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們現在都已經沒有彆的辦法,隻能跟著那些士兵走著,可誰知道還走多遠,炮火便從外頭攻占了進來。
整個東郡城的人都亂了,在前頭疏散離開的士兵,都控製不住驚慌的人群。
袁序這麼小,哪裡見過這麼瘋狂,這麼失控的畫麵,在林婠婠的懷裡嚎啕大哭著,我們尋不到任何人的幫助,先前那兩個士兵可也不知所蹤,我隻能抓著小環跟林婠婠四處跑,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快速朝著陸家一遍飯店樓上跑了上去,一上去這才發現上頭躲滿人,門口的店小二已經禁止再進去人,讓我們去彆處躲。
小環一聽要去彆去躲,便立馬哭著哀求說“店家您行行好,我們還帶著個孩子呢!”
那店小二為難的說“我們現在這裡躲滿了人,進不去了!”
在這個時候說任何話都沒用,我將頭發上一隻玉簪子塞到了那店小二手上,店小二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我們,皺眉想了幾秒,便將我們放了進來。
等到達裡頭後,我們和屋內的人全都擠在了一起,外麵不斷是尖叫的聲音,還有槍擊聲,屋內所有人全都人心惶惶。
不知道在裡頭等了多久,樓下竟然出奇的安靜了下來,大街上沒有了尖叫聲,更沒有慌張的大哭聲。
所有人全都屏住呼吸聽著,林婠婠死死捂住袁序的小醉,視線全都緊張的盯著門口。
沒多久,樓下竟然是卡車的聲音,接著有腳步踩著階級跑了上來,外麵有人說話,
緊接著門被人踹開了,外麵進來不少士兵,全都持著長槍對準屋內的我們,屋內的人都不敢機尖叫,也不敢亂動,全都盯著這些強闖進來的人,好在不是日本人。
他們在人群裡搜索著什麼,搜索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這個時候那店小二走了出來問“軍爺,可是在找著什麼?”
為首的士兵拿出一副畫像問“可見過這個人?”
那紙上竟然是我的畫像。
那店小二瞧了一會兒,似乎有點印象問那軍官“可是穿著一襲喪服?頭發上簪著一朵百花?”
那軍官見店小二竟然直接描述了出來,問“可有見過?”
那店小二立馬朝我們這方指了過來說“在那方呢!”
所有人瞬間朝著那店小二的手勢看了過來,那軍官立馬走了過來,拿著那副畫像在我臉上照看了許久,什麼都沒說,便吩咐後麵的士兵說“帶走。”
那些士兵一擁而上,朝我們走了過來,我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林婠婠和小環都有些慌張的看著。
等他們我帶著我們到達外頭時,我們才看到有輛軍用汽車在那等著我們,那些士兵迅速將我們塞到軍用汽車內,然後便帶著我們從這裡迅速離開了。
等車子駛到已經關閉的城門口時,那裡依舊擠滿了想好出去的人,守在城門口的士兵見我們的車開了過來,便快速將門口擁擠的車給衝開,城門打開後。
我們的車在眾人的視線下快速開了出去,有人想要趁空隙時衝出去,不過很快被攔了進去,等我們的車一出去,那扇城門便再次被人關死在那。
外麵的情況遠比我們想象中要混亂的多,炮火紛飛,到處是一片火光,戰爭已經蔓延到了城門的不遠處。
我們的軍用車抄的是一條小路,趁亂從這荒亂的地方開了出去,那邊的戰火並沒有波及到我們。
車子一路向南,很快便開離了和東郡跟河侗的交界處。
這個時候我大概清楚來接我們的人是誰的人了,他們沒有開車送我們回金陵,而是將我們送上了一趟專列,那專列是開往金陵的,隻載了我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