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助理說“沒有。”
我說“我也沒有疑問,就如同你說的那樣,我越跟穆鏡遲對著乾,便是越將木村逼上一條死路,而顯然,現在的一切事情都與我的目的相違背,所以為了讓他活著,就算現在你讓我去他麵前跪下求饒,我都會做。”
虞助理聽我如此說,便也想來我不敢耍什麼花樣,便也沒有在遲疑,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才再次彎身坐了進去,他隨著我坐了進來。
接著我們的車從監獄這頭開離,直接朝星源酒店開去。
那邊早就有人在等候,我們的車一停下,星源的酒店經理立馬迎了過來,他走到虞助理身邊後,便說“那些記者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隻等著陸小姐過去。”
虞助理帶著我朝裡頭走,我們身邊跟著三四個保鏢,我被圍在中間,等到達記者招待會的大堂入口時,虞助理停了下來對我說“我在外頭等您。”
我看了虞助理一眼,未多說話,甚至未在入口處多逗留,我直接推開那扇門,朝著大堂走去。
那裡已經等候了不少的記者,那些記者一見我從外頭進來,便全都站了起來在那議論著,兩個保鏢護著我朝不遠處的長桌走去。
那些記者騷亂了一會兒,便又各自坐了下去,等著發問。
我自然也在保鏢的引領下,順勢坐在了上頭看向下麵的記者。
主持這場記者招待會的人是穆家派來的工作人員,他簡單的說了這個記者招待會招待的用意,還說之前那件事情確實是一次意外,情況均不屬實,外麵的流言也均不能信,他們想知道什麼,一切都以我這個當事人為準。
那司儀說完話,這場招待會最重要的環節,便是到了接著提問,司儀在退下去之前,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大約是叮囑我有些問題不用回答,有些問題注重回答,他叮囑完,這才從台上退了下去。
台上隻剩下了我一人,虞助理站在幕後盯著。
第一個記者提的問題,自然是我跟木村的關係,這是這場記者招待會最核心的問題,這也應該是在場記者最想問的問題。
那司儀以及幕後的虞澤全都屏息瞧向我。而我並不急於回答,而是坐在那沉默著。
那記者以為是我沒有聽清楚,又再一次重複了那個問題,問我跟木村的關係,真的是否如同我上次所說的那樣。
那記者一問出來,周圍的記者也目光全都緊盯在我身上,可我還是沒有回答,那些記者等了好一會兒,漸漸的,差不多五六分鐘過去,在場的記者終於等得有些耐心喪失,便在那細細私語了起來。
我本來安靜的大堂一瞬間變得很是嘈雜。
站在幕後的虞助理見這樣的情況,當即掃了那司儀一眼,那司儀和他眼神進行接觸後,瞬間便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又迅速上了台,在我耳邊低聲提醒著說“陸小姐,這個問題您可以回答。”
對於他的提醒,我坐在那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司儀見我終於有了一點反應,這才又從台上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我便看向那個發問的記者,笑著問“剛才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可否請您再問一次嗎?”
那記者見我如此說,這才又說“我剛才問的是,您和木村的關係,是否真如上次您所說的那樣,還是另有隱情。”
當那個記者又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時,我笑看向他說“沒有隱情。”這句話一出,那記者和周圍的記者視線進行交流著,他們均沒聽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停頓了幾秒後,又說“上次我所說的一切,全都屬實,沒有一句謊話,我和木村在日本確實是夫妻關係,我今天之所以會來這個記者招待會便是和大家說,木村沒有撒謊,我也沒有跟穆鏡遲鬨脾氣,這些話都都屬實,並且是在我頭腦無比清醒時說出的話,你們若是……”
我話還沒說完,台下又開始了一番騷動,這番騷動顯然不同之前,我的回答讓她們出乎意料,他們全都站了起來在那躁動著。
司儀忽然又從台下立馬衝了上來,一把拉住了我,打斷了我的話,壓低聲音在那對我提醒說“小姐,您不應該這樣回答。”
他這話的音量壓的很小,隻有我們能夠聽見,不過,我並未收斂,反而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那司儀的手從我手上用力甩開,然後繼續對台下的記者說“剛才我口中所說的一切就是事實,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日本我所工作的地方詢問,那邊的人幾乎都知道我跟木村的關係,木村沒有造謠,他是受害者,是我欺騙了他!”
幕後的虞助理見我越說越離譜,他也沒料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那裡還顧得上彆的,他從門口衝了出來,他衝到台上第一時間,便是對台下的記者說“抱歉,陸小姐可能是有些累,請大家稍等,讓她先下台休息幾分鐘。”
接著,虞助理便拽住了,也顧不了場合直接將我往台下拽,我再次掙紮著,然後提高音量說“怎麼?!不是你們讓我說的實話嗎?我現在說就是實話,你們怎麼反而不愛聽了?!”
我這話一出,我再次將虞助理用力一推,然後繼續回頭麵對那群記者說“你們還有什麼問我請儘快問我,我都會如實回答你們,必定不會有半分隱瞞。”
那些記者沒料到這場記者會竟然會有這精彩的一出,台下的他們哪裡還坐得住,當即全都朝我擁了過來,各自在那搶奪著,大聲問“穆家不是否認了這一切嗎?他們說您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那些事情全都是彆人造謠出來的,還說當日在總統府的宴會上,您之所以會如此說,穆府那邊的人給出的話,說是您因為跟穆先生鬨了些矛盾,而說的氣話。為何您跟穆府的話不一致,這裡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您所說的是事實,那麼也就是說穆府在說謊?”
對於他們的提問,我笑著說“穆府有沒有說謊我不清楚,我隻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那些記者說“那您要如何證明這一切,如果您說您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那我想問的是,您在和木村先生在日本結婚之前,穆先生可有與您協議離婚或者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