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我要帶你走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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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我要帶你走(2 / 2)

袁霖問“信你和穆鏡遲狼狽為奸,聯手來謀我爹的位置嗎?”袁霖低低笑著說“信你還是當初那個小姨嗎?現在的你可是堂堂穆家的夫人,我們這種階下囚,怎能讓您來操這個心。”

王芝芝似乎意識到此時和袁霖無法再交談,她抹掉臉上的眼淚說“好,我們過幾天再談,你先冷靜冷靜,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袁霖說“沒必要,就算你來一千次,一萬次,結果都是一樣,要讓我爹退位,便去找我爹談。”

王芝芝沒有再繼續待下去,而是看向和袁霖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廝說“照顧好二爺,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我說。”

那小廝趕忙回了聲“是。”

王芝芝要走時,她看到了坐在另一處的我,她微眯了一下眼睛,最後便帶著丫鬟從這裡離開了。

她一走,袁霖把手上的那柄劍丟了出去,大罵著說“什麼東西!”他好像依舊不解氣,抓起屋內一切能夠砸的東西,朝著那扇再次被關上的門狠狠砸了上去,一邊砸,一邊發瘋了一般大叫大罵著說“我娘當初是瞎了眼,才會對你這麼好!沒想到到現在,竟然往我身邊放了一條六親不認的狼!一隻白眼狼!”

那小廝不敢說話,隻任由袁霖砸著發泄,袁霖砸累後,見我坐在那一直都沒說話,他衝上來拽住我衣服,就是一巴掌朝我臉上扇了過來,他惡狠狠說“當初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穆家的人?怎麼現如今也跟著我在這當了階下囚?!被那穆鏡遲玩成了爛貨,一腳踹掉不要了,就知道跑來和我生死與共了?我告訴你,陸清野,你休想!你這爛貨和我葬在一起我都嫌臟!”

接著,他又是一巴掌朝我臉上甩了過來,之後乾脆拿著我往牆壁上狠狠撞,發瘋了一樣撞,我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隻覺得眼前的以前在晃來晃去,連袁霖那張臉我都覺得模糊極了。

一旁的丫鬟和小廝沒有一個敢上來勸架,袁霖見我竟然跟個死人一般,越發來氣,抄起一旁的一隻花瓶便朝著我腦袋上狠狠砸了過來,轟隆一聲中,我感覺有一種紅色的漿液從我腦袋上緩緩流了下來,黏糊住了我的雙眸,下一秒我又被袁霖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之後便是他的罵罵咧咧。

他像是瘋了一樣,在屋內四處亂走著,亂罵著,任何人都不敢靠近。

我沒有絲毫的力氣,隻覺得疲憊極了,想休息,便乾脆閉上了雙眸,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

再次醒來,人躺在了床上,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隻聽見袁霖依舊在外麵罵罵咧咧,大叫著,一瞬間我便明白,我依舊被關在這裡頭,我覺得口特彆乾,可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我隻能大喊著丫鬟,讓她們幫我倒杯水,有丫鬟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問我要什麼。

我說,我需要一杯水。

那丫鬟剛想去幫我倒,這個時候,誰知道袁霖從外頭走了進來,站在我床邊冷幽幽的問“你要什麼水?”

那丫鬟一瞧見袁霖來了,便立馬往後退,不敢再動,袁霖見我不回答,他冷笑了一聲,轉身朝著桌子那端走起,提起一隻茶壺過來便往我身上狠狠倒著,嘩啦啦的聲潑了我一臉。

他情緒像是徹底癲狂了一般,見那些水將臉衝得淩亂不堪,他痛快笑著問“夠不夠?是不是不夠?一整壺水都還不夠你喝嗎?”他乾脆將已經空掉的壺,往地下一砸,又出了門提了一壺進來,往我臉上用力澆著,這次的水有些燙,澆在之前被他留下傷痕上,火辣辣一般的疼。

我起初還會叫兩聲,可是後麵不知道是完全麻木了還是怎樣,也不再發出聲,隻是任由那水在我臉上灌著。

袁霖一直把我灌到一點反應也沒有,他這才停下手,將手上的茶壺往地下一扔,冷哼一聲看向那丫鬟。

那丫鬟被他的眼神看得瑟縮著,袁霖這才又出了屋內。

後來那幾天,我躺在床上都沒有動靜,隻不斷聽見有丫鬟從我床前來來回回,我發著高燒,她們不知道你該怎麼辦,又不敢出去找人,大約是怕我死在著裡頭,兩人偷偷背著袁霖將床上依舊沒有乾的被褥替我換掉了,然後又替我換了身乾燥的衣服,以為這樣我就會好一點,可沒想到反而燒越來越糊塗,有奄奄一息的趨勢,也進不了食。

在屋內照顧我的丫鬟似乎是看不下去,怕再等幾日,我恐怕要在這床上一命嗚呼了,也沒有再管那麼多,帶著人衝到了門口,對外麵的士兵說我快不行了,問該怎麼辦。

那些士兵一聽我快不行,也絲毫不在意,隻是不耐煩的問“幾天高燒而已,再等等估計就降下去了。”

丫鬟哭著說“軍爺,您自己去瞧瞧就是了,她可是袁家的少奶奶,

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擔待不起。”

門口站著的兩個士兵被丫鬟哭得很是不耐煩了,便帶著人走了進來進行查看,有一人伸出手在我鼻息間探了探,大約是微弱得很,嚇得那士兵把手一縮,緊接著他又匆忙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兩人便跑出去通報了。

我雖然燒得沒有力氣,可意識還是清醒的很,屋內發生了什麼,有誰來過,我都一清二楚,差不多半個小時,屋內便進來了個醫生替我檢查著,檢查完後,便對那兩個士兵說“快送去醫院,肺部感染,高燒不退,在這樣下去,病情是止不住的,再晚些的話,估計你們就得備棺材了。”

那兩個士兵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嚴重,還有些不相信問“要不您給她吊點水?”

那醫生一見那兩士兵竟然還如此的輕描淡寫,當即滿是火氣的說“吊水?我要是吊的好的話,我現在給你們吊了!讓你們趕緊送醫院便送醫院,哪裡來得這麼多廢話,而且她腦袋上這麼多傷口都還是個問題,不想人死就趕緊的。”

那兩個士兵說“可我們還要去請示上頭。”

那醫生看我這副模樣似乎生怕惹上麻煩,對於那兩個士兵磨磨唧唧的,提著醫藥箱便朝外頭走,士兵見如此,也隻能跟著那醫生往外跑,後來怎樣我也不清楚,肺炎因為會有傳染的可能,之後這間屋子,再也沒有人進來過來。

一直下午五點,才再次走進來兩個人將我從床上給抬了起來,將我抬去了醫院,醫生給我進行了治療,我這才敢沉沉的睡過去。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當再次睜開眼時,人依舊在醫院,但隻有護士在我病床邊替調著點滴。

她見我醒了,也沒有和我說話,端著裝藥的托盤便離開了這,在她開門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外頭圍滿了不少的士兵。

差不多又過了兩個小時,護士再次走了進來,她似乎是來替我換藥,我也沒有在意,隻是有些難受的躺在那,那護士替我拔掉針的手法極其的不專業,我感覺有溫熱的血從手背冒了出來,當即側眸去看那護士時,她忽然朝我抬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我才發現那是一雙男人的手,完全不似女人的細膩,那護士將臉上的口罩往下拉,尤斐然那張臉完全露了出來,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混進了這裡,我瞪大雙眸看向他。

他立馬蹲了下來,對我說“我帶你走。”下一秒他又問“你能走嗎?”

我聲音無比的乾裂疼痛,剛開口說一個字,便無比難聽的很,我便閉嘴不言了,而是朝尤斐然朝他,示意他走,彆管我。

尤斐然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竟然反而不走了,他抓住我的手,一臉焦急說“我從我舅媽那裡偷聽到了袁家的事情,我原先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清野,現在袁家倒了,你不走還留在這乾什麼?和他們一起被幽禁嗎?”尤斐然又說“我帶你去國外,法國英國,日本,隻要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會帶你去,你有美好的前途,你還有你的學業未完成,難道你真要跟著袁家在那被人幽禁嗎?”

我卻不斷搖頭說“你根本帶我出去不了,斐然,你彆管我,你回去,我自己會想辦法。”

尤斐然卻不肯,他說“我已經替你買好了今晚的船票,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帶你走。”

當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屋外進來一格護士,那護士以為是同時便反手關上了門,正要來換藥的時候,尤斐然直接朝她走了過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尤斐然的手便捂住了她口鼻,護士手上端著的托盤驟然掉落在地,整個身子便軟了下去。

東西的掉落驚動了外麵的士兵,他們在門外敲門問“怎麼回事?”

尤斐然迅速把那護士往洗手間拖,然後隔著門對外麵的士兵捏著嗓音說“沒事,東西掉了。”

那士兵聽後,似乎沒有多懷疑,也沒進來檢查,外頭又安靜了下來。

尤斐然扒著那護士身上的護士服還有口罩,他把護士服跟口罩遞給我說“把衣服換下來,快!”

接著又把那護士往床上一抬,見我站在那還沒動,又催促了一句“快啊!”

我愣了幾秒,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我還想說什麼,尤斐然又催了一句“不然誰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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