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敗露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162.敗露(1 / 1)

穆鏡遲陸青野!

陳署廉剛說完這句話,穆鏡遲便從樓上走出來,身邊還站了一個人,因為距離隔得太遠,有些看不清楚,我站在那等了一會兒,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鐘,當幾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這才發現跟在穆鏡遲身邊的人是霍長凡,霍長凡身後跟著兩個隨從,兩人正說著什麼,一齊朝樓下走了來。

王芝芝一瞧見這樣的情況,眼裡是一閃而過的緊張。

等兩人均從樓上下來後,王芝芝立馬迎了過去,王芝芝在穆鏡遲麵前向來不是一個會隱藏的高手,走路顯得有些冒冒失失,腳下一絆差點摔在了地下,還好是一旁的丫鬟扶住了她,她立馬穩住。

穆鏡遲朝她看了一眼,王芝芝站穩後,立馬朝霍長凡喚了聲“霍總統,鏡遲。”

霍長凡倒是沒注意到王芝芝與平時有何不同,而是很隨和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後才有對身邊的穆鏡遲說“聽人說你這幾天身子不太舒服,西北那邊的事情你不用再操心,我會按照你說的那樣趕過去安撫的,這次事情是我的失誤,倒是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對於霍長凡的話,穆鏡遲淡聲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責怪誰已經沒有任何用處,西北那邊情況特殊,絕不是單純武力就可解決的事情,除非你把整個西北民眾全都殲滅,不然,這樣下去,隻會讓雙方的關係越來越惡化,你過去須得儘心竭力些,他們要什麼,便給什麼,暫時先穩定局勢。”

霍長凡點頭說“我明白的,我會好好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穆鏡遲帶著霍長凡朝外頭走說“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送了。”

霍長凡對穆鏡遲恭敬的很,他說“我清楚的,這件事情我會慎重處理的。”兩人剛走到門口,霍長凡本來一直在和穆鏡遲說話,他眼眸一閃,便落到了我身上。

我朝他行了一禮,喚了聲“霍總統。”

霍長凡笑了三聲,很是和氣的說“行了,不用這麼客氣,你們現在一口一個總統的,倒是讓我有些適應不了,我比你大,叫我聲叔叔都不為過。”不過這話一出,穆鏡遲便掃了他一眼,他又立馬意識過來,趕忙打著哈哈說“不過,你現在是鏡遲的妻子,輩分和我同輩,喊叔叔肯定是不合適的,乾脆你想怎麼喊便怎麼喊吧。”

霍長凡這個人比想象中有趣和不正經多了,顯然剛才他那句話就是來打趣穆鏡遲老牛吃嫩草的,而穆鏡遲也不是好惹的主,低聲說“看來你最近倒是悠閒的很,若是如此悠閒,回頭我讓人把書房裡一半的公事給你移過去充足充足。”

一聽到穆鏡遲如此說,他趕忙求饒說“我這忙著要去西北呢,哪裡有時間。”他拍著穆鏡遲肩膀說“我身邊的人誰不知道,你處理事情最仔細,你要把那些咬文嚼字的東西全都拿給我,我告訴你,我可得瘋不可。”

穆鏡遲冷笑說“如今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嗎,不僅好好站在了這裡,還很有時間在這貧嘴。”

霍長凡是知道非常了解穆鏡遲的,這個家夥麵善心可不善的很,便略顯尷尬的哈哈笑了兩聲,便抓住空隙又立馬說“我總統府那邊有事情,就不在這裡多待了。”他再次拍著穆鏡遲的肩膀說“我先走了,鏡遲。”

穆鏡遲我眉毛都未曾動一下,隻是抬手略顯嫌棄的在肩膀上霍長凡拍過的地方彈了幾下,霍長凡不敢多留,生怕穆鏡遲把那些事情推給他一般,司機在門口把車門拉開,他便迅速上了車,緊接著,車子便從穆家大門口開走了。

等霍長凡一走,穆鏡遲便轉身看向身邊的王芝芝問“剛才樓下怎會如此大動靜。”

看來樓下的動靜已經大到驚動了樓上的書房的他們,麵對穆鏡遲的問話,王芝芝剛想回答,我整個人便往下倒,春兒從旁邊立馬扶住了我問“小姐!您怎了?”

王芝芝和穆鏡遲全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手扶著額頭,整個身子壓在春兒身上說“不知道為何,頭有些暈。”

春兒見我額頭上全是汗,以為我是發燒了,立馬用手來碰觸我額頭,不過她觸到我額頭後,才發現竟然卻是冰冷一片,她哎呀一聲叫喚了出來,她還想說什麼,我立馬抓住她的手說“春兒,你扶我上樓,我難受的很。”

春兒見我一瞬間虛弱成

這副模樣,趕忙將我扶住,正要帶著我朝樓上走時,穆鏡遲忽然說了兩個字“等等。”

春兒扶著我立馬停了下來,我身子也稍微一僵,接著,穆鏡遲對王淑儀吩咐“叫個醫生過來。”

王芝芝猶豫了幾秒,才緩緩回了一句“是。”

穆鏡遲也未再多問,便轉身先我們一步朝著樓上走去,去了書房,孫管家立馬跟在了穆鏡遲後頭,王芝芝想了一會兒,又立馬將孫管家給喚住,孫管家停了下來,朝王芝芝看了過來,王芝芝立馬笑了兩聲說“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幫我處理。”

能夠成為穆家新管事的人,自然也是人精一個,也絕對不會比當初的周管家差,他見王芝芝眼睛裡藏著一抹焦急,便停了下來,沒再繼續跟著穆鏡遲離開。

等穆鏡遲進入書房後,大廳內隻剩下我跟王芝芝,還有孫管家,其餘便是些丫鬟,王芝芝沒有打發掉那些丫鬟,而是朝著孫管家走了過去,到達他麵前後,便說“孫管家,剛才那件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所以還請您先彆告訴先生,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我再過去親自稟報也不遲,如今鏡遲正是繁忙的時候,我實在不希望他為了這種瑣碎的小時而分心。”

王芝芝傳達出來的意思,孫管家自然是明白的,他比周管家好說話多了,他也沒有猶豫,更加沒有考慮,而是對王芝芝笑著說“這件事情既然是夫人在負責管,當然是由夫人過去彙報,我不會胡亂插嘴的。”

王芝芝聽他如此說,便略微放下心來,她笑著說“行吧,那就先提前謝過孫管家了。”

孫感覺低頭說了句“不用。”便又從大廳緩緩退了出去。

等他一走,王芝芝又看向屋內所有的仆人,那些仆人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便紛紛退了下去,大廳內剩下我跟王芝芝兩人,以及春兒後,我將春兒扶住我的手,從我手上挪開便對春兒說“你下去吧。”

春兒見我竟然瞬間好轉,站在那也沒有了絲毫的異樣,她盯著我看了良久,大約意識過來我和王芝芝有話說,還是從大廳內退了出去。

等春兒上了樓,這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後,王芝芝看向我說“你剛才為何突然如此,是何意思?”

我說“這裡說話並不方便,姐姐可否跟我移步說話?”

王芝芝盯著我看了良久,她沉默了幾秒,沒有回答我話,不過還是朝著無人的偏廳走去,我立馬跟在了她身後,等到達偏廳內後,王芝芝坐在沙發上說“有什麼事情說吧。”

我說“這件事情我是為了姐姐好,才會出手管,雖然這件事情我們暫時還不清楚王淑儀為何會從監獄裡被人掉包,也許是她自己找人出來的,也許是有心人把她弄出來的,可到底是怎樣,事情的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姐姐身上,這件案子可是姐姐在管理,如今出了這樣的岔子出來,竟然在堂堂金陵城的腳下,整個警察署的眼睛瞎,一個大活人,被人從監獄內掉包,這不是對金陵法律的一種藐視嗎?這樣的失誤何其的嚴重。姐姐若是把事情告知他聽,他生氣是必然的,可對姐姐能力的懷疑,也更加是一種必然,這對於姐姐來說得不償失。”

王治聽到我這句話卻是連連冷笑,她說“最近你倒是替我想的挺多的。”她忽然拿著手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我說“我倒是奇怪的很,王淑儀可是傷痕累累被人抬進來的,可見不是她自己找人逃出來。”她微眯著眼睛說“正如你所說,也許是被有心人從裡頭掉包出來,然後試圖在外麵將她給了結呢?有這種可能也是說不定,我倒是覺得妹妹嫌疑大的很呢。”

王芝芝並不蠢,這件事情她看得很透徹,可我也不著急,對於她這話,隻是笑著說“我也有這個嫌疑,姐姐難道不同樣也有這個嫌疑嗎?姐姐懷疑我,我倒也懷疑姐姐,莫不是姐姐嘴上和我說不動,暗地裡卻把人從監獄內換出來在外頭進行解決?”

王芝芝一聽我反咬我一口,當即麵色憤怒的指著我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難道我還自己害自己不成?若是我真想殺她,何必還放走她,讓她跑回穆家給自己惹禍事!”

我說“越是如此,姐姐不越發好往我身上推嗎?畢竟我可是個現成墊底,誰都知道我想讓她死很久,事情敗露,誰又會懷疑到姐姐身上?不自然都往我身上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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