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討好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098.討好(2 / 2)

之後那幾天,我一直在等著外公給的回信,我自己也在王鶴慶給的位置轉了轉,確實如王鶴慶所言,嚴的很,裡麵除了特定的一些人能夠進,基本上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我在那站了一會兒,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

回到家裡羅慧慧果然抱著孩子正坐在客廳等我,想來是外公讓她來給我消息了,我將碧玉留在了外麵,然後自己走進了大廳內。

孩子在她懷裡乖巧的很,羅慧慧抱著跟我說“外公派人去查過了,裡麵確實嚴的很,關的都是一些最重要的罪犯,基本上要劫進去,很困難。”

我皺眉問“那外公可有確認宋醇確實被關在那裡頭?”

羅慧慧說“外公說,我們安排進去的人,沒有打探的進去,剛到裡麵,就漏了底,被那裡的人一槍給殺了。”

我驚愕的說“什麼?”

羅慧慧滿是擔憂,我們都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嚴厲,以為拿到了線索,把宋醇救出來,不過是近在咫尺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受挫。

我說“那外公可打算怎麼辦?”

羅慧慧說“外公說目前唯一的辦法,隻能繼續安排人進去,等確認了宋醇的消息,在做行動。”

可一旦如此,就意味著時間要很久很久,安插人進去,就算是最少的時間,怎麼說都要半個月。

羅慧慧似乎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她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我握著她的手安慰她說“先彆急,我們再等等,以前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難道還怕這麼點時間嗎?”

羅慧慧說“宋醇已經被關兩個月了,清野,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

我安撫著她說“隻要宋醇人是安全的,那就算等再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羅慧慧一走,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去找找王鶴慶,畢竟現如今唯有王鶴慶才有這個本事,調動那個監獄裡的人,隻是這對於她來說,動用這種權利,會給她自己本身帶來一些麻煩。可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有些事情必須趁早,若是再拖到袁成軍回來,那麼一切都很難辦。

王鶴慶難辦,我也難辦。

等我走到王鶴慶的房門口,即將要進去的時候,沒想到王芝芝竟然在王鶴慶那裡,兩人正聊著天,並未發現我的到來,聊的都是一些關於孩子的問題。

一旦過了兩個月,王芝芝的肚子便大的很快,從之前的小腹微微凸起,到如今的小腹隆起,王芝芝大約在和王鶴慶說一些孩子最近的變化,臉上是滿滿的幸福。

我莫名的有些不想進去,在那站了一會兒,又轉身從這裡離開。

到第二天的時候,穆家竟然打來了一通電話,說是周媽今天出院回穆家,問我是否回去看看她,我本來是想拒絕的,想著周媽現如今出院了,大約身體應該也穩定下來了,那麼我再去便顯得有些沒必要,誰知道周媽直接從丫鬟手上拿過電話對我說“小姐,您今天一定要過來,我等您。”

我不知道周媽在這買什麼關子,我剛想說周媽我不去,話還沒說完,周媽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電話發了一會兒愣,想了想,又直接將電話給蓋。

碧玉和青兒來前廳尋我,見我坐在那發呆,便問“小姐,穆家打來的電話?”

我從椅子上起身說“你們收拾收拾,今晚我們去穆家用餐。”

碧玉和青兒一聽便問“可是有什麼喜事?”

我說“周媽出院。”

就算我有萬分不願意去,可周媽既然都如此了,我隻能帶著碧玉過去,我沒帶青兒去,而是讓她在這守著子柔。

等到達穆家時,穆家的仆人正好已經在這著手準備晚飯了,周媽在門口拉著我說“您又忘記周媽上回跟您說的話了,讓您過來就過來,怎真把自己當成個外人在弄了。”

我知道周媽的心思,她其實比任何人都矛盾,一麵又怕我跟穆鏡遲有什麼,一麵又怕我根本穆鏡遲太過生疏,在袁家受了欺負,都沒人幫,所以今天才硬讓我會穆家吃飯。

周媽現在還坐在輪椅上,所以下地走不了,我推著她,推到沙發位置時,周媽還說“等會兒嘴巴甜點,和先生多說幾句好話。”

我坐在沙發上剝著橘子說“穆鏡遲呢?”

接著我聽見樓上傳來他的咳嗽聲,便又問“又病了?”

周媽壓低聲音說“這幾天身子都不是很好,所以您等會兒更加彆惹他生氣。”

我竟然想哈哈大笑罵一句活該,不過周媽在這看著我,我便閉了嘴,老老實實坐在那吃著橘子,周媽說的話,要聽不聽。

沒多久王芝芝便端著藥從樓上下來,一同下來的還有韓醫生,王芝芝送著韓醫生下樓,站在門口叮囑著王芝芝,王芝芝認真的聽著。

叮囑了差不多幾分鐘,韓醫生便由著丫鬟送著離開了,王芝芝一轉身才發現我來了,她笑著走了過來說“清野,你什麼時候來的。”

大約是周媽讓我過來時沒有和她打招呼,又趕忙說了句“是我讓小姐來的,最近腿腳動彈不得,去看不了她,所以才將小姐招過來。”

王芝芝聽後,笑著說“沒事,都是一家人,常回來是應該的。”

這個時候丫鬟從廚房端出一碗藥出來,和王芝芝說了句“夫人,先生的藥好了。”

王芝芝來不及和我多說什麼,立馬從丫鬟手上接過了藥說“我現在就送上去。”

接著王芝芝腳步快速的上了樓,那表情看上去有些憂心忡忡。

我又忍不住問周媽“真病的嚴重啊?”

周媽說“先生這幾天都沒出過門,醫生來過好幾趟了。”

我想了想,還是放下手上的橘子,便上了樓,周媽坐在那有些欣慰的看著我,想著我還知道關心他,可見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差到那個程度。

可周媽沒料到的是,我就單純的上去湊湊熱鬨,看看這收了我銀子的王八蛋怎麼個難受法。

穆鏡遲人依舊在書房,他正靠在椅子上咳嗽得厲害,帕子一直捂著唇,我看不見他臉,因為他下半張臉被手給擋住了,我隻看見他額頭上是一片虛汗,他咳嗽得手一直抓緊椅子的扶手,指尖發著白。

似乎真的挺嚴重的。

王芝芝將藥端給他,穆鏡遲拿在手上,將帕子拿了下來後,才發現他的唇都是灰白的,穆鏡遲此時似乎痛苦的很,眉頭緊皺,他端著那碗藥一口氣吞了下去,接著又是劇烈的咳嗽,藥都沒吃完,他迅速用手捂住。

王芝芝立馬拍著他後背,替他順著氣說“鏡遲,要不要韓醫生再過來一趟,你這個樣子很不好。”

王芝芝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穆鏡遲咳嗽了好一會兒後,他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喘著氣,他沒有理會王芝芝的話,閉著眼似乎在思考什麼。

隔了好半晌,他說了句“過來。”

王芝芝以為說的是她,可此時的她是離他最近的,她左右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趴在門口的我。

我趴在那並不想過去,猶豫了兩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看向我,又朝我招手說“過來。”

王芝芝站在那好一會兒,便從穆鏡遲身邊退了出去,她退到我身邊時,停留了一會兒又說“進去吧。”

之後她也不等我回答,便用絲帕捂著唇,哭著離開了。

我在那局促了一會兒,穆鏡遲掙紮著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他儘量維持著自己的坐姿說“怎麼,收了你銀子,連靠都不肯靠近我了?”

我想了想,扭捏了幾下,還是慢吞吞走了過去。

到達桌邊後,他指著不遠處的茶杯說“把茶杯給我。”

他確實沒什麼力氣,雖然此時的我很樂意看他這副病秧子模樣,可有時候心裡還是難免有些過意不去,我緩緩將杯子端了起來,然後遞給了他。

穆鏡遲低咳了一聲,然後用杯蓋拂了拂杯內的茶水,好半晌,他喝了一口,將杯子放了下來,再次抬眸看向我,然後將手遞給我說“把手給我。”

我猶豫了兩下,忍不住問“你……是不是……要死了?”

穆鏡遲沒有理我,仍舊朝我伸出手,我還是立馬把手給他,他握在手上後,手上竟然多出一個玉鐲子,上次被我當掉,他緩緩推入進我的手腕內,他欣賞了好一會兒,蒼白的唇角帶著淡笑說“要是死了,不正如了你心意?”

我想要把那玉鐲子給取下來,還給他,可誰知道,他扣住了我的手,然後將我往他懷裡一扯,我整個人便摔在了他懷裡,我掙紮著要起來,他抱著我的腦袋,臉埋在我頸脖中說“沒良心的東西,抱都不讓我抱了?”

他其實身上並沒有多少力氣,我完全可以推開他,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下得去手,也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就當是被一狗抱著。

穆鏡遲在我耳邊輕笑,他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著我腦袋說“要是我死了,你會為了我哭嗎?”

他問的很輕柔,像是怕驚醒我。

我想都沒想說“不會,我還補你一刀,怕你還死不透。”

他低笑,沒有說話,隻是抱著我,像是抱著一件稀世珍寶。

他歎了一口氣說“你這小東西,大約是我前世造了什麼孽,老天爺專門把你送給來折磨我的。”

我說“因為你拿走了我所有的錢,所以老天爺看不過去了,讓你現在成了個病秧子。”

當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吻了吻我的臉頰,我立馬閃躲著,用手去捂他唇,不讓他吻,可還沒推開他,他又控製住我的腦袋,手扶著我下巴,吻住了我的唇。

我敲打著他,他扣著我腦袋再次往下壓了三分,他吻了進來,我感覺到了他舌尖的苦澀,這才發現,原來那些藥是這麼苦,這麼苦,可穆鏡遲每次喝的時候,都是一鼓作氣,將藥喝了下去,眉頭都不帶皺的。

他在我唇上細細的吻著,吻了好一會兒,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撅了撅我臉蛋說“不嫌棄我,嗯?”

我瞬間反應過來,立馬用力摸了幾下嘴唇說“全是藥味!”

我將他推開說“討厭,你放開我,不要你抱我!”

可他任由我推著,隻是目光滿是寵愛的看著我,我推了他好一會兒,門外傳來敲門聲,是王淑儀的聲音,穆鏡遲這才沒跟我胡鬨,稍微鬆開了一些我,說了句“進來。”

等王淑儀進來後,正好瞧見穆鏡遲將我抱在他腿上,她趕忙低下頭,我也立馬從他腿上起來,王淑儀手上拿著兩幅畫,她到達穆鏡遲麵前後,便說“先生這是剩餘的兩幅畫。”

穆鏡遲沒有說話,隻是朝王淑儀伸出手,王淑儀將話給打開,等他打開後,麵對那兩幅畫,他仍舊麵無表情看完,看完後,他將畫卷起來,放在一旁淡聲問“所有的都收齊全了?”

王淑儀說“收齊全了。”

穆鏡遲嗯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淑儀看了他一會兒,正要退下去的時候,我像是想起什麼,又立馬說“哦,對了,周媽在樓下替我蒸了糕點,現在應該好了,我去嘗嘗。”

我跟著王淑儀轉身要走,穆鏡遲說了句“站住!”

我腳步立馬一頓,動作也立馬一僵,穆鏡遲坐在那對我說“過來。”

我停了停,低頭盯著鞋尖看了一會兒。

王淑儀出門的時候,還將門給關上了,我在那猶豫再三,還是轉身朝他走了過去,跪在了他麵前,低著頭不說話。

穆鏡遲低頭看向跪在那的我說“怎麼,前幾天不是還說跪天跪地跪父母嗎?今天就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

我跪在那沒說話,隻是低著頭。

他看了我良久,然後冷笑說“狗東西,越來越沒個規矩,你真的很會給我驚喜。”

他拿起桌上其中的一副畫丟在我麵前說“你給我解釋解釋,這畫的都是什麼。”

那副畫被穆鏡遲丟在地下後,便散開了,裡麵是兩個男人不著寸縷交纏著,畫麵不堪入目,上頭的男人壓著下頭的男人,下頭的男人表情嬌弱,眉形似柳,嬌弱的手臂,抱著身上的男子,而另一個男子,雖然沒有正臉,可手上帶著一隻玉扳指便足以證明一切。

我不敢說,哪裡還敢說話,隻是低著頭,一言不吭。

穆鏡遲應該是看出來了,我畫的是誰,我當時隻是為了泄憤,所以把他和子柔給畫一起了,也沒想過畫會落在他手上,若是會落在他手上,我是打死都不會畫這麼明顯。

可顯然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隻能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說“我下次不敢了。”

穆鏡遲無動於衷。

我又說“我畫著玩的,真沒想太多,我把這些畫全都拿去燒了就是了。”

我拿起地下的畫起身就要走,穆鏡遲又說了句“過來。”

我背脊一僵,隻差沒哭出來,又再次轉身一臉乖巧的看向他,他眼裡竟然帶著笑說“燒了做什麼,畫得這樣好,我覺得更應該替你找副框架裱起來,你覺得怎樣?”他想了想,又說“或者,你這麼喜歡畫的話,不如開個畫展,明天我去金陵廣場那邊給你租塊地,替你辦個個人畫展如何?”

我嘿嘿笑著說“姐夫,實在不必這麼客氣,我這畫技不過就是鬨著玩的,怎麼敢班門弄斧。”

他繼續笑,臉上的神色越發溫和了,他說“你過來,先和我解釋解釋這畫裡的人物,我怎麼覺得竟然似曾相識的很。”

我趕忙說“哪裡哪裡,姐夫,怎麼會似曾相識呢?我就畫著玩的,您彆介意,我現在就拿去燒了。”

我抱著畫,轉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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