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鏡遲陸青野!
他一朝這邊走來,便立馬拽住了金巧慧說“你怎麼出來了?你出來做什麼?!”
尤斐然一臉暴躁的看向她。
金巧慧也看向他,尤斐然不知道為什麼,一瞧見金巧慧脾氣便變得尤其的暴躁,語氣說是暴躁更像是著急,不過這種焦急又很是讓人誤會他在掩飾什麼,他說“你現在給我進去!”
金巧慧望著眼前的尤斐然,他一向來對她都極其的無視,也就今日會用這麼焦急的語氣同她說話,她看到他滿眼裡的憤怒,竟然笑了,笑了一聲後,她說“你怕什麼?我隻是出來跟穆夫人打聲招呼,又不是找她拚命。”
尤斐然語氣裡帶著警告說“你彆在這給我胡說八道,我和清野是朋友,你最好彆在這給我無理。”
接著,他又對站在那的丫鬟說“帶夫人進去。”
那丫鬟朝尤斐然彎了彎身,立馬回了聲是,便拉著金巧慧,金巧慧大約也不想在這鬨得太看難,她便又朝福了福,之後便又看向尤斐然說“您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嫁進來尤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從不越規矩,還請斐然你能夠遵守這一點。”
她說完,也不糾纏,便帶著丫鬟朝著裡頭走了去。
等他一走,尤斐然的目光還落在金巧慧的身上,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我便開口問他“你怕她誤會?”
尤斐然立馬回頭看來向我,直接否認說“我為什麼要怕她,我們之間本來就什麼都沒有。”
我笑著說“不是吧,既然你不擔心,你還這麼緊張兮兮的瞧著做什麼?”
尤斐然聽到我這句話後,立馬反應了過來,他瞪了我一眼說“你彆胡說八道了,我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
我說“我管你們之間有沒有什麼,她是你的妻子,你跟她之間沒什麼,你反而要好好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尤斐然一聽到這句話,立馬憤怒的瞪大眼睛說“陸清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我有什麼問題!我怎麼可能有問題!”
一瞧見他如此暴跳如雷,我也不逗著他了,便直接說正事“人呢?”
尤斐然說“那個老婦人?”
我說“是。”
他說“你等著,她如今在裡麵。”
他說完,又看向身邊的丫鬟,丫鬟便點頭點又朝裡頭走,我們便在外頭等著,等了一會兒後,便見丫鬟將王鶴慶從大門口扶了出來,她臉上仍舊覆著黑布,等她到達我麵前後,我便喚了句“三娘。”
她聽到我這句話,當即便抬頭看向我,我知道她可以透過黑布瞧見我,她問“現在可以走了嗎?”
尤斐然沒有跟王鶴慶打過交道,所以對於她的聲音辨認不出什麼,而且如今的王芝芝聲音也沙啞無比,早就不及以前的清亮,他自然是很難辨認出的。
我對王鶴慶說“走吧。”
便撐著傘轉身朝車那端走,王鶴慶掙紮掉了丫鬟的手,便行動自如地跟在我身後。
尤斐然一時間沒有搞清楚情況,見我一聲招呼不打便走,他便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人現在帶走嗎?”
我回頭對他說“行了,多謝你這幾天的幫忙,人我便帶走了。”
尤斐然不解的問“這個人是誰?你要帶她去哪裡?”
我覺得他廢話真多,我說“你管我,還是趕緊回去哄哄你的妻子吧。”
尤斐然還要說
什麼,我已經拉著王鶴慶彎身進入了車內。
接著又直接將門給關住,把尤斐然擋在了外麵,尤斐然顯然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之後我們的車便從尤家大門開走,我讓車子停在一間有名的飯店前,然後走進去問老板要了一間包廂,那老板自當是滿口的答應說好,然後又打發跑堂的趕緊上樓去騰包間出來。
王鶴慶這個時候將布條從眼睛上摘了下來,她左右看了一眼周圍,本來那老板正在算賬,一見她將臉上的黑布取下來,似乎是有點眼熟,不過瞧了一會兒,他可能是沒瞧出來她是誰,又低下頭繼續在那算著賬。
王鶴慶這個時候說“以前我經常來這裡,跟喬太太還有王太太楚太太。”
聽她如此說,我笑著問“是不是什麼都沒變。”
王鶴慶感歎說“是啊,什麼都沒變,仿佛還在昨天,可是卻又什麼都變了。”
我說;“那你就當今天的自己,還是當初的袁太太。”
王鶴慶苦笑,她說“都是假的。”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你跟她說,是我要見她?”
我說“我沒跟她說你,隻說是我要見她。”
王鶴慶冷笑了一聲說“也難怪,她肯出來,如果是我,她還敢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