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寵愛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089.寵愛(2 / 2)

醒來想見我一麵都不肯,真是冷酷到了極點。

不過他仍舊陪著笑臉說“少奶奶,林姨娘一早過去看過了,二爺是指名點姓要見您的,可見他在您心目中的地位,和重要性。”

我坐在那,玩著手上九曲連環說“他要見我,我就一定要去嗎?我在他心裡的地位重,難道我就要把他放在同等的位置嗎?”

我嗤笑了一聲說“管家,我說過,我和他沒感情,就不必在這個時候來跟我唱深情的戲碼。”

我的話過分的很,連管家都有些忍不住了,他低聲說“您對二爺沒有感情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確實二爺在您心裡甚至連丈夫這兩個字都算不上,可平心而論,在懷孕那段期間,甚至連孩子都不清楚是誰的情況下,二爺也未曾說過少奶奶的不是,如今走到這樣的局麵,雙方都不想的,可少奶奶未免太過無情,就算你不當二爺是丈夫,半個朋友也應該是算得上的,過去看一眼,應該也不過過分吧。”

我笑著說“您還是請林姨娘過去吧,我說了我沒空,還有告訴你們二爺,不管他是自殺,還是要死要活,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當我這句話剛落音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王鶴慶一句“你要離便離,不過這個婚你沒離一天,便一天是我袁家的媳婦,也照顧丈夫,探望住院的丈夫,都是你的本分。”她話剛落音,人便已經走到了我的門口,在那對管家說“不用和她如此廢話,把她給我捆出去,就算她不走,也要把她捆走!”

她用手指著我,氣勢尤其的淩人。

我也絲毫不客氣,一改往日的隱忍和退讓,我將手上的東西往桌上狠狠一砸,那玉質的九曲連環,瞬間便被我砸了個粉碎,我冷冷看向王鶴慶說“我看誰敢捆我,你現在算個什麼?不過是一個被休了的正室,名不正言不順住在這裡也就罷了,竟然還來插手管袁家的事情,王鶴慶,你是還把自己當成以前的袁夫人嗎?”

對於我的話,王鶴慶隻是冷笑,她說“就算我不是袁家的夫人,可也是袁霖的娘,你的婆婆,陸清野?你以為我沒了袁夫人這個身份,我就管不了你嗎?”

她又看向管家說“去找人過來,將我把這個賤女人捆去醫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厲害還說我厲害!”

管家卻沒有動,而是對身後的王鶴慶低聲說“夫人,老爺隻說讓我請,沒說捆,望您見諒。”

接著管家,又再次看向我說“少奶奶,我勸您還是過去一趟,免得雙方都鬨得尷尬,如果您覺得不妥,可以提前給穆家打個電話,問過穆家您是否應該過去,您再做決定不吃,不然誰都難看。”

我沒有說話,青兒和碧玉也聽見了外頭的動靜,便迅速朝我走來,在我身邊小聲說“小姐,咱們還是過去吧。”

管家這架勢看上去今天我無論如何都是要過去這一趟的,事情確實不宜鬨得太難看,既然他給了我這個台階下,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對青兒說“把我包拿過來吧。”

青兒點了點頭,便進了我的臥室替我將包拿了過來,我走到管家麵前“走吧。”

之後我這才出了袁家跟隨著管家去了醫院,也沒有再理會王鶴慶,王鶴慶也沒有多說什麼。

等到達醫院後,管家將我帶到病房門口,那病房門口站著兩個士兵,管家進去通報了一聲,很快便又出來引著我走了進去,到達病房內後,我一眼看到了躺在那的袁霖,裡麵竟然沒有旁人,隻有袁霖。

這讓我覺得微有些詫異,他見我來了,很平靜的看向我,管家見我站在那沒有動,便又催促了一聲說“少奶奶,進去吧。”

我反應過來,便隻能踱步朝前走,到達病房時,門被關上了,裡麵隻剩下我和袁霖,安靜的很,這種安靜讓我猜不透袁霖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他動彈不了,手上還吊著水,鼻尖是氧氣管,他見我站在那不動,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我,眼睛內是一片冷幽幽的光,那眼神讓我想到了一種動物的眼睛,貓。

我在那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與其和袁霖如此針鋒相對,惡言相向,更不如趁這個時間好好聊聊。

我乾脆朝他走了過去,站定在他床邊看向他,這個時候發現他吊水瓶竟然空了,桌上放下的藥也沒有吃,我走了過去替他將點滴給關掉,然後又回到他床邊說“袁霖,我們好好聊聊,我想今天你讓我過來也是這個意思。”

我在他床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說“不過,在和你說這些的時候,你還是先把藥給吃了。”

我把杯子拿了起來,然後又拿了藥,遞到他麵前說“吃吧。”

他卻沒有接,而像是從來沒有和我見過麵一般打量著我,眼神裡充滿了陌生,我被他看得頭皮陣陣發麻,他忽然伸出手來撫摸我臉,我第一反應是想要推開他,可是當手落在臉上那一刻,我卻沒有動,而是同樣也看向他。

他問“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也略奇怪的回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並沒有離開,而是順著我的臉,冰涼的指尖在我眼睛邊流連著“應該是在一場宴會上,那天你穿著黑色的裙子,紅色高跟鞋,在跳著華爾茲,燈光很亮,刺眼的很,你發絲上佩戴了水晶夾,那枚水晶夾在刺眼的燈光下,散發著隱隱的光,讓人幾乎移不開視線。”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什麼黑色的裙子,什麼紅色高跟,什麼華爾茲?

我皺眉看著袁霖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接著他的手從我臉龐上滑落,他眼裡帶著重重的失落說“你怎麼可能是她,那一晚都是假的。”

他像是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我安靜的聽了一會兒,雖然沒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可還是不忘今天來的目的,輕聲說“袁霖,離完婚我們還是朋友。”

這兩個字卻讓他扯動了兩下嘴角,他細細品味著朋友這兩字,忽的,他睜大雙眸看向我說“朋友?”

他靠在病床上朝我笑得邪氣說“你好像從來沒對我笑過。”他搖頭說“不對,在承德笑過,不過那笑疏離的很,違心的很,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看你笑,不如你對我笑兩聲,笑兩聲我什麼都答應你,不管是離婚也好。”

他說完,便安靜的凝視著我,我不知道他這話是胡言亂語的,還是隨便一說的,我看著袁霖,袁霖也在看我,等著我。

他嘴角的邪笑,漸漸落了下去,臉上表情逐漸趨於無表情,甚至無表情裡還透著一絲徹骨的冷然,他說“笑啊,怎麼不笑?不是要離婚嗎?”

我微眯著雙眼,略帶懷疑問“你是清醒的嗎?”

他卻又無比清醒的回複我說“我清醒的很。”

病房內又安靜下來,他依舊在等我,我坐在那良久都沒動,過了一會兒,我終於扯動了兩下嘴角,試圖把扯出一個微笑的弧度,可無論我怎麼扯動,嘴角的那個笑的始終不成型。

我又再次扯動了幾下,終於我放棄了,我如實的說“我笑不出。”

袁霖似乎

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一點意外也沒有,靠在那冷笑說“我知你笑不出,所以不用勉強自己,既然你做不到對我笑,那我也做不到離婚,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彆怪我。”

袁霖是清醒的,之前我還有些懷疑,可當他如此冷靜的說出這話時,我可以確定他是清醒的,之前的話他不是胡言亂語。

我說“袁霖你不想離婚,可也沒必要說些這樣的話出來故弄玄虛,你以為你不同意這個婚就沒辦法離了?”我冷笑“你彆這麼幼稚,我告訴你既然可以結,這個婚自然就可以離。”

袁霖麵無表情說“好啊,我看你這個婚要怎麼離。”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管家的敲門聲,似乎是在試探裡麵的情況,怕我跟袁霖又會一言不合吵起來。

不過今天的我們,都顯得平靜的很,我也懶得和袁霖在這磨蹭下去,直接從他床邊起身說“話我說到這份上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當我走到門口,剛將門給拉開,卻發現袁成軍站在了門口,我未有些驚訝,不過很快,我喚了一聲爹。

袁成軍似乎聽到了我和袁霖的談話,他沉吟半晌看向我說“你跟我過來。”他最先轉身離開。

我站在那沉默了一會兒,隻跟在袁成軍身後,到達走廊的一處窗戶口,袁成軍轉身看向我說“關於離婚的事情,之前我和你姐夫也詳細的談過,我確實和你姐夫的想法是一致,主張你們離婚,不過,現在出了這等子事,你應當也看到了袁霖的決心,這個婚你想離,他不想離,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回去和你姐姐說說這方麵的事情,離婚這件事情沒必要如此焦急,情況先穩定下來再說。”

袁成軍的話,便是離婚這事情他要推遲。

我顯然是不同意的,也沒有說話。

袁成軍見我不說話,他問“怎麼?你不同意?”

我說“爹,不如這些話你去和我姐夫說。”

這話讓袁成軍冷冷一笑,他站在我麵前打量著我說“陸清野,彆跟我來這一套,也彆不識好歹,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有商量,你穆家那邊的意見也不重要。”

我說“九爺若是如此說,那何必又來跟我說這些話呢?”

我抬眸看向他,他也看向我,我們兩個人短暫對視了幾秒後,他冷冷一笑說“好啊,我倒要看看我不提離婚,誰又敢提離婚。”

他對一旁的管家說“把她送回去。”

在管家即將走過來時,我又立馬說了一句“九爺彆生氣,我也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確實,我和袁霖走到這一步,雙方都有錯,我也沒有藐視袁家的意思,九爺想等袁霖好點再談論這件事情,我自然也等的起,這些話我會親自打電話跟我姐夫,就當是我和袁霖夫妻一場的情分,等他身體好了後,兩家再談也是一樣的,還請九爺不要介意。”

袁成軍本來眼裡帶著怒火,可是我這話一出,他倒是摁壓下去不少,他說“雙方既然都給對方麵子,我自然也會被你們麵子,我勸你最好彆拿你姐夫來壓我,我袁成軍征戰沙場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他朝我冷哼了一聲,便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從我麵前離開了。

他離開後,我也在那站了一會兒,沒有停留多久,便也離開了醫院。

我知道事情根本不會有這麼順利,現在穆家和袁家關係最不和諧的時候,在這個時候離,不過是更加有難度,剛才袁成軍話內的意思是暫停一段時間,可實際上不過是做好了不離的打算,雖然我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此時卻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也不是和袁成軍逞一時之快的時候,暫時先給穆鏡遲電話,問問他怎樣打算的。

我出了醫院後,便徑直朝著公共電話走,等到達附近的電話亭後,我用電話給穆鏡遲撥了一通號碼過去,電話被那端接通後,我立馬喚了聲“姐夫。”

穆鏡遲聽到我聲音,他喚了句“清野?”

他似乎聽到了我正在外頭,便又問“去醫院了?”

我說“袁家人逼著我去的。”我還沒說兩聲,便又帶著哭腔,聲音裡滿腹委屈說“袁成軍剛才和我說,讓我再等一段時間,等袁霖好點後,再來談這件事情。”

穆鏡遲同樣不意外,他說“我先讓東叔來接你。”接著他又安撫我說“順帶在家裡用個晚飯。”

我說“好。”

他叮囑我說“站在那彆動。”

我聽話的應答了一聲。

接著我掛斷了電話,我在那站了一會兒,差不多二十分鐘,穆家的車子便找到了我,司機將車停在我麵前,東叔從車上下來,我也沒有和他說什麼,在他拉開車門後,快速上了車。

車子便帶著我往穆家的方向開,等到達穆家的大門口後,警衛將鐵門給打開,東叔將車開了進去,等停在大門口後,我從車上下來,穆鏡遲已經站在門口等我了,身邊站著王芝芝還有周媽。

我迅速朝他走了過去,到達他身邊後,他牽住了我的手,外頭天熱的很,我滿頭大汗想和他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隻是看了看周圍王芝芝。

穆鏡遲也看了王芝芝一眼,好半晌王芝芝意會了他的眼神,便主動說“廚房內還冰鎮著楊梅,我現在去瞧瞧溫度怎樣。”

穆鏡遲沒有說話,等她一離開後,穆鏡遲牽著我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接過周媽遞過來的銀耳蓮子說“先吃點東西再說。”

我看了他一眼,卻什麼胃口也沒有,隻是抱著沙發上的一個抱枕,縮在那不說話。

穆鏡遲手碰了碰我的腦袋問“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有些沒胃口。”

穆鏡遲隻是我是因為什麼事,便放下了手上的碗,對我說“我已經料到會是這樣,不過既然袁成軍說要暫停,那便暫停幾天,之後我會主動去和袁家提,那時候他們也再沒有任何借口可找,再耐心等幾天。”

他這樣安撫著我,看來穆鏡遲如我所料是認同袁成軍暫停的提議了,這對於我來說可不是個的預兆,時間這個東西太過千變萬化,也許今天事情還是如此,明天就成了另一個模樣。

我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又說“可是我聽袁成軍的語氣,根本不是暫停幾天的問題,而是他似乎很堅決的不同意離。”

他用白色的帕子替我擦著額頭上的汗說“他可還和你說了彆的?”

我動了動嘴,剛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似乎又覺得不妥。

穆鏡遲看出來些什麼,輕聲問“怎麼,不敢說?”

我說“倒也沒有,說的左右不過是一些他不怕我穆家的話。”

穆鏡遲聽到這,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輕笑了一聲,笑出了聲,笑聲悠揚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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