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下一世_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_思兔 

437.下一世(1 / 2)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

王芝芝有些不敢轉身去確認,她繃直著身體站在,她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在這安靜的房間一起一伏著。

她腳下的影子也沒有動,靜止在她腳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這無人說話的安靜一直在持續的時候,王芝芝腳下的影子忽然動了兩下,她以為是他要離開,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猛然轉頭去看,可身後站著的卻是安氏企業的負責人,上次跟他簽訂協議的總經理安倍。

王芝芝嚇得連連往後退著,她還沒站穩,她身後隔間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那笑聲極其的微小,若是不仔細聽,幾乎很難察覺,不過王芝芝卻不一樣,她在聽到那熟悉的笑聲時,又快速轉頭看向身後的隔間。

裡頭走這時出來一個女人,那女人穿著黑色風衣,頭上戴著禮帽,禮帽的前沿罩著一層黑紗,黑紗的長度正好到她鼻梁位置,隻露出下半張光滑圓潤的臉,一副英式貴族的打扮。

一時之間,王芝芝有些沒認出那個人是誰。

她往後看了一眼安氏企業的負責,又立馬看向站在她麵前的陌生女人,她嘶啞著聲音問“你們是誰?約我來這裡做什麼?”

她這句話一出,安倍在她身後低聲笑著說“穆夫人,是我們太太想見您。”

太太?安氏企業的太太?可她跟安氏企業的人並不熟,他們家的太太怎麼要見她?

王芝芝死死捏住手上的包,盯著麵前那個女人。

那女人站在她麵前,帽簷下的那半張臉,總讓王芝芝覺得有些地方讓人覺得熟悉,可她是真的,一時半會想不起這半張臉是在哪裡見過了。

正當她打量著時,那穿著黑色風衣的女子嘴角勾起一絲笑,她輕聲說了句“穆太太,才兩年不見,您就不認識我了嗎?”

這聲音一出,王芝芝站在那依舊沒有動,死盯著麵前的黑衣女子。

好半晌,那女子伸出手將頭上的帽子一摘,將整張臉露在了王芝芝的麵前,王芝芝手上捏著的包,忽然從她指尖上脫落了下來,墜在她腳邊發出沉悶的響聲。

她身子又再次往後退著,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這個人,這張臉。

她、她不是死了嗎?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她麵前,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清野見她這副反應,當安倍走到她身邊時,她將帽子遞到安倍手上,對王芝芝莞爾一笑問“看來穆夫人是真不認識我了。”

王芝芝在她和安倍之間來回看著,許久,她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你沒死。”她又抬手指著安倍說“你們、你們、”

她臉都是慘白的,唇更是沒有一絲血色,她被麵前這一切震驚得有些暫時說不出話來,這一刻,她意識到了些什麼,整個人竟然失去了所有力氣,跌坐在了地上。

她手撐著地,終於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真的是你,你竟然真沒有死……”

她那句話更像是在夢囈,聲音極其之小,似乎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陸清野站在那看了她好一會兒,也沒有同她多說什麼,視線從她身上收回來後,她便從她身邊經過,朝不遠處的圓桌走去。

就在這一瞬間中,王芝芝又聞到了那熟悉的藥香味,那是從陸清野身上散發出來的,竟然與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陸清野坐到椅子上後,便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聞了聞杯內的茶香,良久,她問“見到的人是我,不是他,很失望是嗎?”

王芝芝從地下掙紮著站了起來,她踉踉蹌蹌立穩後,轉身看向陸清野說“你竟然還活著,那安氏竟然和你存在關係。”

陸清野笑著說“你終於意識到了,怎麼很驚訝吧。”

她端著茶杯,笑著看直視王芝芝。

王芝芝不解的說“施欣蘭明明告訴我,你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會活著?她是不是,是不是騙了我?!”

王芝芝覺得,這就是一場陰謀,她們聯手耍弄她的陰謀,她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麵前這個人確實有真切的存在的,既然她沒有死,那麼隻有一個理由是,施欣蘭騙了她,她根本沒有殺死陸清野,她根本就沒有!

陸清野像是知道她心內所想,相對於王芝芝的激動,此時的她,卻淡定的出奇,她好心情的笑著說“穆夫人,你錯了,施欣蘭確實沒有騙你,她確實下令殺了我,不過,遺憾的是,在我頻臨死亡的時候,很不幸又被人救了,所以你才會在兩年後,又再次見到活生生的我,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很不可思議?”

陸清野說到這,略微有些感歎的說“隻是沒想到的是,兩年後,再次見麵,竟然是這樣的情景,我以為穆夫人在金陵應該是,怎料,故人相見,穆夫人是如此的窘境和落魄。”

王芝芝並不想理會陸清野此時的奚落,她直接開門見山問“你想怎樣?用這樣的手段將我引來,是想如何,報複我嗎?”

說到這,她忽然陰森森笑出聲說“就憑你?就憑你現在的陸清野?”

????王芝芝無一絲懼怕,她說“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給你十個膽,你也未必能夠在這金陵城動得了我。”

她說完,也不想在這多停留,彎身撿起地下的包,便重新挺直著腰朝外頭,不過才走到門口,坐在那的陸清野說“穆夫人可還記得我和家人出逃日本那一年。”

王芝芝停下步子,卻沒有回頭。

陸清野放下手上的茶杯,從椅子上起身看向她說“我所有的家人,全都死在那一艘船上,恐怕這麼多年過去,姐姐應該是已經記不太清了吧?”

王芝芝見陸清野如此問,她立馬回頭說“你的家人死在那一艘船上和我有什麼關係?”

陸清野冷笑問“你真確定沒關係?”

王芝芝心裡非常清楚,現在完全不是和陸清野翻陳年舊賬的時候,她之所以會質問她這些,應當是已經知道當年她下令殺死宋醇一家子事情,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將她引來這裡,絕對是來者不善,她必須立馬離開。

很快她臉上又洋溢著笑說“我實在不知道妹妹的話是什麼意思,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那便先走了。”

她說完,便又要踱著步子朝外頭走,她以為陸清野會阻攔她,可沒想到陸清野竟然坐在那沒有動,也沒有讓她身邊的攔著,而是任由她走了出去。

王芝芝覺得奇怪極了,她的態度,竟然又不像是來找她報仇的,反而隻是單純的和她說上兩句話。

雖然覺得奇怪,可王芝芝清楚,這絕不是她多呆的地方,她必須立馬走。

後頭的陸清野沒有阻止,王芝芝便匆忙朝外頭走去,周遭都是安靜的很,走廊裡連路過的人都未見一個,王芝芝徑直朝著樓下走,可是到達三樓時,她發現三樓上來兩個可疑的黑衣人,那兩黑衣人似乎在四處搜尋著什麼,眼睛四處環顧著。

不知道為什麼,王芝芝總覺得有詐,陸清野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她的,那兩個人說不定是她的人,如今來找她,便是想殺了她。

她停了幾秒,沒有選擇在繼續往下走,而是迅速朝著三樓左手邊的走廊逃竄而去,走廊的房間內似乎都沒有人,全都是半掩著的,王芝芝一扇一扇推開,她試圖在每一間屋子裡找著電話,她必須用最快的時間,找人來救她。

可她從左手邊走廊的第一間房間開始找著,找到最後幾間時,仍舊沒有找到電話,她越來越慌了,滿頭都是冷汗。

當她將左手邊走廊最後一間屋子的門給推開時,裡頭竟然背對著她站著一個人,是一個穿月白色長衫的男子立在窗戶處,手背在背頭,目光正落在窗戶欣賞著外麵的兩棵高大杏樹上。

王芝芝以為是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她下意識將眼皮上的汗水用力一擦,然後喘著氣朝立在窗戶的人看去。

那人竟然在她擦眼皮上的冷汗時,已經轉過了身麵向著她。

王芝芝在看到那張臉時,她狂喜脫口而出一個“鏡、”字,可這個字還沒喚得完整,她整個人竟然開始往後退著,她臉上的狂喜,一瞬間又被驚恐占據著。

穿月白色長衫的男人,就那樣表情平靜的立在窗戶前凝視著她,他麵前出現了個手握尖刀的男人正朝著王芝芝一步一步走來。

王芝芝望著那拿到男人手上的刀,全身發著抖,她往後退著,一步一步退著,當她退到門的一堵牆上後。

她忽然拽過身邊的一個盆栽朝著裡頭用力砸了進去,轟隆一聲,一聲尖銳的巨響傳來,王芝芝也不知道那盆栽是否襲擊到了那個握刀的人,她拔腿便朝前狂奔著。

可是她跑得再快,她也始終聽到後頭的腳步聲在緊跟著她,她背脊一片發麻,她感覺涼意正侵襲著她背脊。

她正要跑下二樓時,二樓的樓梯口處正站在一個歲的少年,那少年正在徘徊著,尋找著誰,王芝芝一瞧見那少年,便皺眉大喊了一句“風兒!”

二樓樓梯口的少年,在聽到有人在喚他的名字,他立馬朝三樓看了上去,他一瞧見王芝芝正站在三樓的樓梯口處。

他大喜,大聲喚了句“娘!”接著,他便朝三樓跑了上去。

等到達王芝芝身邊後,他笑著說“娘!您真的在這裡!我——”

風兒下半句話還沒說完,昔日對她一向疼愛不已的母親王芝芝,忽然猙獰著臉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風兒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整個身子便被她拖入了懷裡。

風兒完全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略微高聲的喚了句“娘!”可王芝芝並未理會她,她的目光隻是緊盯著那個朝她們一步一步逼來的謝東,她瘋狂的喊叫說“你彆過來!你過來,我就掐死他唯一的兒子!”

她恐懼的望著離她們還有三米遠的謝東。

風兒這個時候才發現有個人站在他們對麵,那個人他沒怎麼見過,但他瞧見了他手上握住的刀。

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感受到了母親的恐懼。

可謝東並沒有停,依舊一步一步朝著她們靠近過去。

??王芝芝掐著風兒一步一步往後退著,謝東靠近一步,她便掐緊風兒的脖子一分,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他是來取他命的,她很清楚他是個什麼人。可她手上有風兒,風兒是他唯一的兒子,她可以不念夫妻情分,可她不相信,她會連自己兒子性命都不顧。

她死死盯著謝東,好一會兒,她便對風兒說“風兒你爹在裡頭,你喊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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