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送走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036.送走(2 / 2)

。”

周媽聽到我這句話鬆了一口氣,她撫摸著我臉說“您一直都沒和家裡邊聯係,我以為您過得不好呢,可擔心死我。”

接著她提起手上的食盒說“我替您在袁家這邊做了您最愛的紅豆糕,快來嘗嘗,還熱乎著呢。”

我高興的不行,當即便趕忙拉著周媽去桌邊坐下,我已經很久都沒吃過周媽做的紅豆糕了,便連塞了幾塊在嘴裡。

穆鏡遲怕我噎著,便替我倒了一杯說。

我坐在那一邊吃,一邊和周媽說著在袁府裡生活發生的幾件趣事,正說著,這時候袁霖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本來屋內熱鬨的氣氛,一下就冷到了冰點。

我不知道袁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周媽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對袁霖喚了聲“姑爺。”

袁霖卻沒有看周媽,而是對穆鏡遲喚了聲“姐夫。”

穆鏡遲笑著說“許久未曾見你。”

袁霖也客氣說“最近一直在忙著練兵的事。”

穆鏡遲倒也未說話,隻是低眸對一旁的我說“不準多吃,會積食。”

接著周媽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便趕忙端起食盒問“姑爺要嘗一塊嗎?”

見周媽把我最愛的給我最討厭的人,我當即把食盒往我懷裡一奪說“他家裡有的是,還缺這點嗎?”

接著我瞧著袁霖冷哼了一聲。

袁霖在穆鏡遲麵前不敢對我造次,他又對穆鏡遲說“清野自從嫁給我後,便想家的很,姐夫,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穆鏡遲嗯了一聲,袁霖便沒再久待。

他走了後,周媽便滿是責怪說“怎麼說,他也是你丈夫,小姐怎麼能夠如此說話?紅豆糕給他一塊怎麼了?”

周媽可能是不知道我和袁霖平時的相處方式,我冷笑說“你放心吧,這東西他都吃厭了,不會稀罕的。”

周媽又看向穆鏡遲“先生,您都不說說小姐,夫妻關係不搞好,以後怎麼在袁家立足。”

穆鏡遲為了防止我再多吃,便將食盒的盒子蓋住,然後遞給周媽說“你和袁霖的相處,看來不是很好。”

這話是對我說的,我也毫不掩飾說“你打算讓我怎麼和他相處?甜甜蜜蜜?”

我冷哼了聲說“大約這輩子都不可能。”

穆鏡遲臉色正色說“以後你的大小姐脾氣也收斂些,袁霖畢竟是袁成軍的兒子。”

我咬著指甲,要聽不聽。

這個時候,周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說“先生,我們該走了。”

時間不知不覺一下就到晚上六點,穆鏡遲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回周管家“嗯,備車吧。”

我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我趕忙拽住周媽,有些不肯鬆手,周媽顯然也有些不想離開。

穆鏡遲瞧了我們一眼說“天黑了,久待終歸不好,到時候會讓周媽常來看你。”

周媽紅了眼,抹著眼淚說“小姐,您可要照顧好自己啊。”

周管家怕我跟周媽難舍難分,便乾脆直接將周媽拽在身邊說“好了,彆婆婆媽媽了,走吧。”

周媽幾乎是被周管家一步三回頭拽走的。

剩下我和穆鏡遲站在門口,我們兩個人都靜默的站了一會兒,良久,他伸出手替我順了順唄風吹亂的發絲說“要照顧好自己,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然後他又皺眉,語氣嚴厲說“不準不接我電話,不回我電話,記住了嗎?”

對於他的話,我並不聽,隻是將他手從頭上打掉,轉身便撲在了床上,哭了出來。

等我一抬頭,穆鏡遲已經不見了。

我坐在那抽搭了幾下,然後擦著眼淚。

接著,青兒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個小玩意,她笑著說“剛才先生讓我交給您的。”

我悶著聲音問“是什麼?”

青兒眼睛亮亮的說“您打開一看就知道了。”

我將那小玩意打開一看,是個音樂盒,音樂盒上有個撐著傘的小人兒,在唱著歌兒。

我擦了擦眼淚,對青兒說“收起來吧。”

青兒便笑嘻嘻說“好。”

穆鏡遲離開沒多久,袁太太便來了我這屋子,自從我們上次那頓飯後,兩個人維持著表麵的平和,她在我屋裡坐了一會兒,瞧著我屋內堆滿的一些小玩意兒,笑著說“你姐夫還真是疼你,許多連我袁府上都沒有的東西,竟然都被他搜羅了來。”

青兒站在我身邊笑著回答“先生一直都很疼愛小姐的,太太。”

袁太太聽著,便隨手拿起桌上一顆黑珍珠,那是我無聊時和青兒她們玩彈珠用的。

袁太太哎呦了一聲說“這種東西竟然還隨手放呢,這也是你家先生送的?”

青兒說“是的,不過小姐不愛戴。”

袁太太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說“你姐夫倒是對你疼愛的緊,這珍珠連我都弄不到,竟然弄給你在這作彈珠玩。”

我不知道她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便客套的說了句“娘要是喜歡,我裡麵還有一套未用過,不如送給您?”

袁太太說“不用了,我速來就不喜歡這些玩意兒,這些東西你還是留著吧。”

過了一會兒,她放下茶杯又笑著說“老爺說,這段時間金陵城天氣冷,你又素來怕冷,說是讓我們一家去承德那邊避寒,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前段時間我確實是聽袁成軍說過,我以為隻是隨口一提,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很顯然我是一點準備也沒有,我問袁太太“已經確定好日子了嗎?”

袁太太笑著說“說是大後天,我今天來是叮囑你,彆帶太多襖子,承德那邊天氣好,如春夏一般,基本一件薄外套便足夠。”

我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會如此的貼心,我便笑著說“謝謝娘,我會讓青兒她們著手準備的。”

她握住我桌上的手爐說“好了,時間晚了,我也不打攪你了,早點休息。”

接著她便站了起來,我也跟隨她站了起來,便將她送到了門口,她又朝我揮了揮手說“你回去吧,你怕冷。”

我微笑著說“那娘慢走。”

袁太太離開後,在風雪吹進來之前,青兒趕緊把門給關上,對我說“這個袁太太今兒個怎麼這麼好?”

我說“估計又打算憋著什麼事兒來找我的不痛快吧。”

青兒說“您彆理她就是。”

接著她便去了我櫃子旁替我收拾去承德的衣服,碧玉和翠紅在得知我們要去承德,高興的一整晚都睡不著,她們也速來怕冷,承德的天氣聽說四季如春,風景又好。

反之我,倒是淡的很,雖然我也怕冷,可比起去承德,我寧願在自己被窩裡待著。

之後那兩天,青兒她們都在為了去承德做準備,不過在即將前去的前一天晚上,青兒問了我一句,是否要給穆鏡遲一通電話,畢竟我們這一走,什麼時候回來估計都還不知道。

我想都沒想,直接問了句“打過去乾嘛?不打。”

我將手上的牌扔在了桌上,青兒也不敢再說什麼,便隻能將手爐放在了桌上。

青兒她們都不陪我玩牌,所以我一個人在那玩著,玩了許久,我覺得無趣,便將牌放在了桌上,一把撈起了一旁的手爐,我在那發了一會兒呆,外麵又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

我想了想,還是起身去了電話旁,給穆宅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可是打過去後,電話卻是王淑儀接聽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王淑儀似乎知道是我,她主動問“小姐?您找先生有事嗎?”

我倒也沒想和王淑儀吵,畢竟上次那件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語氣便還算平和的說“沒什麼事,隻是和他說聲,我明天去承德,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回金陵這邊。”

王淑儀說“我會替您轉告先生的。”

我說“好了,沒多餘的事,我掛了。”

王淑儀說了句“好。”

我打完那通電話,便放下了手爐,進了房間睡覺。

這一夜過去後,第二天早上整個袁府的人便整裝待發。

我們是開車過去的,袁太太和袁成軍一輛,我單獨一輛,袁霖單獨一輛。

車子便領著長長的部隊,從袁府門口離開。

翠紅跟碧玉她們坐在車上後,一直興奮的對著外麵的景色嘰嘰喳喳,連一向比較謹慎的青兒,也顯得有些異常興奮。

反觀我就有些提不起勁兒,我靠坐在窗戶口,始終都歪著頭迷迷糊糊睡著,耳邊青兒她們的話要聽不聽的聽了一兩句。

承德離金陵路程挺遠,聽說開車過去要一天一夜,我們晚上是在一家客棧歇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所有人休息了一會兒,便又重新出發。

到達承德正好是下午,我們的車開上了山頂的一間寺廟,聽人說那間寺廟是曆代皇帝們避寒的地方,有很多年曆史了,如今上麵依舊有許多老僧人吃齋念佛。

承德的景色也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們的車一到達寂靜的山上,一眼望去,便是綿綿起伏的青山,還有時不時回蕩在山穀的溪水聲。

這裡的寺廟修建的很大,我們的車剛停下,不一會兒,便有個老和尚出來迎接我們,袁成軍和袁霖走在前頭和那老和尚交談著什麼,我和袁太太是女眷便跟在了後頭。

那老和尚領著我們進了寺廟,帶我們去了寺廟的大雄寶殿聽誦經念佛,袁成軍這個人很信佛,所以誦經念佛,拜祭佛祖這種事,誰都不能缺場,就連一向也不喜歡這些東西的袁霖,都老老實實跟在袁成軍後頭。

雖然我已經困得不行,但我還是由著青兒們扶著,跪在那裡,聽大殿的老和尚們,在念著各種經文。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這個時候,青兒在我身邊輕輕推了下說“小姐,醒醒。”

我摸了摸口水,抬頭一看經已經念完了,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我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我也趕忙站了起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臉。

不知道剛才我偷著睡覺是不是被袁成軍給看到了,他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趕忙收斂了神色,規規矩矩站在那裡。

袁霖在經過我身邊時,說了一句“我爹最討厭人不尊敬佛祖了,你倒是好,從頭睡到尾,似乎還睡得很香。”

我冷笑說“心誠則靈,不像有些人,表麵上恭恭敬敬,心裡指不定罵了佛祖多少遍。”

袁霖瞧了我一眼,也同樣冷笑說“見我爹之前,把你口水擦乾淨吧。”

便從我麵前彆過,跟著老和尚還有袁成軍出了大殿。

我將口水又擦了兩下,便帶著青兒她們一起隨著長長的隊伍,離開了這。

之後便是齋戒,這對於一向愛吃素的我來說,算得上是來這裡的唯一一件幸事。

我吃了八分飽,便和袁成軍還有袁太太他們早早請了安,去了房間睡覺,誰知道一回到房竟然一點睡意也沒有。

便開始拉著青兒她們講鬼故事,青兒她們膽子小,又好奇心重,加之又是在這種老房子裡麵,我才講了一個鬼故事,她們就嚇得不行,紛紛縮在被子裡不敢出來。

特彆是翠紅,哭著說“小姐,就愛捉弄我們,明知道是在這種地方,還說些這樣的鬼故事給我們聽。”

我盤腿坐在床上說“誰讓你們愛聽,反正我現在還不困,所以你們全都彆想給我睡。”

大家哪裡還有睡意,幾個人在床上玩鬨了一會兒,一直接近淩晨四點,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導致第二天早上,我們所有人都起晚了,等我匆匆趕到用餐的大廳時,袁家的人全都坐在了餐桌邊上,倒是袁霖嘲諷了我幾句說“來這裡還真把自己當皇後娘娘了,用餐都讓人等。”

青兒哭喪著臉說“我們昨天講了鬼故事,所以、所以才起晚了。”

袁太太今天竟然難得和藹說“好了,這裡天氣宜人,本來就適合睡覺,我也起晚了,剛來,趕緊過來坐下吃飯吧。”

我說了一句“多謝娘。”

便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這頓飯吃得倒還算平和,因著那老和尚在,所以整個過程袁成軍一直都在和老和尚聊著經文,一直聊到接近十點,袁成軍要隨老和尚誦經,知我們不喜,覺得枯燥乏味,便放了我們自由活動。

袁太太說山上有一處亭子的風景還不錯,便帶著丫鬟去了。

袁霖聽說山上不少的野味,便帶著自己的部下上山打獵。

倒剩下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回房睡覺似乎有些不妥,可是出去遊玩,看到外麵的大太陽,似乎又有些提不起勁兒。

這時候青兒在我身邊提議說“小姐,我們去劃船好不好?聽說山下有一處大池塘,裡麵種滿了荷花,開滿了蓮蓬呢。”

金陵城已經寒冷了不知道多久,荷花這種東西早就見不到了,聽青兒如此一提,倒也有了興致,不過為了避免太乏味,我們帶了一些零食上了船,到達那裡,望過去果然是十裡荷塘,。

碧玉最心動了,脫了襪子便跳了上去,我也快速跟了上去,接著我們的船便不知不覺劃到了塘的中心。

正當我們摘蓮蓬摘得起勁時,忽然有一艘船朝我們劃了過來,劃到我們身邊便停下,那是袁家的丫鬟,她站在船上說“少奶奶,太太請您過去呢。”

我坐在船上,手裡正抱著一大堆蓮蓬問“找我過去乾嘛?”

那丫鬟說“說是有事找您。”

我和青兒對視了一眼,想著莫不是這袁太太好了幾天,又來找我事了?

可人家都打發人來請了,似乎不過去也說不過去?

我便對那丫鬟說“好,你就說我馬上過去。”

那丫鬟聽我如此說,便哎了一聲,又讓船上的和尚劃船走了,我們的船自然是緊跟在她們的船後頭。

等到達到岸上後,那丫鬟便在岸上等著我們,我和青兒一起走了下來,那丫鬟便在前麵領路,我們走了一會兒,到達一處八角亭處,果然見袁太太正坐在那等著我們。

我走了過去,她一見我們全身都是泥便笑著問“這是去摘蓮蓬了?”

我笑著說“摘了不少,不如讓我先去換身衣服再過來陪娘?”

袁太太笑著說“不用,都是自家人,沒必要講那些俗理。”

她便朝我招手說“過來坐吧,這邊風景還不錯,我讓寺廟的人備了桌酒菜,不如我們在這裡小酌兩杯,看看風景。”

今天的風景確實宜人,天是藍的,藍得發亮,雲是白的,大朵大朵掛在天空,竟然有些夢幻。

我坐了下來後,袁太太便替我斟了杯酒說“清野,娘今天請你來,是有事想問你的。”

我看向她。

她殷切的看向我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同我們家霖兒同房?”

她既然如此心平氣和來和我談論此事,我自然也聲音平和說“娘,這樣不好嗎?”

袁太太有些不明白我話的意思。

我說“我和袁霖不同房,並不影響我們兩家的關係不是嗎?為何一定要執著於在同房這兩字上?”

袁太太見我如此說,她略激動說“可是你是我袁家的媳婦,不同房你不覺得有點說不過去嗎?而且今年我也五十好幾了,我們袁家隻有袁霖這一個兒子,若是你們久不同房,傳宗接代的事情怎麼辦?”

我說“娘,我不介意袁霖納妾。”

袁太太有些意外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您應該也知道,我和袁霖對彼此都沒有感覺,隻不過是為了這樁婚事才勉強湊在一起,袁霖有他喜歡的人,我也對他沒那方麵的意思,娘替袁霖納個他喜歡的妾,不是更好?”

袁太太聽我如此說,她說“清野你不明白,我們袁家怎會讓一個風塵女子進我袁家的大門,霖兒的爹是決計不肯的,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兩個人怨懟已久的原因。”

我說“那也可以納彆的,現如今多少女子想嫁入袁家,娘隨便挑選一個就是大家閨秀,她們自然樂意替袁家生孩子,娘你說呢?”

袁太太似乎是被我說動了,神色有些動搖,不過她過了一會兒又說“先吃飯吧,這件事情我們等會兒再聊。”

她既然如此說了,我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不過她有些動搖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後來袁夫人一直勸我酒,似乎是想把我灌醉,不過,我才喝了兩杯,便再也不肯喝了,隻說身體有些不舒服。

袁夫人見我如此,歎了一口氣說“好吧。”便也作罷。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又有些昏昏欲睡,便也沒有什麼心情再坐下去,便對袁夫人說“娘,大約是昨晚沒休息好,我有點累,想先回去睡個回籠覺。”

袁夫人聽我如此說,便也不再挽留,讓青兒扶著我回去。

回到房間後,青兒替我脫了鞋襪,我躺在床上,躺在冰涼涼的涼席上,對青兒歎了口氣說“終於回到自己房間了。”

青兒替我打著扇子問“您要睡了嗎?”

那涼風吹得我有些舒服,我躺在床上眯了眯眼“青兒,給我扇會再走。”

青兒笑著說了聲“好。”便拉了拉我被子“您睡吧。

沒多久,青兒見我睡了過去,替我將房間內的窗戶放了下來,關住外麵的蟬鳴聲,起身便走到了門外,她沒有立即走,停留了一會兒,才將房門給關上,讓我好好休息。

我睡了差不多二十幾分鐘,那扇被青兒關上的門,便被人重新給推開,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是袁霖,他站在我床邊瞧了我一眼,我想動,可是我發現我整個身子像是被人束縛住了一般,沒有絲毫力氣。

袁霖的身後是一片白光,他冷笑說“紮我那一刀是不是該還了?”

接著他上了床,一點一點解著我身上的衣服,將我衣服解乾淨後,沒多久,他便覆了上來。

屋內點著香,朦朦朧朧,好似一切都起起伏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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