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交易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099.交易(1 / 2)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

可還沒跑出去,人便被外麵的謝東給攔了回來,他看向我問“小姐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裡?”

平時不怎麼現身的謝東,竟然在這個時候現身了,我往後退了幾步,他逼近幾步,我又憤怒的看向穆鏡遲。

我乾脆把手上的畫往謝東臉上一砸,抬腳便朝外走,也沒管後頭的他們是個什麼表情。

到達外頭時,周媽已經坐在樓下望很久了,見我竟然是氣鼓鼓下來的,便推著輪椅過來問“怎麼回事?又吵起來了?”

我說“沒有,您彆擔心。”

我又朝著沙發那端走,周媽是明顯不信的,我這臉色,她跟在我後頭說“可是又吵起來了?”

我說“吵起來乾什麼,我和他有什麼好吵的。”

我坐在沙發上吃著零食。

周媽無奈的搖頭說“您啊,就是個倔脾氣,這點不是周媽偏心,還非得讓先生好好治治你。”

我說“他自己都快半死不活了,還是找人給他治吧。”

我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樓上的人聽的,所以音量提高了不少度,周媽嚇了好大一跳,立馬走了上來捂住了我嘴說“要死啦?您怎麼說這樣的話出來?”

我扒著周媽的手示意她放下來,周媽又對我警告說“這種話以後都不準說,您聽見沒?”

周媽少有的嚴肅,我隻能立馬點頭。

當周媽的手從我唇上放下來時,我在那喘著氣,喘了沒多久,發現韓醫生並沒有走,而是正在和王芝芝說話,說了好一會兒,韓醫生拍了拍王芝芝的肩,便要提著藥箱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跟王芝芝說了什麼,王芝芝臉色凝重的很,我想,莫不是和王芝芝說穆鏡遲的病情?

我起身站在那看了一會,王芝芝站在那也是好一會兒,這才心事重重轉身進了客廳,接著便有丫鬟喚走了她,她一離開,我也跑了出去,周媽在後頭問我去乾嘛,我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找韓醫生看病!”

我說完,在韓醫生上車前,我立馬衝上去擋在了他麵前,韓醫生看向他麵前的我,很是不解的問“陸小姐?”

我說“韓醫生,我想讓您給我看看身體。”

韓醫生說“您身體怎麼了?”

我立馬捂住肚子彎著腰說“肚子疼,您快幫我瞧瞧。”

我怕他不給我瞧,立馬拉著他手說“咱們裡麵瞧,裡麵瞧得仔細些。”

韓醫生還沒明白過來,便被我拽著進了穆家的客廳,他走的慢,人被我拖得跌跌撞撞,周媽一瞧見我這樣的架勢,當即便說“小姐!您這樣拽著韓醫生做什麼,小心把他拽摔著!”

我才不聽周媽的話,匆匆看了一眼,發現哪裡都是人,我便又對韓醫生說“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然後帶著他去了一旁的茶室,韓醫生被我拽得氣喘籲籲,等他站穩後,我才放開他,關了茶室的門,然後對韓醫生問“我身體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將您再次喊回來,就是想問問您,關於穆鏡遲的身子,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這個話題幾乎是家裡的禁忌,沒人提過,估計剛才王芝芝也是在問韓醫生這個問題,隻是不知道韓醫生有沒有告訴她。

韓醫生一見我問這個問題,他轉身就想走,我立馬又拽住他說“您彆走啊!還沒告訴我呢。”

韓醫生被我拽得走不動,隻得無奈回頭說“陸小姐,這個問題您都問過我好機會了,我說了不能說,便是不能說,您怎還來問。”

我說“那為什麼剛才王芝芝問您這個問題時,您告訴了她?”

韓醫生說“誰說我告訴她了?”

果然被我套出來了,王芝芝剛才站在門口和韓醫生說的便是這個話題。

韓醫生見我不說話,又要跟我說一些平時的大道理,不過在他即將開口時,我又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後諂媚的替他斟著茶說“您應該也知道,穆鏡遲是我姐夫,我一直以來沒少惹他生氣,他不僅總是被我氣壞身子,就是被我氣到吐血,韓醫生,為了避免我將穆鏡遲氣死,您還是告訴我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嚴不嚴重,會不會死?為什麼好的時候正常的很,不好的時候就像快要死的人一般呢?”

說到這個問題上來,韓醫生表情開始變得嚴肅無比了,他接過我手上那杯茶,指著我說“我說您啊,在這方麵還真的注意了,您姐夫這病要養,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夠養好呢?那便是心平氣和,不易動怒的環境,按道理說,穆先生性子算是最柔和,最平和的一個人了,無奈你這個小家夥,從小到大沒少鬨出過事情來讓他生氣操心,現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也算是有你一份功勞了。”

我說“我的功勞?這個地步?”我聲音竟然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發覺的著急說“到什麼地步了?他不會真的快要死了吧?”

韓醫生瞧我這模樣,他搖頭說“您還是聽話點吧,彆總是讓人不省心。”

他喝完我那杯茶,將杯子放在桌上說“我還有事,就先不和您多聊了。”

我立馬從後頭拽住他說“您還沒和我說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呢,您現在不能走。”

韓醫生被我拽得隻差沒跪在地下求我了,他說“哎呦,我的陸小姐,我真的還有彆的病人等著我救命呢,剛才還打電話過來催,說快不行了,您就放我走,當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依舊死拽著他說“您不和我說個明白,我便不讓您走。”

果然沒多久,有丫鬟走到茶室門口敲門說“韓醫生,丁家那邊問您過去了沒有,那便老太太快不行了,求您趕緊過去。”

韓醫生一聽,越發的焦急了,也不跟我胡鬨,又試圖把我手從他衣袖上扯下來,不過在他死拽下之前,我很識趣的立馬鬆了手,然後跑到茶室的門口擋住說“我勸您還是告訴我吧,不然這樣下去,等那邊老太太都死了,您還沒從這扇門離開。”

韓醫生見我這樣一副,他不說,我便不讓他走的架勢,他歎了一口氣趕忙說“難怪穆先生拿您沒辦法。”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姐夫沒得什麼病,他以前身子一直很好,是後來被人下毒成了這樣。”

我說“什麼?下毒?”

韓醫生說“對,是他二十歲那一年,當時差點便要了他的命,是我和另一個醫生合力保住的。”

我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對他下毒?”

韓醫生說“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們不清楚他是被誰給下的毒,隻知道我們趕到時,他已經毒侵五臟了,雖說是好不容易搶回來一條命,可終究是好不透了,每過一段時間他都會發病,咳嗽吐血,是很平常的事情,若是心情好,養病環境好,按時吃各種藥,身體倒也會好過一些,看上去和正常人無異,可這樣的時候實在是少之又少,所以我才勸您彆再惹是生非,情緒的起伏波動對他沒什麼好處。”

韓醫生說到這裡沒有再多說下去,便從另一扇門離開了。

茶室有兩扇門,一扇進來的門,一扇出去的門,我也沒攔著,隻是傻愣愣在那站著,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丫鬟再次來敲門,提醒我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拉開門走了出去。

周媽一直在客廳等我,她推著輪椅朝我走來問“怎麼了?韓醫生替您檢查身體有說什麼嗎”

我立馬搖了搖頭說“他、他說沒事。”

周媽說“沒事就好,先生已經去餐

廳了,快過去用餐吧,他可是好多天沒下樓來了,都是丫鬟送上去,今天顯然是為了陪您。”

在周媽的催促下,我卻沒有動,而是問周媽“穆鏡遲是什麼時候身體才不好的?”

周媽疑惑的問“您問這個乾什麼?先生不久是前一段時間嗎?”

我說“我是說他身體,是多少歲那一年不好的?”

周媽沉默了一會兒說“二十歲那一年。”她又說“您問這麼多乾什麼,快去吃飯,先生在那等您很久了。”

二十歲那一年,正是穆鏡遲娶我姐姐那一年,其實那一年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到底是怎麼病的,怎麼成了這樣,我都覺得模糊的很。

我最大的印象,恐怕是姐姐當著他的麵從閣樓上縱身一躍,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二十歲那年,正好是陸家事發的那一年。

之後我便去了餐廳,穆鏡遲果然坐在餐桌邊等了,他臉色依舊看上去蒼白無比,他吃的和我們不同,是藥膳。

我進去後,他看了我一眼,本想挑一個離他較遠的地方坐著,可還沒坐下來,他便朝我招手說“坐我這邊來。”

所有人全都看向我,包括王芝芝,我看了穆鏡遲好一會兒,隻得朝他走了過去,丫鬟替我將他身邊的位置拉開,我才坐了下去。

穆鏡遲笑著說“聽說你剛才纏著韓醫生去給你瞧病了?”

我沒有否認,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勺子埋頭吃著東西。

穆鏡遲以為是我餓了,然後又拿過一雙乾淨的勺子,替我夾著我愛吃的菜在我碗裡說“韓醫生有沒有說怎樣。”

我說“他說沒什麼事,還問我有沒有吃賽醫生給我藥。”

穆鏡遲說“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有和他說我按時吃了。”

穆鏡遲說“藥一定是要按時吃。”

接著,他便咳嗽了一聲,王芝芝在一旁無比擔憂的看著。

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用餐吧。”

王芝芝不敢多問,隻能拿起了桌上的烏木筷。

穆鏡遲今天的狀態真的算不上好,一頓飯沒吃幾口,便又開始咳嗽,他很注重用餐時的禮儀,所以怕影響我們,乾脆之後都不再進食,隻是用帕子捂著唇,時不時用筷子替我夾些菜,叮囑我慢點吃。

這頓飯吃到後麵,穆鏡遲大約是真的不適的厲害,還沒等我吃完,便讓周管家扶著上了樓,後來她再也沒有下來,我走的時候,還聽見他在劇烈咳嗽。

每到這個時候,穆家總是安靜得可怕,這樣反而襯托得丫鬟們的腳步都沉重了幾分。

周媽送我上車時,我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問周媽“他沒事吧?”

周媽眉眼裡,也隱隱透露著擔憂,不過她卻對我說“應該沒事,先生都是一開始看上去嚴重無比,後麵就會好了。”

我也沒有說話,而是在那站了一會兒,然後帶著碧玉上了車,車子最終從穆家離開了。

回到家後,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便是穆鏡遲為何會被人下了毒,下毒之人又會是誰?他二十歲那年,正好是我姐姐嫁給他那一年,會不會這一切與爺爺有關係?可是穆鏡遲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會被人輕易下毒的人。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穆家沒有一個人敢提這件事情?

我一個人坐在大廳坐了良久,這個時候,青兒從前廳跑了來,對我說“小姐!顧小姐打來了電話,說是有事情找您。”

說起顧惠之,我才想起自己有事找她,本想明天去給她電話,沒料到她反而主動給了我電話,我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青兒“她有說找我什麼事嗎?”

青兒說“她隻是說找您有事,讓您快些過去接聽電話。”

顧惠之以前還經常給我電話,但都是問她哥哥事情的進展,自從我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消息後,她自己也有事情,我們便也很少聯係,如今聽青兒說,她找我有事,也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青兒提著燈籠,我便跟在了她身後,兩人匆匆到了前廳時,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放到耳邊後,我輕聲喂了一聲。

這個時候,顧惠之在電話內無比焦急的說“清野!你趕緊過來一趟!”

她那邊吵得很,像是在舞廳那種地方,我聽出她聲音的不對勁,便問“發生什麼事了?”

顧惠之在電話內說“我在百樂舞廳這邊看到那個舞姬了,跟著一個男人,現在正在舞廳陪人跳舞,你快過來!”

一聽到顧惠之提起舞姬這兩個字,我才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我在想過這個人,若是顧惠之不提,我幾乎要忘了這個人的存在,我沒想到她竟然又再度出現了。

百樂舞廳離袁府這邊有一段距離,我和顧惠之通完電話後,便迅速掛斷了電話往外跑,青兒見我這個模,在我身後追著大聲問“小姐!您去哪裡!”

門口的司機正好要把車開走,我拉開門衝了上去,在青兒要追過來時,我對司機說“送我去白樂舞廳。”

那司機很是驚愕,他提醒我說“少奶奶,這都快半夜了,您去舞廳那種地方乾什麼?”

我惡狠狠的說“你開車就是,廢話這麼多。”

那司機被我凶的不敢說話,便趕忙開著車,等車子緊趕慢趕趕到白樂舞廳時,顧惠之正在門口等著我,她拉著我便朝裡頭走,等到達舞廳時,那裡人人滿為患,台上的舞女穿著暴露的禮服在桌上,拿著豔紅色的扇子,唱著靡靡之音,曖昧的燈光在整個舞池的大廳來來去去。

一堆穿著正裝,梳著油頭的男人懷中攔著穿著旗袍的女人,在我舞廳裡相互依偎著,跳著交際舞。

顧惠之看來看去,奇怪的說“哎?人呢?”

舞池裡全是人,根本分辨不清楚誰是誰,那個舞姬我熟悉的很,可舞池裡根本就沒有她的身影,虧我還連大氣都要不敢喘一下,跑了這裡。

我問顧惠之“你是不是看錯了?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看到那個女人?”

顧惠之睜大眼睛說“我沒有看錯。”她指著舞池一處角落說“之前我明明有看見她在舞池裡,和一個男人在跳舞。”

我又巡視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我說“可現在沒有。”

顧惠之還是有些不相信,便帶著我在舞池裡穿梭著,穿梭了很久,她納悶了很久,我覺得像那個舞姬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所以沒有找到,也沒有多想,反而和她說起正事說“惠之,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

她看向我,我覺得得舞廳內太吵,便拉著她朝舞廳的洗手間走,等離開那燈紅酒綠的地方後,我對她說“你哥哥以前是不是在袁成軍的手下做事?”

顧惠之問“怎麼了?”

我說“你知道金陵城看守最嚴的那間監獄嗎?”

顧惠之說“我知道,我哥哥跟我說過,怎麼了?”

我說“你家在那邊有沒有關係?”

“關係?”

顧惠之疑惑的看向我,她想了良久說“以前這些事情都是我哥哥在弄,我在家的時間不是很長,也不知道我家裡的關係,我也隻是聽過我哥哥說過那個監獄,說是就算用最猛烈的炮灰去炸,那監獄都炸不開,也炸不死,裡麵關著的,都是一些機密

人物。”她又問“你問這個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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