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動,而是任由他抱著,抱了好一會兒,我手抓著他的衣服,小聲在他耳邊說“可是我有些喘不過氣唉,怎麼辦?”
穆鏡遲這才意識到將我抱得太緊,他手又鬆開了些,在我耳邊問“這樣呢。”
我笑著說“這才差不多。”
我在他懷中挨了一會兒,又問“對了,那個鄭醫生可有跟你說什麼嗎?”
穆鏡遲輕聲問“說什麼。”
我以為他不清楚,便在他懷中掙紮著說“我身體情況啊,他不是單獨去找姐姐談話了嗎?可是身體上有彆的毛病?”
我望著穆鏡遲,他也看著我,有一瞬間他是沒笑的,不過很快,他輕聲說了句“傻瓜。”然後揉了揉我腦袋說“說你身子弱,所以從明天起,你必須早上早起給我鍛煉,不準賴床,明白嗎?”
我說“就這些?”
他反問“還有彆的嗎?”
我倒沒再說話,乖巧的點了點頭。
穆鏡遲抱了一會兒,又說“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先洗漱,再上床休息。”
我點了點頭,穆鏡遲再次溫聲說“好了,去吧。”
我望了他幾秒,這才按照他吩咐的朝著浴室內走了去,等我洗漱出來後穆鏡遲正在跟不知道何時進來的如萍說著什麼,不過等我出來時,穆鏡遲便對如萍說“好了,好好伺候著,盯著她,彆讓她晚上再進食,不然會積食。”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如萍眼裡的害怕,她立馬低頭,顫聲說了聲是,接著穆鏡遲便從房間離開了。
等穆鏡遲一走,我放下手上的毛巾,便朝著如萍走了過去,如萍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栗著,顯然是餘驚未平,我打量著他問“他剛才再跟你說什麼。”
如萍立馬搖頭說“先生沒有跟我說什麼,隻是讓我照顧好您。”
她這些鬼話我當然不信,我打量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便朝鏡子前頭走,當我坐下後,我拿起桌上的雪花膏說“如萍我了解你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這句話出來,如萍聲音帶著哭腔說“沒有,小姐,奴婢真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您。”
我笑著說“你不告訴我也行,不過,你得知道不告訴我的下場。”我將手上那盒未擰開的雪花膏往桌上狠狠一拍,然後扭頭看向離我不遠處的如萍。
可這一次,她怎麼都沒動,身子也在瑟瑟發抖,好半晌,她跪在我麵前說“小姐,奴婢真的什麼都沒瞞您,剛才先生確實是在交代奴婢好好照顧您,其餘便真的沒什麼了。”
如萍這一次比想象中的嘴硬多了,想來從她嘴裡也逼不出什麼,我也沒有再逼她,加之春兒進了房間,我便淡聲吩咐了句“你起來吧。”
如萍見我終於不再糾纏,她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差點垮坐在地下,不過費了好大勁用手撐住了自己的身子,便蹣跚著爬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去穆鏡遲書房的時候,書房門口的小秀兒站在那跟我穆鏡遲在裡頭接見客人。
我順口問了一句“是什麼客人?”
小秀兒猶豫了一會兒說“是個醫生,替先生調養身體的,順帶著也替您調養調養。”
我聽了沒說話,也沒有再問下去。
又朝著樓下走去,正好看見王芝芝坐在沙發上帶著孩子,我朝她走了過去,到達她麵前後便說“姐姐怎一個人在樓下?”
王芝芝正陪著風兒玩,一聽見我聲音,便朝我看了過來,她立馬笑著說“鏡遲在樓上會見客人,我怕風兒太吵鬨,所以帶下來了。”
我沒說話,而是緩身在她麵前坐了下來,沒多久,丫鬟們便端了些西式早點上來,我隨手拿起一杯牛奶看向王芝芝說“姐姐可知裡頭的是什麼人?”
王芝芝依舊笑著說“是個醫生,替鏡遲調養身體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