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我對你的好,終究抵不過你心裡對我的恨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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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我對你的好,終究抵不過你心裡對我的恨(1 / 2)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

差不多第二天,這軍帳才再次被人撩開,外頭進來一個人,是個士兵,那士兵瞧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走上來便替我解著身上的繩子,我也沒有問,接著他帶著我走了出去,當我們停在一處軍帳前,那士兵對我說“您進去吧,你要見的人在裡頭等著你。”

我沒有立即動,而是站在那沉默了幾秒,我才撩開帳子從外走了進去。

屋內正背對著我站了一個老人,我腳步微微一頓,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後,我輕聲喚了句“外公。”

他聽到我這句外公,很快便轉過身來看向我。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和他到底有多久未在見過麵了,就算上次見過一麵,也隻不過是隔著一扇屏障,如今終於站在他麵前,我才發現他老了不少,兩鬢都是白發,臉上也全是皺紋,可唯獨那雙眼睛卻亮的出奇。

一時間,我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傻站在那裡望著他,他臉上帶著一如以前的慈祥,沒有絲毫改變,他說“你來了。”

可即便他和以前一樣,可現在的我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和他保持著疏遠的距離後,才說“外公,我們好像已經有兩三年沒見了,您老了不少。”

他笑著說“人怎能不老,你倒是長高了不少,記得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你去國外的那一年。”他抬手比劃了一下高度說“當時才到我腰的位置,沒想到幾年不見,竟然一下竄到我肩膀了。”他搖著頭說“也不知道是我越來越矮了,還是你越來越高了。”

他拄著拐杖,朝不遠處的椅子走了過去,那邊生著炭火,他僵硬著身體坐了下來,然後對我說“要是你阿爹阿娘見到你如今這亭亭玉立的模樣,也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大約是我和阿娘有三分像,他看我的眼神帶著幾絲懷念之意,可終究最後隻是歎了一口氣說“好了,不說這些傷心事了,你坐吧,我們說正事。”

其實阿娘和阿爹的模樣我幾乎都有些記不清楚了,所以當他說這些的時候,我心裡竟然沒有一絲悲傷,反而是沉悶的壓抑。

我按照他的吩咐,在他麵前坐了下來,他直接說“霍長凡並不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所以這次才會一不小心把你綁了過來。”

我說“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他會放我走嗎?”

外公說“不急,既然事情成了這樣,若是放你過去,那不就間接性的告訴穆鏡遲,你和霍長凡關係不菲嗎?所以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全。”

我說“上次仙樂閣金陵河畔的舞姬刺殺袁成軍的幫辦金赤,這件事情可是您策劃的?”

外公說“不是我策劃的,但是確實是霍長凡所為。”

我說“外公,您確定這件事情是霍長凡所能策劃出來的?”

他看向我問“你話的意思是?”

我說“當時我在場,那些舞姬訓練有素,而且殺人的手段準確無比,根本不像是霍長凡能夠培養出來的人物,他身邊是否還有人出謀劃策?”我想了想又問“外公對霍長凡這個人又有多少了解,您怎會幫這種人?”

外公聽了我這些話,沉默了半晌,他說“其實我和他接觸的時間並不長,就這一年才開始熟絡,我之所以會選中他,不過是看中他敢於和袁成軍為敵的那份勇氣,其餘倒並無其他,至於你說他身邊是否有人在出謀劃策,我倒是知道一些,他有兩名軍師,一位姓何,一位姓丁,一直是他身邊的良將,如今這個軍閥四起的時代裡,沒有一點背景的霍長凡,能夠突起,並且成為袁成軍的勁敵,他身邊的兩個師爺功不可沒,所以這次他們才會冒著巨大的危險去穆家把你扣了出來,至於你說這次刺殺,我估計便是出自他那兩個軍師之手。”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認同外公後麵那句猜測,雖然我從未見過霍長凡的那兩個軍師,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可那些舞姬明顯是精雕細琢而成,根本不是那兩個整天跟著霍長凡行軍打仗的軍師能訓練出來的,而且,他們也不會有這個時間去教那些舞姬琴棋書畫,有這種風花雪月的時間,估計早就已經助霍長凡奪得了江山。

我莫名覺得這場刺殺背後的主導者,另有其人。

外公見我沉默,便問我“怎麼了?可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說“外公,雖然我和霍長凡並不怎麼相熟,這次見麵也是我們初次見麵,但我還是要和您說一句,您還是先查清楚他的底細再選擇和他結盟,雖然您和霍長凡抱團一起,對於我們來說是有利而無一害,可若是不弄清楚他這個人,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種近乎毀滅的摧殘。”

他說“你說的這一切我自當都清楚,所以目前我也隻是和他短暫的接觸,並未有深入的牽扯,我也在查他這個人,等查清楚後,我才會做長久的打算。”

我說“也許,您可以查查仙樂閣。”

外公看向我問“怎麼?你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我說“我懷疑策劃這場刺殺的不是霍長凡的兩個軍師,因為那些舞姬目標無比明確,為的不過是直取金赤的性命,那些舞姬說是殺手,其實更像是死士,她們誰都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她們目標明確的殺了金赤之後,便一一被袁成軍的士兵殺死,連反抗都未有,袁成軍想留一條活口都來不及,用這麼多舞姬去殺一個金赤,你覺得這個成本有多高?袁成軍和霍長凡打了這麼多年仗,在經濟上都有些吃不消,所以才會捆綁上一個穆鏡遲,何況是土匪出身又沒什麼背景的霍長凡呢?他有這麼多時間和錢去培養這麼精細的東西嗎?那些舞姬潛藏在仙樂閣,琴棋書畫可是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您不覺得很可疑?而且仙樂閣連袁成軍都查不出來背後的老板是誰。”

外公聽我如此說,便沉默了良久,他抬起炭火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然後端起了其中一杯,喝了一口說“我會派人去查查仙樂閣的底細,剛開始我還覺得沒什麼,如今經你這樣一分析,還真是不對勁的很。”外公又說“不過,你還有事情未完成。”

我看向外公。

他說“現在先不管我和霍長凡的關係到底有多深,目前擺在我們麵前的有一個共同的明確目標點,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和他有合作關係,所以你暫時走不了,甚至還需要辦一件事情。”

我看向外公。

他遞了我一張紙條,當我將紙條打開後,還沒一秒,我猛然緊握看向外公,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我的驚愕,而是淡聲說“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而且你彆忘了,你的孩子是怎麼流掉的。”

外公的話讓我捏住紙條的手緊了緊,他說“清野,你忘記了我之前的話,我時刻告訴你,要成為穆鏡遲永遠都無法得到的女人,你不聽我的,和他越了雷池,如今怎麼樣?我的話驗證了吧?你們之間發生關係還未有十天,他就把你送回了袁家,並且還娶了親,讓你懷了孕,卻又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這就是你不聽外公的話,所付出的代價,若是你從未和他越雷池半點,後麵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沒有說話。

外公也不逼我,他低聲說“你自己去想清楚,我說的是否有道理,如今的你不一樣,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自己愛上他,所以這一步是你下麵要走的,我知道很冒險,可是如果成功了呢?這是我們絕無僅有的機會。”

我反問外公“如果我失敗了呢?”

他無比肯定的說“他也不會殺了你,你最多被他遣送回袁家,不會有任何傷害,這就是你唯一有恃無恐的地方,

所以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麵前的那杯茶,就在這一分一秒中,在我未察覺中,冷了下來。

外公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答案,我將那杯水往唇內狠狠一倒,冰涼的液體之間滑過我喉嚨內,我放下手上空掉的茶杯對外公說“這件事情我有的選擇嗎?如果我說不呢?”

外公沙啞著聲音說“在你說不之前,你先好好想想你的姐姐,你的阿爹,你的阿娘,以及陸家那二十幾口的人命。”

外公永遠都知道我的弱點在哪裡,他也永遠都是輕而易舉的用三言兩語,將我逼上一條我本不願意走的路,就像他讓我待在穆家,也是用的這樣一句話。

我輕笑了一聲。

外公說“這就是你我的宿命,他們是你的至親,所以不能白死,外公拿著這條老命在這裡給你父母報仇,為的不過是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安心,而你是他們的女兒,這種事你豈有遲疑的道理?”

我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我握緊茶杯說“好。”

他聽到我這句話,似乎是安了心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們兩個人都相互沉默的在那坐了一會兒,那盆炭火在我們之間燒得豔紅,外公再次開口說“你回去吧,不管這次的事情能不能成,一旦成了,你也重獲自由,去過你任何想過的生活,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如果成不了,清野,我們的計劃還遠的很,也許之後外公都沒那個時間幫你,畢竟外公年紀已經大了,以後陸家就剩你一個人。”

他眼底帶著深深的滄桑,在炭火的照耀下,竟然還透露著絲絲的疲憊。

那隻茶杯被我握得咯吱咯吱作響,最終我又鬆開,我對外公說“您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努力的。”

他“嗯。”了一聲,然後對我說“去吧。”

我從椅子上起身,看了外公一眼,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外公忽然說了一句“等等。”

我稍微停了停,側眸去看向他,外公說“過幾天是你爹娘的忌日,若是你成功了,彆忘了給他們上幾柱香。”

我說了一個好字。

我再次回到了那捆住我的帳中,那裡麵依舊是兩個士兵在鎮守著,我走了過去後,他們看了我一眼,我伸出了手,他們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用繩子再次將我捆住。

之後的那幾天臥繼續被人捆在了那營帳之內,除了依舊每天有人給我送飯,之後便再也沒有人進來看我,和之前沒有任何不一樣。

差不多又過了三天,霍長凡又來了一趟,他帶著兩個士兵到達我的營帳內後,便看向地下躺著的我,他說“你姐夫還沒帶人來,你要不要寫封信過去。”

我躺在草堆裡問“霍軍長之前可有遞信過去。”

他說“遞了,一直沒有動靜。”他皺了皺眉頭,嘶了一聲說“按道理說,他也是該有動靜了,難道他還能不顧的死活不來?”

我說“是軍長對我用的手段太溫和了。”我這句話一出,他眉頭皺得更加深。

我仰起頭看向他問“您認為將我捆在這裡,就能讓他帶人過來換我?你錯了,在這樣的情況,我的生命不僅沒有受到危險,而且還不用受皮肉之苦,在這餓殍遍地的年代,還被您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換做是任何人都不會著急。”

他聽出了我話內的意思,不過還是問了句“你的意思是?”

我說“把我束在那軍旗之上,他來不來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他竟然半晌都沒有說話,我莫名覺得有絲嘲諷,反問他“怎麼?霍軍長不敢?”

這句了話讓他瞬間變了臉,他大聲說“老子有什麼好不敢的!若不是因為你是個女的,嫩皮細肉不禁凍,老子早就把你掛了上去,還任由你在這營帳裡享清福?”

接著他又說“不過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如你所說的那樣,不過如果是這樣,你可能會受點苦。”

我說“既然來了,我不怕白來,軍長隻管動手便是。”

他聽我如此說,便沒再猶豫,迅速對身後兩個士兵說“架起來,給我束在那最高的軍旗之上。”

兩個士兵說了一句“是。”然後走了上來將我從地下架起,便把我帶了出去。

外麵天寒地凍,是我想象不到的寒冷,連那兩個經曆過風霜的士兵,都有些發著抖,他們將我捆在了軍旗之下後,然後用繩子將我一點一點拉了上去,他們將我捆在了最高的地方。

那上頭的風,比地下的更為喧囂,我在那頭之上,能夠感覺到寒風似刀子一般隔著我的雙頰以及我身體的某一處,霍長凡在地下走著說“你好好給老子在上頭待著,若是你姐夫不帶著老子那兩個軍師過來,我告訴你。”他指著我“那你就給老子在這上頭待上一輩子。”

接著他派了重兵把守在我周圍,又在我周圍裡三層外三層準備了埋伏,等這些都準備好後,大約是外麵的風刮得他都冷了,他踹了一腳身邊冷得發抖的士兵說“給老子精神一點。”

接著,他自己打了個寒顫,緊著衣服,迅速入了軍營。

之後我便被人一直捆在了上頭,起初還覺得寒冷,後來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我隻覺得身體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除了腦袋還有點意識以外,基本上我的全身已經成了冰塊。

讓我們所有人都所料未及的是,還不到晚上我便有些奄奄一息的跡象,我的身體太弱了,又加上身體至今都還沒恢複,這樣的冷天裡,完全不用費一兵一卒就可以要了我的命。

底下的士兵也發現了我的情況,快速的背著槍進了霍長凡的軍營,去請他出來,等霍長凡再次到達軍旗之下後,他抬眼瞧了過來問“什麼情況?活的還是死的。”

我好半晌沒有回答,他身邊的士兵說“這種鬼天氣,連我們都凍個半死,何況是一女的呢,軍長,她剛才還有氣呢,不會現在死了吧?”

霍長凡看了那士兵一眼,當即猛的抬手拍他頭說“彆給老子胡說!老子還等著她換我的軍師呢。”接著他又說“去,給我上去一個,探探她的鼻息,看是活著還是死了。”

很快便有個士兵爬了上來,費了好大力在我鼻尖探了探之後,他才對底下的霍長凡說“軍長,還有點氣,不過,我估摸著再這麼凍下去,也到頭了。”

這件事情就將霍長凡給難住了,他取了軍帽,用手抓了抓腦袋,咦了一聲,似乎在想著該怎麼辦,他想了許久,便毫不猶豫的說“把那娘們給我弄下來,這樣下去要是死了,老子哪裡還有籌碼。”

旗杆上的士兵得了命令剛要給我鬆綁,把我給弄下來,這個時候我終於動彈了兩下,用兩個人的音量對那士兵說“跟你們軍長說,堅、堅持……”

那士兵給我鬆繩索的手頓了頓,他看向下麵的霍長凡,這個時候霍長凡說“等等,先彆鬆,老子要是現如今鬆了,那不就拿那袁成軍跟穆鏡遲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他們都不心急,老子在這裡心急什麼。”他指著士兵說“捆著,給老子繼續捆著,要是真的死了,那也不是老子的人,看誰弄得過誰。”

那士兵聽到霍長凡的話後,又看向我,便很快又迅速爬了下來。

霍長凡沒有在猶豫,在下頭

走了一圈後,便又快速朝軍帳內走了進去。

之後仍舊是寒風肆掠,不知道何時竟然還下了雨,那落在我身上無疑是雪上加霜,我感覺有什麼東西似乎開始結冰,將我凍住,一直到大半夜霍長凡又出來了一次,站在軍旗之下看向我,見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他越發著急了,而穆鏡遲那邊始終都沒有消息。

他撐著雨傘在下頭站了一會兒,問身邊的士兵“穆鏡遲那邊有什麼動靜?”

他身邊的士兵說“自從他們知道人被捆了後,我們那邊的線索也就斷了,收不到那邊的情況。”

霍長凡來回走著,走得更加焦急了,大約在這樣的關頭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選擇,放我下來,和不放我下來,都是一種錯。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大雨裡有一個士兵騎著一艘馬狂奔了過來說“報!”

霍長凡眉頭一動,便看向那士兵,那士兵進了軍營,便從馬上一翻而下,對霍長凡行了一個軍禮說“軍長,穆鏡遲的車馬就在一百米之外。”

霍長凡一聽,他笑了,對那士兵問“人來了?”

士兵無比肯定的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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