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慶問出這樣一句話。
我說;“不過我現在還沒約她出來,但我相信,等會兒我告訴她地址後,她一定會過來的。”
我見那老板總是抬頭朝我跟王鶴慶看過來,我怕他認出來王鶴慶,剛想轉移話題問那老板,房間是否給騰好了,之前被打發上去的小廝正好從樓上匆匆走了下來,老板這個時候對我笑著說“這位小姐,房間已經騰好了。”
我便對點頭微笑了一下,便任由那小廝在前方引著路,我們跟著。
等到達三樓的包廂後,那小二便將我領了進去,我沒讓他在裡頭多呆,而是直接用了句不用伺候便打發走了他。
等那小廝走後,我走過去直接關上了包廂門,目光又在周圍看了一眼,我直接朝著床邊走了過去,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我在王鶴慶的視線下搖了一串號碼,電話被接通後,裡麵便傳來丫鬟的聲音。
我直接對那丫鬟說“我找穆夫人。”
那丫鬟有些沒聽出來臥的聲音,在電話那端愣了幾秒,不過很快,她又立馬說了句“您請稍等,我現在便去夫人。”
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電話那端又傳來了第二聲,這次不再是丫鬟的聲音,而是王芝芝的,她在電話那端喂了一聲,然後接著又問了句“哪位。”
一聽到她的聲音,我便在電話這端笑著說“穆夫人。”
這點自然是不用我多說的,王芝芝從我發出第一個字起,便聽出了我的聲音,所以她在電話那端,又非常憤怒的問“陸清野!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有完沒完?”
見她如此的暴躁,我依舊在電話這端笑著說“我在黃鶴樓的302的雅間等你。”
我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坐在那的王鶴慶問“你真確定這樣她會來嗎?”
對於她這句話。我便朝著她走了過去,然後在擺著茶水的桌邊坐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你等著就是了,你的妹妹難道你還不了解?”
王鶴慶聽到我這句話,她笑了兩聲說“也是,她怎麼不會來,你的邀約她肯定會過來。”
我便坐在那飲著茶,不過才飲了幾口,我便放下手上的杯子,起身說“好了,我在對麵等你,一個人在這等著她吧。”
王鶴慶沒有拒絕,在那點著頭。
我說完,便沒有再多停留,而是轉身離開了這間包房,之後又徑直下了樓,丫鬟和司機還在樓下等著我,不過我並未上車回去,而是帶著丫鬟又去了對麵的酒樓,跟老板要了一間和王鶴慶麵對著麵的窗戶,然後便問了老板要了個望遠鏡,站在窗戶前觀察著對麵王鶴慶的反應。
王鶴慶沒多大的反應,她一直坐在那喝著茶,似乎在安靜等著王芝芝的到來。
我站在那瞧了一會兒,又將望遠鏡放了下來,這個時候菊香問“小姐,您這是為何?”
我說“你站在窗戶口盯著,瞧見有穆家的車停在在了對麵的酒樓,便叫我。”
菊香自然是立馬說了句,我便坐在了下來,在那吃著桌上的東西。
可是這酒樓的東西,我吃得並不是很對胃口,隨便咬了兩口便又放了下來,之後,我隻能起身在這間屋子內逗著畫眉鳥,正逗得起勁的時候,一直替我站在窗口守著的菊香發出一聲驚呼聲,她說“小姐!穆家的車來了來了!”
一聽到菊香如此說,我立馬將逗鳥棒放在鳥架子上,然後朝著窗戶那端走去,這一看,正好瞧見王芝芝從車內下來,便徑直朝著酒樓內走了進去。
一瞧見她來,我在心裡冷笑,果然,她是一定會來的。
王芝芝進了酒樓後,我便又拿起了桌上的望遠鏡,朝著對麵窗戶看了去。
大約是對麵的王鶴慶聽到了樓下的腳步聲,她抬壺給自己倒水的手停了停,停了幾秒後,她又放下手上的壺,繼續淡定的坐在那。
接著,門便被王芝芝一巴掌給推開了,她大約以為裡頭的人是我,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她的目光一頓,下一秒,她整個身子連連往後退著,顯然有些不相信裡頭坐著的人竟然會是她。
王鶴慶在這一個過程中,卻反應不如她大,隻是平靜的瞧向她,王芝芝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後,差點便狼狽的摔倒在地,好在她身後的丫鬟立馬扶住了她。
之後她的目光又在周圍巡視,似乎是在找著什麼,似乎是在找著我的行蹤。
不過,這時的王鶴慶卻從椅子上起身,對王芝芝說了一句,她說完,也不理會王芝芝驚慌失措的表情,竟然轉身朝著窗戶這邊走來,不知道是不是王鶴慶發現了在對麵窺視著她們的我,王鶴慶竟然伸出手直接關上了窗戶,然後拉上了窗簾。
她拉上窗簾,我便再也看不見裡頭的情況。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愛較真的人,她不讓我瞧,那我便不瞧,將望遠鏡丟下後,便又在桌邊坐了下來,在那飲著茶。
在這一個階段是無聊的,我瞧不見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那邊的裡頭正發生著什麼,為了打發時間,隻能一杯茶一杯茶在那喝著,喝到後頭,我便覺得小腹有些漲,便從椅子上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不過才進屋,菊香便衝了過來,立馬拉著我說“小姐!您快來看!”
還沒等我明白菊香要我瞧什麼,當她將我快速拉到窗戶口時,正好瞧見王芝芝滿身染著紅的往門口停著的那輛車前踉踉蹌蹌跑著去,她滿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周圍許多的人全都圍觀著他,酒樓裡頭竟然引發了不少的騷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立馬問了一旁的菊香一句“王芝芝身上染著的是血嗎?!”
菊香顫抖著聲音回“小、小姐、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