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提親禮折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040.提親禮折(2 / 2)

他見我嚇成這樣,隻是好笑的說“嚇成這樣。”

我還是忍不住哭著問“你為什麼不讓韓醫生過來,非得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他沒有說話,而是對周媽說“小姐難得回來一趟,讓廚房今晚備幾樣她愛吃的。”

周媽哎了一聲,便退出了書房,之後傭人們也沒有停留,都緩慢的退了出去。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我笑著說“又胖了不少。”

我捏了捏臉了臉“臉一直在長胖,可是肚子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大起來。”

他瞧了瞧我小腹說“彆急,以後會慢慢變大的。”

我見他臉色還是沒有血色,便小聲問“你要不要去休息?”

他似乎是真的有些累了,竟然也沒有反駁,輕輕嗯了一聲,我便扶著他從椅子上起來,不知道是他太高還是他太沒力氣了,還沒站穩整個人一踉蹌,連帶著我差點都摔了下去,還好,他反應非常敏捷,迅速將我摟在懷裡,站穩了身子。

我的臉便緊貼著他胸口,他手護著我的腦袋,低聲問“可有事?”

我從他懷裡抬眸看向他,便搖了搖頭。

他也低眸看向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他也笑了笑。

他也沒有放開我,也沒說讓我走,我一時間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正當我惶然無措的時候,他的臉忽然一點一點低垂下來,當他的唇離我隻有幾厘米時,我雙手抓緊了他的衣襟,有些慌亂的說“我想上洗手間。”

他動作立馬停了下來,一直維持低頭,唇停留在我左臉頰的位置,他忽然笑了出來說“傻瓜。”然後拿掉我夾在發絲裡的一片落葉,遞給我說“去吧。”

我看了他一眼,慌亂的鬆開了他,便轉身朝著門外跑了去,正好在門口撞見了周媽,她問我慌慌張張跑什麼,我也沒有回答。

之後,穆鏡遲便進了房間休息,我有些無所事事,便進了以前的房間,裡麵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變。

桌上還有很多我以前最愛的首飾,莫名的我竟然還有些懷念,我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樣東西,放在手上把玩著。

這個時候有傭人走了進來,在我身後喚了句“小姐。”

我回頭看向她,她將新鮮的話放入房間的花瓶內,我有點奇怪的問她“這裡都沒住人,怎麼還放新鮮的花進去。”

那傭人笑著說“自從你離開家後,先生便一直叫人每天來這裡打掃,放您最愛的花在房間,說是怕您有一天回家裡住。”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周媽也從我身後走了進來說“您走後,這屋子裡倒是怪冷清的。”

我轉身看向她,周媽手上端著一碗紅豆湯,我喜歡一切和紅豆有關的東西,便開開心心接了過來,正要開吃的時候,周媽慈愛的看著我問“聽說小姐當媽媽了?”

提到我這件事,我很開心的點頭說“有兩個月了。”便又低頭忙著吃。

周媽撫摸著我頭說“以後啊,您就是個媽媽了,可不能再隨隨便便胡鬨了,不比以前了,要給孩子做個好榜樣。”她說完,又問“對了,袁家人對您好嗎?”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對周媽笑著說“還過得去。”

她笑著說“那就好,我們小姐天生就是好命的人,彆人怎麼舍得不對你好呢。”

過了一會兒,我問周媽“周媽,要是孩子生下來,您過去幫我帶好不好?”

我滿臉期待的看向周媽,她臉上無疑是開心的笑,嘴裡卻說“袁家的孩子哪裡輪到我帶,要帶也應該是他爺爺奶奶。”

我說“我才不要她們帶,我自己的孩子,肯定得我自己管。”

周媽聽我如此說,便笑著回我“好,等孩子出生了,我便過去給您帶孩子。”

我開心的笑了笑,之後我又陪著周媽說了一會兒,到達晚上袁家便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想著還有東西要給穆鏡遲,便對袁家的人說,要在這邊用了晚餐才回去。

那邊便也沒再多說什麼,很快便掛了電話。

我見穆鏡遲還沒醒,便問周媽他什麼時候會下樓。

這才剛問出來,便見傭人喜鵲進了他房間,想來大約是醒了,我也跟了過去,悄悄開了門,他正在穿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背後長了眼睛,我才趴在那沒多久,背對於我的他,便笑著說“進來吧。”

接著,便對著鏡子理著衣服。

我見他發現我在那兒,也不躲了,便大大方方走了過來,我瞧了一眼喜鵲,見傭人還在便沒有開口。

他反而知道我有話要對他說一般,便轉過身含笑看向我問“怎麼?有話對我說?”

我笑著說“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他不說話,隻是瞧著我。

我便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他,他間是一方絲帕,便揮了揮手,示意下人下去,然後將那絲帕放在眼下打量了幾眼,笑著說“繡得不錯,看來最近有不少的長進。”

他正要遞還給我時,我說“這不是我的。”

他動作停了下來,看向我。

我小聲的說“是……王芝芝的,她讓我給你。”

不知道為什麼,他臉色很淡,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重新看了一眼後,便說“嗯,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跟在他身後說“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王芝芝送你著這條絲帕的意思是什麼吧?她是個女的,如此鼓起勇氣送給你,你總要給我你的——”

誰知道,我們才走到門口,外麵正好有個丫鬟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杯茶,一下就撞了穆鏡遲身上。

一般這種事情穆鏡遲都不會計較,誰知道他今天竟然沉聲說了句“混賬東西!”

那丫鬟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哭著說“先生饒命啊,先生。”

穆鏡遲站在那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情緒後,掃了眼丫鬟,沒再說話,直接出了門。

我站在那裡愣了一會兒,便趕忙跨過那個丫鬟追在了穆鏡遲身後,可誰知道跑得太快,下樓的時候,腳下一踩空,還來不及尖叫,走在前頭的穆鏡遲,將我腰身一扣,便將我穩穩的抱在了他懷裡。

我有些驚魂未定,就連在樓下站著的周媽也迅速匆匆走了上來,焦急的問“小姐,您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眼睛隻是盯著穆鏡遲。

他略微叱責了一句“讓你走路不看路。”

然後他鬆開了我,指著我說“給我站好。”

我便立馬站好,小心翼翼看向他。

他不再看我,便又徑直朝著樓下走去。

周媽瞧著已經走遠的穆鏡遲,便小聲的問我“小姐剛才惹先生生氣了?”

我立馬搖頭證明清白說“我沒有。”

周媽沒說什麼,正要下去,我立馬喊住了周媽問“我要下去嗎?”

周媽拉著我說“您走吧。”我便跟在了周媽後麵,到達餐廳,穆鏡遲還在生病當中,一向吃的不多,而是時不時替我夾著菜說“聽說懷孕後,袁家還請了個老師過來教你養胎,學的怎麼樣。”

我扒拉著碗裡的飯說“不就那樣嗎?講太多我反正也聽不懂,便按照自己的方法來。”

他笑著說“你啊,無論是學什麼,都不專心。”

我停下手上的筷子,笑著說“姐夫,王芝芝對我挺不錯的,她自己沒生養過孩子,卻像是生養過一般,教了我許多我都不懂的事。”

穆鏡遲安靜的聽著並不插話,我又說“她和她姐姐完全不一樣,她溫婉多了,人善心美,你看見今天那方絲帕了嗎?那是她親手繡的,是不是比我繡的好多了?她不僅飽讀詩書,還會寫……”

當我說的起勁的時候,穆鏡遲夾了一片肉放在我碗內,問我“最近還嘔吐嗎?”

我說“好多了,感覺沒那麼想嘔了。”

他笑著說“這就好,我讓周媽等會兒給你做點愛吃的,帶過去?”

我說“好啊。”

最後穆鏡遲又問了我一些彆的,我都老老實實回答著,直到最後這段飯已經用完,我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計了,我竟然被他轉移話題,轉移的正事都忘記了。

袁家的司機過來接我後,周媽他們都在這,我也不好再問,穆鏡遲見我那副吃癟的模樣,便含著笑立在那裡。

然後又替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說“去袁家那邊還是要乖乖聽話,現在你已經是個媽媽了,不能再耍大小姐脾氣,還有,注意點走路,現在不比以前,蹦蹦跳跳的成何體統。”

我站在他麵前不耐的說“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比周媽還能嘮叨。”

我見有丫鬟走了,便試圖再次提起那個話題說“哎,姐夫——”

可誰知道我話還未說出口,穆鏡遲替我扣好扣子後,便又說“東西都帶好了嗎?”

誰知道丫鬟從大廳內追了出來說“小姐!您的手袋往帶了!”

穆鏡遲抬眼皮,淡淡瞧了我一眼說“丟三落四這毛病倒是不見你改掉,愛管閒你倒是比誰都起勁。”

我不服氣的反駁說“你自己不也是嗎?”我想到什麼,便忽然伸手拽住穆鏡遲衣服上的扣子說“姐夫,後天你有沒有空?”

他漫不經心答了句“怎麼了。”

我說“我想去大劇院看戲,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替戴好帽子,隨口問了句“什麼戲。”

我說“梁山伯與祝英台。”

他笑著說“不是看厭了嗎?”

我說“這次不同,這次有我最愛的角兒。”

他似乎在考慮什麼,我抓著他的手撒嬌說“你就陪我嘛,你看現在都沒人陪我去看戲了,我一個人在那邊待的多悶啊。”

穆鏡遲經不住我撒嬌,笑著說“行吧,上車吧,外麵冷。”

他這樣是答應了,我便用了西方的禮儀,迅速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車上跑去。

等我已經坐在車內後,他都還沒動,隻是指尖長久的停在被我觸碰過的那一處。

我坐在車內後,便朝他揮了揮手,讓司機開車。

司機開離穆家後,王芝芝便在那焦急的等著呢,她見我回來,便迅速走了上來抓著我的手問“怎麼樣怎麼樣?他怎麼說的?”

我笑著說“他倒是什麼都沒說,不過我已經替你約好了他。”

我從口袋內掏出兩張票說“後天早上八點,梨園劇院大門口,你過去就是了。”

王芝芝大喜,從我手上一把抓過了那張票,如寶貝似的捧在手心中笑著問“他答應了?”

我笑著解著衣服說“那是當然,不過我是用我的名義約的他,你那天直接過去就行。”

王芝芝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我說“清野,小姨太感謝你了!”

說實話,王芝芝和王鶴慶是兩個性格,王芝芝單純的如個小女孩,我被她抱了好久,她似是突然想到我還懷著孕,又立即把我放了下來,便捧著手上的票,開心的跑了出去。

我瞧著她背影,便也好心情的笑了笑,繼續替自己脫著衣服。

到達和穆鏡遲約定好的那一天早上,王芝芝一早就來敲我的門,無比著急的問我,穆鏡遲是喜歡洋裝還是旗袍,還問我應該怎樣打扮。

其實我不知道穆鏡遲到底喜歡怎樣的女人,不過漂亮點總是沒錯,我便將我的洋裝借給了她穿,然後

又讓梳頭發梳得好的丫鬟替她挽了個髻,直到王芝芝無可挑剔時,我又將我最愛的簪子替她彆在了發絲上。

等一切完美後,我笑著說“這下總不會出錯了。”

王芝芝卻還是有點忐忑的問“真的沒問題了嗎。”

我笑著說“你去吧,真不會有事。”

沒多久司機便進門來催了,因為沒時間了,王芝芝也不再停留,拿上手上的包便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我站在那看了一會兒,便打了一個哈欠,回了床上繼續睡了個回籠覺。

一直到晚上七點,我不知道自己抬頭看時間看了多少遍了,終於見王芝芝從外頭走了來,我立馬起身衝到她麵前問“今天怎麼樣?”

王芝芝臉紅紅的,她沉默了一會兒。

我又問“可有發展?”

不知道是不是王芝芝誤會了我這話有什麼,她捂著臉說“哎呀,沒、沒什麼呢。”然後鬆開我的手,一臉害羞的朝自己房間跑了去。

我完全有些不知情況的站在那裡,然後沒多久,我便回了房間給穆家打電話,剛想問問周媽穆鏡遲是否有回家,電話便被人接聽,裡麵傳來穆鏡遲的聲音。

他直接開門見山問“你想打聽情況?”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問,緊張了一會兒,剛想解釋什麼,穆鏡遲說“回來一趟,我親自告訴你。”

接著,他便把電話掛斷了,我耳邊一陣嘟嘟聲,我愣了一會兒,便將電話掛斷了。

接著沒多久,仆人便跑了過來說,穆家的車子來接我了,是周管家親自來請的。

我愣了幾秒,便跟著周管家走了出去,在車上我還是難免有些緊張問周管家“他……回來後心情怎麼樣?”

周管家看向我,笑著說“您問的是先生?”

我說“對的。”

周管家說“您過去就知道了。”

很明顯,拒絕回答我,我也不好再問,當我忐忑著心來到穆宅後,周媽替我開的門。

我本來想試著問周媽穆鏡遲回來後的心情怎麼樣,可誰知道話到嘴邊,周管家提醒了一句“小姐,快上樓吧。”

我沒了辦法,隻能上樓。

到達樓上後,我站在穆鏡遲書房門前局促了幾秒,然後敲開了門。

裡麵傳來他的一句“進來。”

我推門走進去,穆鏡遲正站在窗戶前看向外麵的花園,他背對著我,長長的影子被燈光投射在地下,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冰涼和壓抑。

我硬著頭皮站在那喚了句“姐夫。”

他嗯了聲,卻沒有回頭看我,而是對我說“桌上有樣東西。”

我看了他一眼,便往桌上去看,那上麵擺著一支簪子,是今天早上我給王芝芝的。

我以為他要生氣,正要解釋什麼時。

他忽然轉過身來看向我,笑著問“真希望我娶?”

沒想到他臉上竟然無一絲怒氣,我呆愣了幾秒,穆鏡遲朝著書桌走去,他椅子上坐下,然後抬眸看向我說“回答我。”

既然他已經問這上頭來了,我也沒有再打算退縮,我說“以前他們總說,你是因為我不肯,所以便不再娶,連周媽都說我耽誤了你,我知道那個時候我幼稚,我姐姐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我再替她守著,也守不住,你要想再娶,我……沒有意見的。”

穆鏡遲聽到我這樣一句話,他一直沒有都有動,過了一會兒,他平靜的說“還有呢。”

我說“相比起王淑儀,我更喜歡王芝芝。”

穆鏡遲拿起桌上那支簪子說“這隻碧玉簪子應該是我送你的吧,你十四歲那一年。”

他見我不說話,便知道我不記得了,他手指摩挲著簪子上的碧玉問“在你心裡我是你的什麼,除了姐夫以外。”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問,他忽然抬眸看向我說“記得你十六歲那年,我也問過你同樣的問題,當時你的回答是父親。”他哭笑不得的說“那時候我想也許你還不明白父親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或者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現在你的答案還是這樣嗎?”

他靜靜凝視著我。

我往後退了一小步,想回答。

他卻又開口說“意味著,你將我隔在了你世界之外。”

他溫柔的笑了笑,將簪子遞給我說“拿去吧,以後我給你的東西,彆再隨便給人。”

我有些不明白,他今天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愣愣的拿起桌上的簪子看向他。

他靠在椅子上揉著眉說“你已經成年了,以後我不會再過問你的事。”

這個時候門外有人走了進來,一開始我沒看出是誰,可仔細一看竟然是王淑儀,穆鏡遲在案上擬了一張折子,然後遞給她說“送去王府。”

王淑儀接過那張折子,隻是一眼,她手在抖,很快,她低聲回了句“是。”

那是一張提親的禮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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