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欣蘭還是在心裡無限的歎氣。
到底晚上的時候,霍長凡從總統府回來,問施欣蘭今天那邊的情況,一說起這個,連施欣蘭都有些氣急了,她說“問她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回我,我一個人坐在那說得口乾舌燥,你說氣不氣人?”
霍長凡料到會是這樣,他哈哈笑了兩聲說“她可不好對付,要是好對付,就不是鏡遲養出來的人了,她連鏡遲都不怕,怎會怕咱們兩人,我看你啊,還是省點心吧。”
霍長凡說完,便揭開被子往床上躺。
施欣蘭也跟著上床說“你說,性子怎麼就那麼倔?果然,姑娘不能寵著,寵壞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以後咱們家女兒我來教育,你彆給我插手,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疼惜姑娘,所以才把人疼得這麼無法無天了。”
霍長凡見施欣蘭竟然把事情引申到自家女兒身上了,他笑著說“你算了吧,我們哪裡有這麼大的能耐,養出一個這樣的小祖宗,也就鏡遲能夠了,這點我倒是佩服他的很。”
兩人玩笑歸玩笑,可論到正事上還是犯了愁。
施欣蘭說“也不知道鏡遲之後的身子會怎樣,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估計是好不了了。”
霍長凡臉上的笑意也退散了下去說“嗯,估摸著是這樣了,在這點上,他倒是比我們淡定許多。”
施欣蘭書說“他從來不是一個會懼怕這方麵的人,若不是他身子問題,這麼好的差事,怎會輪到你。”
霍長凡歎了一口氣說“我自然是清楚的。”
兩人都有些犯愁。
施欣蘭靠在霍長凡身上說“也許我一開始就錯了。”
霍長凡當即看向她問“什麼錯了?”
施欣蘭說“不該讚同鏡遲把她接回來,我以為她回來鏡遲便會開心,可誰知道,情況反而往越來越糟糕的狀態發展。”
霍長凡說“要我說當初鏡遲在西北昏迷時,若不是這邊出的岔子,兩人何至於走到這一步,要怪啊,就要怪那……”
施欣蘭立馬打斷他話說“做人要公平,她固然有錯,可也是情有可原,是個女人都無法忍受,而且清野的我那些家人你也知曉,留著便永無休止,我倒覺得鏡遲要感謝她。”
霍長凡無奈擺手說“得,反正我是分不清楚,你喜歡誰了,反正我現在是拿著這姑奶奶腦袋疼。”
霍長凡有些累了,便躺在了床上,他歎了一口氣,盯著頭頂的燈光說“當初她趁著鏡遲昏迷,私自下令槍殺掉了她最後的親人,這件事情她可能認為是鏡遲做的吧。”
施欣蘭說“估摸著是,瞧她對鏡遲的恨意,就知曉了。”
施欣蘭又問“要不要去告訴她,說不定她能夠對鏡遲的恨意減小一點呢。”
霍長凡說“我那天也跟鏡遲談了這件事情,鏡遲的意思是不了,讓她誤會便誤會吧。”
施欣蘭問“為什麼?有誤會為什麼不解釋清楚,當時鏡遲昏迷成那樣,哪裡還有那個精力下這麼個命令,芝芝嫉妒心真是太重了,竟然做的這樣絕情,雖然剛才我還說這個決定,鏡遲要感謝她。”
霍長凡說“女人狠心起來,比男人都狠,至於鏡遲為什麼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大約原因也不難猜吧。”
霍長凡閉上了雙眸。
施欣蘭瞧著他良久,又說“不行,我還是的說,我不能讓她們如此。”施欣蘭就要下床。
霍長凡一把拉住她說“你彆說風就是雨,鏡遲不讓說,有他的打算,你彆去湊這場熱鬨。”
施欣蘭說“難道就讓她這麼恨下去嗎?”
霍長凡反問“她還能夠恨多久?”
這話倒是將施欣蘭問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