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軟禁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075.軟禁(1 / 2)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

青兒看到麵前這樣的情況,便小聲問“小姐,咱們還要過去嗎?”

我本來是想去找袁成軍能不能先回去的,沒想到一到這裡竟然碰上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了好半晌,還是說了一句“走吧。”

便轉身離開了院子內。

我們剛到屋內還沒坐下喘勻氣,站在碧玉的門口像是看到了什麼,慌慌張張往裡麵跑,大聲對我說“小姐,王鶴慶過來了!”

我剛要提茶的手一頓,問了句“什麼?”我放下了茶壺起身,往門口一看,正好看見王鶴慶帶著丫鬟氣勢洶洶朝這邊走,顯然是來找麻煩的,我對碧玉立馬說了句“碧玉,快關門。”

碧玉愣了幾秒,便迅速將門給關好。

接著外頭便傳來了王鶴慶的叫罵聲,她說“賤人,以為關上門就能沒事了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我會讓你血債血償的!”她狠命的在外頭敲門說“你給我開門!現在就給我開門!”

她敲門的力氣很大,又加之這是在寺廟,房子年代太過久遠,本就破敗不堪的門,被外麵的王鶴慶敲得搖搖欲墜,嚇得碧玉當即又死命的摁住,可王芝芝依舊不肯罷休在門外那邊就叫囂著說“陸清野!你現在給我開門!快開門!”

為了避免和王鶴慶起衝突,之後無論她在外麵罵的多難聽,我都未還嘴,也沒有讓碧玉開門,任由王鶴慶在院子內鬨著,之後她大約是鬨得累了,敲門聲也逐漸小了下來。

外麵不斷有丫鬟勸著“太太,咱們就走吧,您彆弄壞了身子。”

接著便是王鶴慶靠在門上細小的哭聲,之前囂張的態度一瞬間消失殆儘,她在外頭哭著問“我們家到底造的什麼孽啊,娶了這樣一個媳婦進了門,你若是看不上我們家袁霖,不願意和他同房那就罷了,為何之後還要做出那種缺德的事情,他是個男人,你可以找他吵找他鬨,可唯獨不能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不怕自己做不了人,可我家袁霖要怎麼辦……”

碧玉聽到那些話,也在屋子這端罵罵咧咧,不過沒敢大聲,隻敢用嘴型回著。

之後,王鶴慶還罵了些什麼,我已經沒怎麼聽了,林婠婠倒是來了門口一趟,在那勸了幾句,王鶴慶這才罷休,任由丫鬟扶著離開。

等王鶴慶離開後,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林婠婠在門外說“清野妹妹,是我。”

碧玉用眼神看向我詢問,開不開門。

我沉默了三秒說“開吧。”

碧玉聽了我的吩咐,將門給打開,林婠婠捂著小腹站在外麵,她見我坐在房間內,便走了進來說“娘,剛才是一時氣急,妹妹千萬彆和她計較。”

她現在懷著孕,行動很不方便,我立馬起身去扶她說“我不會跟她計較,反正我們之間向來是仇敵,她這些話我也是習慣慣了。”

把林婠婠扶著坐下後,我又問“今日你怎來了這裡?”

林婠婠笑了兩聲說“我來看看你。”一個孕婦來看我這個四肢健全的人,倒是新奇的很,不過我並未說什麼,隻是順著她的話下來,笑著說“我挺好的,倒是姐姐怎樣?”

她微笑著說“最近有點孕吐,加之二爺的事,身子倒是大毛病沒有,小毛病很是折磨人。”

青兒端了一杯放在了桌上,林婠婠將茶杯端了起來,不過她並未喝,而是在捏住蓋子的那一刻,又緩緩放了下去,她目光看向我說“清野,我今天來……”

她終於到了正題,我平靜的看向她,等著她說接下來的話。

她猶豫了兩三秒說“你……能不能去看看二爺?”

碧玉在一旁一聽,當即便說“林姨娘,二爺如今看見我小姐,就恨不得要殺了我家小姐,怎的您還讓我小姐過去看?您沒看到那天的事情嗎?差點鬨出了人命。”

對於碧玉的插嘴,林婠婠沒有回複,而是繼續看向我說“二爺如今的狀態很不好,雖說妹妹和二爺向來是不對盤的,可我知道二爺心裡還是在乎妹妹的,還請妹妹過去跟他好好說會話,開導開導一下,就當是我……來求妹妹了。”

林婠婠將姿態放的很低很低,這倒是第一次見對於她的請求,我並未立即回應,而是也沉默了幾秒說“如今我過去隻會刺激他,婠婠姐,我不是不願意過去,可是你要明白一點,我過去對她不會有用處,反而隻會反添亂。”

林婠婠語氣略微焦急說“不會的,我既然會讓妹妹去,就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她握住我手,眼神帶著帶哀求書“你和他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如今是他最難過去的時候,你就去安慰安慰他幾句行不行?就當是幫我的忙。”

我這個人最拒絕不了的,便是彆人的哀求,林婠婠今天態度誠懇的很,倒是讓我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晌,我隻能低聲書“我去試試。”

林婠婠幾乎是喜極而泣,她哭了出來,捂著臉。

她的丫鬟立馬替她擦著眼淚,她搖著頭將丫鬟給推開,忍著淚意說“如今的二爺,再也不是當初的二爺,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讓他開心,所以隻能來求妹妹。”

我說“其實你應該多和他說說孩子的事情。”

林婠婠說“沒用的,孩子激不起他半點的興趣。”

我說“可我也一樣,我之所以答應你,是賴不住你的哀求,其實我對於他來說真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甚至還會讓他起反作用。”

林婠婠說“我會讓妹妹去,自然有我的思量,不過如今妹妹答應了,我也就放心了。”她生怕我反悔,又趕忙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說“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青兒這個時候擋在了我們麵前,她對我說“小姐,先生可是囑咐過您,暫時彆去二爺那裡。”

對於青兒的話,林婠婠拉住我的手便是一頓,然後回頭看向我。

我沉默了幾秒,還是對林婠婠說了兩個字“走吧。”林婠婠鬆了一口氣,拉著我便朝外走。

等到達袁霖的門前時,她卻沒有跟我進去,而是鬆開了我的手說“妹妹,你過瞧瞧吧,我就不進去了。”

我看向林婠婠,便也沒有再拖遝,而是徑直朝袁霖屋子走去,林婠婠站在後頭瞧著。

袁霖的屋子內很安靜,但是不是有一兩個丫鬟從屋內走出來,那些丫鬟看見我,均是滿臉的錯愕,不過她們終究也不敢說什麼,朝我福了福,便立即去了屋外。

我將臥房門給推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袁黎明,蒼白著一張臉,閉著雙眸,似乎是在休息,對於屋內丫鬟的走動聲,是充耳不聞。

有丫鬟正在床邊替他擦著臉,護士在一旁換著藥。

照顧袁霖的大丫鬟見我來了,便立馬朝我走過來,剛想問什麼,我立馬朝她做了個噓的動作,那丫鬟瞧了我一眼,又瞧了一眼床上難得平靜下來的袁霖,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擔憂,很顯然是不想讓我來這裡。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直接彆過她,朝著袁霖走去,到達他床邊後,我接過了那丫鬟手上的毛巾,代替那丫鬟替袁霖擦著臉,不過才擦第一下,他便睜開了眼,看到是我。

果不其然,他激動想用手來推開我,可還沒來得及有動作,他的手一牽扯,吊針斷裂,血稀裡嘩啦的飆出來。

丫鬟們一瞧見這樣的情況,大慌,全都衝了上來,想要摁住袁霖。

可袁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隻是發瘋一樣猙獰著臉說“你給我滾!”

可是我沒有動,袁霖終究是個男人,幾個丫鬟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反手又將壓製住他的丫鬟用力一推,再次猙獰著臉,情緒激動對我怒吼“你滾啊!”

照顧袁霖的大丫鬟迅速朝我跑了過來,一把跪在我麵前哭著說“少奶奶,就當是春香求您了,您出去吧,二爺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不能再受刺激了。”

可是我沒有動,也沒有管跪在我身下的春香,而是對床上發著狂的袁霖說“你不想見我,我早就料到,可是袁霖,我現在不會走,你若是要抓狂,要發瘋,那你就發吧。”

接著,我誰都不看,朝著不遠處的桌子走了去,我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袁霖全身都在發著抖,他眼睛死死落在我身上,像是盯著一個恨之入骨的仇人。

可他目前手終究是不能動的,很快便又被丫鬟壓在了床上,護士手忙腳亂的替他止著手上的血,拔出手背上的針頭。

這樣慌慌忙忙替他處理了好一會兒,而袁霖也看上去冷靜了下來,恢複了我來之前來的模樣,躺在那不再說話,不過他喘著粗氣,仍顯示他情緒還處於激中。

我沒有再過去刺激他,而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一直等他氣也不喘了,我才對屋內的丫鬟說“你們出去,我會在這裡照顧你們二爺。”

春香卻不肯走,而是對我說“少奶奶,不如您等二爺好點,再來瞧他吧,二爺如今實在不是和您說話的時候。”

我沒有理會那丫鬟,而是再次說了句“出去,我有話要跟二爺說。”

一旁的丫鬟拉住了春香,春香不走不行,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向我,最終她也沒有了辦法,被人拉到了門口後,其餘丫鬟把門給關上,便全都候在門外。

屋內隻剩下我和袁霖兩個人,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在這個時候跟袁霖說什麼,可屋內如此的安靜,我也不可能一直坐在那,於是我從桌邊起身,繼續朝著袁霖走去。

我站在了袁霖的床邊,我的影子黑壓壓的罩在袁霖蒼白的臉上,他沒有睜開眸子看向我,而是當我不存在一般。

我說“袁霖,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所以今天我才會來這裡,我不明白你是在怨恨我,不該和你結婚,還是在怨恨我,讓你丟了男人的麵子,在這段婚姻中,我們兩個人都是他們利益之下的犧牲品,那麼現在唯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我們兩人解脫,那就是離婚。”

在聽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袁霖終於睜開了眼,他嘴角帶著譏諷的笑說“離婚?你想都不要想,你以為我會讓你一點苦都不受,就放你走,去讓你跟你的好姐夫雙宿雙飛嗎?”他低低笑出聲說“不,陸清野,我會讓你像隻老鼠一樣藏在這裡,哪裡也不能去,我會讓你跟我一樣,在這段婚姻裡受儘折磨,直至崩潰。”

袁霖的話惡毒的很,惡毒到讓我頭皮發麻,我不知道他怎麼會對我這麼大的恨意,我說“當初這端婚事,我也是不同意的,袁霖,並不是我非要賴著你,嫁給你的,為什麼?如今好像全都成了我的錯?”

我皺眉說“我沒想到你這麼恨我。”

他再次閉上眼睛說“我不恨你。”

我說“那你剛才為何要說些這樣的話?”

他說“我會讓你替你的好姐夫受過,既然我傷不了他,我會把他給我的一切,在這裡頭一點一點還給你。”

我說“袁霖,你卑鄙。”我氣得頭皮發麻說“你無恥。”

他冷笑說“是,我無恥,我卑鄙。”他又再次睜開眼看向我說“可你有比我好多少呢?”

我試圖平靜下自己情緒和他交談著說“袁霖,你若是恨我,或者恨我讓你斷了腿,那你大大方方朝我來,你的腿你的手我全都還你。”我從口袋內摸出一把槍扔到他的床上說“你現在開槍,我絕不閃躲,隻要能夠減少你心裡對我的恨意。”

他卻並不拿那柄槍,甚至連看都不看,他笑得如同惡魔一般說“我說了,我不恨你,我恨的是你的好姐夫,你今後所受的這一切,不過是在替你的好姐夫受過而已,所以你也彆怪我,你要怪,也隻能怪你姐夫當初為了利益,犧牲了你,把你賣進了我們袁家。”

接著,他又說“你走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也不會是朋友。”

我看了他良久說“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也無話可說。”

我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到達外頭後,一眼便看到一直在那等的林婠婠,她見我出來了,立馬迎了上來問“怎麼樣?二爺可有好轉?”

我不知道林婠婠是怎樣覺得,我是那個能讓袁霖起死回生的人,莫名的我覺得有些可笑,可能任何一個人的話,都比我要管用得多,林婠婠如今怎這樣愚蠢,竟然寄希望於我身上。

我麵無表情說“你自己進去問問吧。”

我不想多說,彆過她就要走,林婠婠見我臉色很不好,又從後麵拽住了我說“清野,你是不是和二爺又吵起來了?”

我再次說了一句“你自己進去瞧瞧吧。”便把林婠婠的手,從我手臂上扯落了下來。

我回去後,青兒和碧玉一起朝我迎了過來,我想都沒想,對她們說“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離開。”

碧玉問“小姐,我們回去嗎?”

我說“對。”

我走到了床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青兒跟在我後頭說“不和袁家的人說了嗎?”

我說“沒什麼好說的。”又催促著她們“快收拾。”

青兒和碧玉正好也不想待在這裡,聽我如此說,兩人便也沒有再遲疑,迅速跟我一起收拾著,等東西都收得差不多後,我帶著青兒還有碧玉離開了這間房間,可是才走到寺廟的大門口,卻被人直接給攔住,是外麵的士兵。

我看向他們。

那些士兵看向我們說“少奶奶,還請回。”

我說“為何?”

士兵說“督軍吩咐了,您不許離開這寺廟半步。”

我又問了一句“為什麼?”

士兵說“沒有為什麼。”

青兒見狀,又低聲說“我們小姐隻是提前回袁家,並不是去彆的地方。”

那士兵打斷青兒的話說“也不可以,少奶奶還是請回吧。”

青兒還要說什麼,我已經拉住了她,我說“我們走吧。”

等回到院子內,我對青兒說“我們我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

青兒問我“為什麼?現在隻是因為二爺的傷,我們才留在這山上,我們不是回穆家,隻不過是提前回袁家,這都不行是個什麼道理?”

我對青兒說“我們被囚禁為人質了,什麼時候走,就看袁霖的傷什麼時候好,和袁家跟穆家的關係什麼時候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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