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再會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103.再會(2 / 2)

穆鏡遲見我一口一口接著,他笑罵了句“小東西。”

一直到他把那碗銀耳蓮子喂完,他才再次去拿那碗藥膳,大約是藥膳的溫度涼了,丫鬟小聲問“先生要再溫下嗎?”

穆鏡遲回了句“不用。”丫鬟也沒再問。

那味道穆鏡遲似乎不喜歡,微有點皺眉用不快不慢的速度,把那小碗藥膳用完,之後,他接過了丫鬟遞來的毛巾,擦拭著唇。

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我抬眸看了過去,是由著丫鬟從樓上下來的王芝芝,她看上去憔悴的很,顯然昨天受的衝擊,到如今都還沒回過神來,我趕忙起身就想走。

可還沒走多遠,王芝芝便站在那說“你就這麼怕麵對我嗎?”

聲音裡是哽咽,是質問,還帶著點不太友好的情緒。

穆鏡遲自然也聽出來了,他皺眉看向扶著她的丫鬟問“怎麼把她扶下來了。”

丫鬟剛想說什麼,王芝芝直接將丫鬟推開,捧著挺著的肚子,蒼白著唇走到穆鏡遲麵前“我沒事,還能夠走。”

她說完這句話,然後又看了我一眼說“那天晚上你是否在穆家我們都心知肚明,陸清野,我姐姐平時再怎麼對不住你,可你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她,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我本不想和王芝芝爭吵,所以選擇先走,可她好像卻不這樣想,這模樣頗有找我興師問罪的意思,我扭頭看向她說“我用什麼方法對待她了?是她自己在外麵不乾不淨,怪我嗎?”我笑著說“難道是我讓她去春蘭院找小倌的?還是我讓她爬上床去和小倌廝——”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王芝芝被我刺激的得伸出手就想來打我,可在她手還沒碰觸到我的時候,我伸手便攔截住,剛想把她手從我手上甩開,可誰知道今天的王芝芝,竟然一改平時的溫婉無害,又想用另一隻手來打我一巴掌,我又及時鉗住了她另一隻手。

她懷著孕,動作不利索,被我鉗住後,她動彈不得,緊皺著眉頭瞪著我說“你放開我!”

我卻沒放,而是繼續對她說“那句話是你自己說的,我一沒讓你說,二也沒拿槍指著你逼你說,是你自己虛偽連親姐姐都不幫,現在來怪我了?”

我將她手狠狠一甩,王芝芝整個人不穩的晃了晃,差點摔在了沙發上,還是一旁的丫鬟及時扶住,她這才穩住了自己。

大約是我的話,戳中她心裡最不願意的承認的點,她那笨重的身體被我氣得直發抖,臉也泛著不正常的白,過了好半晌,她紅著眼睛看向穆鏡遲,好像是想從他這裡討個公道,可穆鏡遲卻淡聲對我說“讓司機送小姐回去。”

丫鬟聽到穆鏡遲的吩咐後,趕忙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也懶得去和孕婦計較,畢竟倒時候有個三長兩短,我又脫不了乾係,我轉身就走。

王芝芝見穆鏡遲竟然就這樣讓我輕而易舉的走了,她哭著問穆鏡遲“鏡遲,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要進行包庇?你就這樣偏心嗎?”

王芝芝連著問了兩個問題,還沒等到穆鏡遲的反應,我人已經走到了大廳門外,車子已經在等,司機將車門拉開後,我直接彎身坐了進去,從我個位置,正好能夠看見王芝芝在哭著和穆鏡遲說著什麼,而穆鏡遲看不見他的臉,隻看到他半截衣袖在那。

估計王芝芝是終於忍受不了,爆發了,她平時可是在穆鏡遲麵前一臉溫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激動得不顧儀態。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發的想,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隻有早點走,才算是正事,可說到走,我又該如何走呢,鬼知道那個謝東有沒有在暗處盯著我,說不定,我前腳才準備了包袱,他後腳便把我抓了回去,要走談何容易。

一切都需從長計議才行。

我靠在車後座沉思著,等到達袁家後,才剛回到院子,便見青兒和碧玉全都站在門口,兩人麵色似乎有些不太好,我剛想問她們怎麼了,青兒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朝裡屋看了過去,這才看到袁成軍正站在我屋內。

nb

s??我心裡這個時候難免咯噔了一下,不過很快,我收斂好神色,繼續朝著裡頭走,到達袁成軍身後後,我便喚了聲“爹。”

袁成軍聽到我這聲爹後,回頭看向我說“回穆家了。”

我低著頭說“是。”

袁成軍說“我等你很久了。”

沒多久,他坐了下來,桌上是青兒他們端的茶水,袁成軍隨手拿了一盞,放在手上說“我過來問你一件事。”

我說“還請爹明說。”

“平洲大牢的事情,有你一份吧。”我隱約也猜到他會這樣問,其實倒這個時候了,我再否認下去,似乎就有些沒意思了,可直接承認,好像又有些不妥當,正當我在心裡思索著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袁成軍又說“不用再琢磨了,你還讓顧惠森的妹妹找人去打探過情況是嗎?”

到了這地步,若是再否認,有些不合時宜,我跪在了袁成軍的麵前,主動認罪說“爹,請您責罰吧,我知道這次我闖了大禍。”

袁成軍卻一點生氣跡象也沒有,反而笑眯眯說“我隻是過來問問你情況,不必如此急。”

袁成軍這話一出,我略帶疑惑的看向他。

他依舊端著茶杯看向我說“記得穆家和陸家以前是世家,當時舊朝還在的時候,你的父親和鏡遲的父親同朝為官,你姐姐後來又嫁給了鏡遲,可聽說你姐姐死的早,你便由鏡遲接手。”

他端詳著我,喝了一口茶說沒想到一晃眼這麼多年,鏡遲對你穆家對你姐姐的情分,竟然延續到了如今。”

我不知道袁成軍要說什麼,但想來他應該不是愛說廢話的那種人。

果然下一秒,他又問“聽說你隻剩下一個表哥在世上了,是這樣嗎?”

我畢恭畢敬回答說“對,家裡隻剩下我和表哥,表哥剛結婚,有個表嫂。”

“你表哥,就是平洲大牢的宋醇?”

我說“是,是宋醇。爹,請您諒解,我隻有表哥這一個親人,所以……”

他打斷我的話說“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所以不用多想,也不用跟我急於解釋什麼,事情既然發生了,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你娘犯下如此大錯,現如今被遣送去了那南山寺,家裡本就冷冰冰了,若是再對你怎樣,這袁府的日子便沒法過了。”

他停頓了幾秒,又說“不過清野,爹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終於,袁成軍彎彎繞繞如此之久,把話題繞到了正題上“那天晚上,想來你應該是沒再穆家的,應當清楚平洲大牢裡的事情。”他目光無比認真的看向我問;“當時有兩派人,一派人是你們的人,去救宋醇的,另一派你可知道是誰的嗎?”

我不知道袁成軍為何會如此問,下意識我說了一句“他們不是說是霍長凡的人嗎?”

袁成軍聽到我這話卻沒有說話。

我說“爹,難道不是霍長凡的人?既然不是霍長凡的人那他們為什麼要救霍長凡的兩個軍師?”

袁成軍笑著說“我隻是隨口問問,既然你不清楚那也罷,不過想來,你說的也是,假若不是霍長凡,還會有誰來救霍長凡的軍師呢。”

我有些沒明白袁成軍話內的意思,他是說救走霍長凡軍師的,是另有其人?那會是?他為什麼會來問我這個問題?他在懷疑誰?

正當我在陷入沉思的時候,袁成軍放下手上的杯子站了起來說“行了,既然你不清楚,那便算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多呆了。”

等我反應過來時,袁成軍已經背著手朝著門的方向走了去,我還跪在地下沒動。

直到他走了很遠,青兒和碧玉從門外進來趕忙將我地下給我扶了起來。

我覺得奇怪不已,就在這時,我腦海內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道袁成軍在懷疑救霍長凡兩個軍師的人,有可能是穆鏡遲?

不不不,這個念頭一出來,我下意識否認,不可能會這樣,穆鏡遲沒有道理會幫霍長凡救人,霍長凡和他無親無故,他為什麼要幫霍長凡,而且當初他可是當著霍長凡曾殺過他的軍師。

袁成軍今天想必應該隻是隨口一問,並非我想的那麼複雜,我安撫著自己不應該亂想。

這個時候也還好青兒在我身邊喚了句小姐,這才將我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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