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誰派你來的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102.誰派你來的(2 / 2)

碧玉說“以前怎麼不見您這麼豁達。”

我笑著說“心情好,自然什麼都不會計較唄。”

青兒將新采摘回來的荷花放在桌上說“不過小姐,您今天有沒有聽說一件事情?”

我頭也沒抬問“什麼事啊。”

青兒說“昨天那件事情過後,王姑娘回去後,下體便見了紅。”

我正往瓶子內插著花,聽見青兒這句話手一頓,我皺眉問“見紅?”

碧玉也趕忙插嘴說“昨晚穆府鬨了一晚上,孩子差點就流了。”

我說“現在怎麼樣?”

碧玉說“現在倒是穩定下來了。”

我聽了沒說話,繼續拿起青兒采摘回來的荷花往瓶子內插著,插了好一會兒,怎樣搭配都覺得不好看的時候,青兒遞了我一束夾竹桃,我接過,插入白玉瓶後,這才覺得瓶內的話和諧了不少。

青兒沉默了一會兒,又在我旁邊小聲說“聽說今天早上子柔死了。”

我擺弄著花的手停了停,停了幾秒又如平常一般問“不是要下午才問斬的嗎,怎麼今早就死了。”

青兒說“聽說是暴斃了,今早上袁府的士兵去查看的時候,七孔流血。”

我說“也怪可憐的,死了便罷了,要是等著問斬,指不定多痛苦呢。”

青兒沒說話,隻是在一旁候著。

之後到達下午的時候,王鶴慶被送去南山寺,子柔的屍體也隨之被拖了出去,大約是被拖去了亂葬崗。

青兒和碧玉心情低落,大約是因為子柔的死,雖然子柔在這裡住了沒幾天,可多少還是相處些感情來,他死得如此之快,這是大家都沒預料到的。

子柔被拖去亂葬崗兩個小時後,我也從房間換好了衣服出來,對青兒還有碧玉說,我要去趟穆家看看。

青兒和碧玉以為我是去看王芝芝孩子的情況,所以也沒有多問,兩人正在屋內偷偷備著錢紙,大約是想給子柔燒些。

我看了她們一眼,便沒有再停留,撐著傘出了袁府。

外麵尤其的炎熱,太陽無比火紅的掛在蔚藍上空,像是個火球在燒焦著人間,出了昨天那件事情,袁府一片死寂,隻聽見蟬鳴在樹梢上鳴叫。

我沒有讓袁府的車送我,而是自己走了一段路,便進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口的小屋子內,我直接推門進去後,裡麵正站著兩個人,是負責拖著子柔屍體去亂葬崗的兩個袁家下人,他們見我來了,一句話都沒說,迅速從屋內角落的草堆裡拖出一具渾身是血的屍體,那具屍體似乎已經沒有了氣息,臉色發白發青,雙目緊閉。

我一言不發掏出一串大洋遞了他們,那兩人放在手上掂量了兩下,什麼都沒說,便迅速從這裡離開了。

他們一走,我便關上了屋內的門,然後蹲在子柔的屍體旁,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他鼻尖一片冰涼,沒有一絲生氣。

我又用手撥開了他的眼睛,瞳孔發白,是死了的征兆,我蹲在那看了好一會兒,莫名覺得有些慌,便趕忙從袖子內掏出一個藥盒,又從藥盒內拿出一顆白色藥丸,快速掰開了子柔的嘴,將那顆藥丸塞了進去。

子柔一開始沒咽下去,我一直摁著他嘴巴,讓那顆藥在他嘴裡融化,隨著他食道徹底進入後,我才鬆開手,仔細觀察著。

差不多十分鐘過去,子柔躺在地下依舊有反應,我有點急了,便拍了拍他的臉大喊著他名字,大約是手上力道太重,本來一直沒動靜的他,竟然小聲咳嗽了一聲,接著他臉色逐漸從青白變得有了血色,沒過多久,他眼睛便睜開了一絲縫隙,他目光停留在我臉上,差不多幾秒,他嘶啞著嗓音問“我還活著。”

我說“你活著。

我怕他不信,便重重往他身上一掐,大約是掐到了他的傷,他瞬間便慘叫了出來,不知道哪裡的力氣,拽著我掐住他肉的手用力一推,然後呻吟著從地下坐了起來。

等他坐起來後,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真的還活著,在身上左摸了摸,右摸了摸,雖然是一手的血,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痛,忽然衝了過來死死的抱住了我,喜極而泣。

他現在渾身的臭味,完全不似平時的香氣撲鼻,我有點受不了他,有點嫌棄,不過鑒於他之前冒死的配合,我倒也沒推開他,任由他抱著,適當的時候還拍了拍他肩膀說“行了,你任務完成了,我給你準備了銀子和錢放在寄存的的那裡,你過去取便可以走了。”

一聽到這些,子柔還哭得停不下來,他鬆開了我,摸著臉上的眼淚說“人家還以為自己真的死定了,你給我的錢夠不夠啊。”

我把鑰匙遞給他說“夠你娶媳婦買房子好好生活了,我說過我不會騙你,隻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便保你無憂,不過,你也彆高興太早了,你屍體我可是好不容易從袁家那兩個下人手上買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彆太過招搖,拿上東西去碼頭趕緊走,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不然若是被人發現,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

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鑰匙,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迅速把鑰匙拿了過去。

我又將手上的傘遞給他說“最裡屋有熱水,你隨便清洗一下,換身乾淨的衣服,趕緊走了,至於你身上的傷,等到達你到你要到的地方在處理不遲。”

子柔接過了我手上的傘,咬著唇看了我良久,迅速轉身進了屋。

我在那站了兩三秒也沒有再停留,出了這間屋子。

在將子柔交給王鶴慶之前,我便已經和他說好,讓他配合我,之後無論彆人問他什麼,他便如實說他和王鶴慶之間的關係,以及發生過的事情,可子柔並不蠢,他知道這些事情說出來,對於他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除了死便還是死。

一開始無論如何他都不肯答應我,到後來他大約也覺得,自己就算不配合我,到頭來事情鬨開了,不管他和王鶴慶之間有沒有什麼,都不過是死路一條,最後衡量再三,在我的壓迫下,不得不答應。

在把他交給王鶴慶之前,我提前給了他一顆藥,那顆藥是用來假死的藥,目的自然是防止王鶴慶連夜殺他,若是王鶴慶真的連夜想要解決掉他這個後患時,他至少可以用這顆假死藥給自己獲得一線生機。

可讓我和他都沒想到的是,王鶴慶沒有著急的想要殺她,大約是當時平洲大牢的事,嚴重到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時將她給拖住了,等她緩過神想要殺子柔時,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袁成軍在天還沒亮之前,趕回了袁家。

這顆假死藥直到事情塵埃落定,他才派上用場。

其實一開始我都忐忑不定懷疑這顆假死藥的真實性,這藥是我十五歲那年,外公交到我手上,但當時他什麼都沒說,隻叮囑我不要輕易服用,除非到了緊急的關鍵時候,我那時候也沒當回事,把那藥扔在一旁便沒管過,也隻當那藥是騙人的。

沒想到今日一用真是神奇的很。

我一邊出這巷子,一邊掂量著手上的盒子,覺得有點可惜,這麼神奇的藥竟然就白白浪費在了這種事情上,不過雖然如此說,好在也不算虧,終於把王鶴慶對我所做所為,全都加倍還了回去,想必她這輩子要翻身都已經不再有可能。

我走了一段路後,又停下了腳步,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又折身回去,到達那間屋子後,我一腳踹開裡屋的門,子柔正在脫衣服,似乎剛打算清洗,他一聽到踹門聲,便回頭來看我,滿臉的驚愕。

我哪裡管他現在著上身,衝了上去一把拽住他頭發說“說,是誰派你來找我的。”

子柔身上全是傷,他完全不敢亂動彈,隻能彎著腰大叫著說“什麼誰派我來找你的,是我自己來找你的!你拽疼人家了!”

我當然不信他的鬼話,我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好,竟然就這樣亂打亂撞,撞破了他和王鶴慶的事情,而且他來得太巧了,以前不來,幾個月前不來,偏偏就在這段時間突然冒出來找我了。

我見他不說,便伸手去扒他褲子,他慌了,畢竟當小倌也是有尊嚴的,當即在那死捂著褲子試圖挽留住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真沒有人派我過來!您彆這樣,您要是想要奴家服侍,等奴家身上好了再服侍您就是了,您彆這樣粗魯的拽人家的小褲褲——”

接著子柔又是一聲慘叫,我一腳把他踹進了木桶裡,嘩啦啦的水,混合著他身上的傷,隻差沒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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