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神色猛然一驚,王母竟然什麼都顧不上,直接伸出手將那東西從我手上一奪,她情緒起伏很大,手雖然在劇烈顫抖著,可指尖卻緊緊攥著那血玉鐲子,她緊盯著那鐲子看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我問“你哪裡來的這樣東西
?!”
連王芝芝的父親,都驚訝無比,又將那鐲子從王母手上奪了過去,他們自然識彆得出真假,王鶴慶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女兒的隨身攜帶之物,他們不會認不出。
王芝芝的父親比他妻子冷靜對了,他皺眉問“這東西怎會在你身上?你知道鶴慶的行蹤?”
我笑著說“這是她的貼身之物,至於為什麼會在我身上,準確點來講,應該算是她親手給我的。”
王父聽後,皺眉問“她給你的?”
他們自然是知道王鶴慶跟我以前的關係,所以對於王鶴慶會親手把她貼身之物給我這件事情,顯然是充滿懷疑的。
王母卻管不了那麼多,激動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陸小姐,您可知道我大女兒的行蹤?我們已經找了她許多年了,可至今卻不知她人身在何處,這東西我們也認識的,她是我大女兒的貼身之物,幾乎不離身的!”
對於王母的焦急,我也隻是笑著說“我知道她的行蹤,不過現在還不能同二老說,如果二老感興趣,明天中午不如來一趟我房間?”
王母和王父不知道我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個時候有丫鬟從餐廳內走了出來,來到我們身邊後,便笑著對我們說“王老夫人,王老先生,小姐,晚膳已經在餐廳備好了,還請三位移步過去用餐。”
顯然如今根本不是談話的最佳時期,雖然王芝芝的父母非常想知道王鶴慶的去處,可兩人還是摁耐下心裡的焦急,便立馬對那丫鬟笑著說“我們現在就過去。”
那丫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餐廳那端走了個請的手勢。
王芝芝的父母看了我一眼,便隻能隨著丫鬟走著,等他們朝餐廳走去後,我自然也跟在後頭。
穆鏡遲在裡頭等著,王芝芝因為剛醒還不適合下樓用餐,所以還在樓上養身體,未有下樓來用餐。
穆鏡遲沒料到我是跟王家二老一起過來的,目光當即掃了我一眼,不過很快,他便笑著對王父王母笑著說“二老怎下來如此之久,可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王母本想說什麼,不過王府拉住了她,先妻子一步,對穆鏡遲笑著“下來的慢,讓鏡遲你久等了。”
穆鏡遲笑著說“我也才下來沒多久,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一家人自然要坐一起好好吃頓飯,雖然芝芝無法下樓來,但代替她來陪二老,而是一樣的。”
二老笑著點頭,之後穆鏡遲便將他們引入餐桌旁的位置內,等他們入座後,我自然也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之後穆鏡遲一直都在禮節性的挽留二老在這邊久住,還說他們未有兒子,這裡雖不是王家,但也算是自己家,讓他們住上一年兩載再回去也不遲。
二老似乎什麼事情都還被悶在鼓裡,對於穆鏡遲這個女婿,自然是滿意得很,對於他的挽留眉開眼笑,卻又推脫著,說王家的宅子住久了,實在不習慣再換地方長住,還說王芝芝好了,他們自然是要立馬趕回自己家的。
穆鏡遲身為他們的女婿,留嶽父嶽母自然是要留的,二老不願意在這邊住,自然也沒有多言,禮節上做到,他便也隻能故作勉為其難的遂了他們的心意。
正當幾人說著話時,曾豔芳也來了餐廳,見他們正聊著,便牽著風兒朝餐桌這邊走來說“穆先生,現在芝芝醒了,想必再休養幾日應該便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穆先生可決定好怎麼安排芝芝了嗎?”
曾豔芳的到來,穆鏡遲略微皺眉,笑著問“安排?”
曾豔芳笑著說“您不是讓芝芝接管穆家嗎?之前因為她生病,所以這件事情也終止了,現如今他好了,穆先生可還會?”
曾豔芳問這個問題,似乎是挑著時間點問的,現如今王父王母都在,這種問題,讓穆鏡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