泛紅。

穆鏡遲卻並沒有發現她的變化,以及王芝芝心內的想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我的不配合上,直接強硬的對我說“彆再給我亂來。”

我說“癢!”

他說“癢也給我忍著。”

我用手敲著他胸口說“你走開,我不要你,我要周媽。”

他不理我的吵鬨,又再次鉗住了我的手。

周媽迅速去樓下倒了一杯溫水上來,穆鏡遲接過,便遞到我唇邊,我死死閉著唇,不喝。

他眉眼帶著不悅說“不是要喝水嗎?”

我說“我不喝了。”

他哪裡準我鬨,捏著我下巴,便將水緩緩往我嘴裡灌著,我狠命的掙紮著,周媽見如此在一旁焦急的說“小姐啊,您就聽話吧,彆再吵鬨了。”

我說“周媽,我癢——”這句話剛出來,穆鏡遲又灌,灌得我滿滿一口,身上全是水,我沒辦法了,隻能老老實實喝。

當一杯水下肚後,他把水杯遞給了周媽,然後用毛巾替我擦著臉上的水說“不收拾你,就不老實。”

本來身上還好,不知道為何,反而比臉上還要癢了,我難耐的大叫著,穆鏡遲也不理我,依舊將我束縛住,後來乾脆我也懶得掙紮了,隻是歪在他懷裡抽泣著。

我的哭聲急得周媽上下走動著,那紅疹以洪水一般的速度,很快霸占我的全身。

我到後麵基本上癢得又是哭又是叫,可穆鏡遲無動於衷,我乾脆罵著他,罵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那些話連一旁的丫鬟都聽得膽戰心驚,可穆鏡遲依舊沒表情。

最後我隻能依靠在床上撲騰著腳,來緩解身上的瘙癢。

周媽見我如此,便對穆鏡遲說“先生,這可不行啊,小姐癢成這個樣子,又不讓她抓,也不然讓她動,這樣下去不得了啊,誰受的了啊。”

這個時候,穆鏡遲看向一旁的醫生問“可有什麼方法緩解?”

那醫生說“要不用熱毛巾敷一敷癢得厲害的地方?”

穆鏡遲沉吟了半晌,便吩咐青兒去樓下打熱水。

為了緩解我的難受,青兒她們打著溫水進來,一遍一遍替我敷身子,好讓我舒服一點,屋內的丫鬟忙做了一團。

也不知道是藥物起了作用,還是那熱毛巾起了作用,我折騰了一場後,竟然沒那麼癢了,也稍稍安靜了些,隻是還是在哭,哭得眼睛紅腫不堪。

穆鏡遲這個時候,才笑著說“好點了?”

我不理他,隻是望著頭頂的帳子。

他哄著我說“好了,再過會兒,就沒事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

醫生也在旁邊守了一晚上,因為守著無事做,本來平時話不多的,這時忍不住調侃一句“陸小姐剛才那架勢,也就穆先生才架得住。”他搖著頭,笑著說“若是放去醫院,估計幾個護士都難搞定。”

穆鏡遲見我終於安靜了下來,他鬆懈了兩分,對那醫生說“嬌氣,有點不舒服,就又哭又鬨,不怕折騰不死彆人。”

他雖是如此說,可臉上卻並沒有真的斥責之意,嘴角反而隱隱帶著笑。

醫生笑著說“今天還算好的,記得她十歲那年,我給她紮了一針,她就記恨我到現在,看見我也都不理我。”

我懶得聽他們的話,歪著頭睡著,穆鏡遲摸著我額頭上的汗說“今天我逼她紮了一針,這筆賬不又算在了她心上嗎?這小東西,可是誰都不放過的。”

醫生大笑著,對穆鏡遲略帶同情說“養不熟的。”

穆鏡遲輕笑了一聲。

後來兩人還說了幾句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折騰了大半夜,身體早就精疲力儘,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青兒和碧玉在我旁邊,一見我睜開眼便笑著問“小姐,您醒了?”

我瞧了她們一眼,才剛動一下,麻木的皮膚又恢複了知覺,剛想用手去抓,青兒她們大驚,一把摁住我的手說“我的小姐啊,您可千萬不能抓,先生要是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動彈不得,隻能皺著眉頭說“他不是不在嗎?讓我抓兩下嘛。”

青兒難得強硬說“不行的,這可做不得假,要是您把皮膚抓爛了,這不是相當於要了我和碧玉的命嗎?”

我沒辦法,隻能把手放了下來,有些難受的呻吟著。

?青兒見我是真的難受,大約也是看不過去,立馬又說“您告訴我哪裡癢,我替您敷一敷。”

我翻了個身,指著後背說“全都癢,給我覆的麵積大點。”

碧玉和青兒照做,我整個人都趴在了床上。

等那癢的感覺退散了一點,我才覺得好受些,問青兒“他呢?”

青兒說“先生在書房呢,您要見他?”

我氣得扔了個枕頭說“不見!誰要見他!”

周媽正好端著湯藥上來,一見我這樣氣鼓鼓便笑著說“呦呦呦,小姐,大白天這麼大脾氣呢。”我剛想說說什麼,一眼就看到周媽身後的王芝芝。

她眼底烏青,似乎是一晚上沒睡,一瞧見我在看她,便立馬走了上來,輕聲問“清野,你好點了嗎?”

對於她的話,我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說“好了點。”

她眼裡滿滿的愧疚,她說“我不清楚你身子會過敏,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我——”

我說“沒什麼事啦,你彆擔心。”

我寬慰著她,可是王芝芝似乎還是高興不起來,最後乾脆從周媽手上端過了那碗藥說“我來喂你吧。”

周媽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讓王芝芝喂著。

她似乎心事重重,不過喂我的動作卻小心翼翼。

我瞧了她一會兒,問“小姨,你是不是有心事?”

她下意識笑著說“沒有,沒有,我哪裡有心事啊。”

她連說了兩個沒有。

我也不再說話,隻是安靜的喝著,當我將湯藥喝完後,王芝芝忽然說“清野……”

我抬眸看向她,她有些緊張。

過了半晌,她說“你姐夫……”

我不解的問“他怎麼了?”

她想了想,又沒再說下去,隻是情緒有些低落。

她不說,我也不再問,她給我喂了湯藥後,沒多久穆鏡遲大約是聽我醒了,來了房間,門口正好有個丫鬟進來,喚了句“先生。”

王芝芝一聽,便立馬起了身,站了起來看向門口,她一見是穆鏡遲,便立馬笑著走了過去說“清野剛才已經把湯藥喝了,估計現在情況都穩定了下來。”

穆鏡遲卻不看她,也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怎樣,而是問周媽“都喝完了?”

周媽說“喝完了。”

穆鏡遲見我這樣老實,便看向我說“還有些西藥呢。”

周媽麵露難色說“這……倒還沒用。”

他聽了正要朝我走來,站在他旁邊的王芝芝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穆鏡遲停了下來看向她。

王芝芝說“鏡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紅著眼圈。

穆鏡遲神色未變,依舊淡淡的說“以後若是不清楚的事,就交給下人。”

他的語調聽不出半點苛責,可這話似乎還是讓王芝芝難受,因為下一秒她的眼淚齊齊落了下來,她低著頭,忍著哭聲說“我、下次會注意的。”

穆鏡遲嗯了一聲,不再看她,而是走了過來,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然後接過青兒遞過來的西藥,坐在我床邊說“把剩餘的一些藥也一並吃了。”

我將背上敷著的毛巾一抓,便扔在地下說“不吃。”

正要往裡縮,他一把扣住我說“剛才湯藥喝得還好好的,怎的,這又是要跟我鬨?”

我將他抓著手臂的手想要撥開說“你彆碰我,我討厭你。”

他也懶得理我,輕笑了一聲,直接把我拽進了懷裡,然後捏住我下巴,要把要塞進我嘴裡。

我狠狠瞪著他,他說“吞了。”

我惡狠狠的說“不吞。”

周媽見我如此在一旁說“小姐,您剛才湯藥還喝得好好地呢,這西藥竟比那中藥難吃不成?”

穆鏡遲說“你隻跟我鬨,想著法子來折騰我。”

接著又塞了一粒在我嘴裡,我不吞,他也不讓我吐,他一點也不急,就瞧著我。

當西藥的藥衣破了後,苦味便在我舌尖蔓延著,我的臉越來越苦,越來越苦。

穆鏡遲眼神涼涼的看著我問“怎麼,還不吞?”

我不說話。

他知道我要什麼,我又拉不下臉麵問他要,他便笑了一聲輕罵了一句“欠收拾。”然後,端起手上那杯水緩緩遞到了我唇邊,說“喝吧。”

我立馬大口喝著,把那些藥悉數吞進了喉嚨。

等西藥吃完後,他放下手上的杯子,然後拉著我的手,將我寬大的衣袖卷了上去,胳膊露了出來,皮膚上麵依舊有紅疹,不過比之前好了不少,他看了良久,又細細將我袖子放了下來,問青兒“小姐醒來,抓了嗎?”

青兒立馬說“我們守著呢,沒讓小姐抓。”

他將我手放進了被子,沒再說話。

這時候碧玉替我去廚房拿了些小零嘴過來,讓我衝淡了一些味道,我剛要去拿,我瞧著碧玉,穆鏡遲在一旁問“怎麼了,瞧她做什麼。”

我說“碧玉姐姐這段時間都不愛和我說話了。”

穆鏡遲接過丫鬟遞來的粥,攪拌了兩下說“你病著,她怎麼和你說話。”

我說“老是替我拿錯東西,青兒說我摔傷腦子,我更覺得她摔傷了還差不多,要是我不提醒,她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穆鏡遲笑著說“估計是吧。”便吹了吹熱粥,遞到嘴邊,我卻不吃,隻是光吃著手上的蜜棗。

他說“先喝粥。”

我說“肚子疼,不吃。”

接著,又拿著蜜棗塞,然後又抓了一些糖。

他見我如此,抓著我手說“先把粥喝了,再給我吃這些。”

接著他把那一碟子東西一奪,然後用力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冷眼瞧著我。

我撇了撇嘴,他又說“給我吐出來。”

我不肯,他瞥了我一眼。

周媽見我又和她鬨上了,趕忙打圓場說“小姐,您就先喝粥吧,這些東西等會兒再吃,要不,我去給您端點彆的東西上來。”

我說“我讓碧玉去端。”

周媽便看了一眼碧玉,碧玉立馬說了聲“是。”

接著碧玉下了樓,沒多久她走了上來,又端了些湯,是剛熬出來的。

我沒有讓穆鏡遲喂,主動接過,才剛喝一口,我一把將湯摔在了地下說“鹹的!”

碧玉瞬間往後退,嚇得跪在了地上,穆鏡遲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沉吟了半晌,皺眉對碧玉說“下去吧。”

碧玉顫抖著身子說了一聲是,然後便緩緩退了下去。

他這才又看向我說“肯定是早上周媽忘了你口味,提前往湯內放了鹽。”

我說“周媽煮湯從來不放鹽,她知道我喝湯不喜歡有彆的味道,碧玉也清楚,肯定是她端湯的時候放的。”

穆鏡遲說“一時沒注意情有可原。”

我說“她根本不是碧玉。”

我這隨口一句,讓穆鏡遲臉色微變,他突然滿是怒意說“胡說八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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