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真不想成為太醫啊!
如此一來,這三種取嚏的方子也隨之確定了下來。
至於上麵所說的第四類患者呢,就是指那些虛勞的患者了,由於這類患者身體相當匱乏,直接取嚏反而會加重病情。
故而陸遠打算單獨為他們進行治療,至於將來治療的時候,到底是選擇用小建中湯進行調理,還是會使用參蘇飲進行補散,那就要視診脈的情況而定了。
等到把這些方子陸續寫完以後,陸遠所需要購買的藥材也就隨之出爐了。
看著方單上這一連串的藥名,聞著白紙上飄出來的陣陣墨香,陸遠的心情感到格外的輕鬆。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吳尚先這個平民醫生的方子,陸遠總是存著一種莫名的信任,他覺得,像這種紮根在百姓中間,曆經了無數次臨床實踐的老醫生,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太醫院名醫,反而更值得人尊敬。
現如今,陸遠的內心裡真的很盼望吳尚先先生的智慧,能夠再一次在百姓中間發揮出神奇的功效來。
想完這些,陸遠也就不再耽擱了。
隻見他拿起方單便信步走出門外,然後他又衝著早已守候在門口的陳老頭和韓少恒交代了一番夠藥細節,接著就讓他們快去快回了。
隨著一輛騾子板車被陳老頭趕出來,韓少恒嗖地一下就跳了上去。
坐在咣當咣當的騾車上,韓少恒從始至終都笑得合不攏嘴,一想到自己還能剩下百八十兩銀子,他就感覺這筆錢像是撿來的一樣。
而看到韓少恒那一副開心的模樣,對麵的陳老頭卻是徹底懵逼了,作為最最底層的窮苦之人,陳老頭很清楚銀子意味著什麼。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為了一群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花掉大筆的銀子,還這麼開心呢?
“難道這就是傳況卻是,這裡的難民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活來源,他們整日隻能靠乞討度日,甚至有一大半人還是老弱病殘。
要想長期救濟這麼多的難民,就算是有座金山,那也得給掏空了呀!
更何況,咱們京城裡的丐幫,本來就不是很富裕。
丐幫,說到底不過是一個由乞丐中的精英組成的幫派罷了,他們雖然實力很強,但財源卻是相當匱乏。
從這一點來講,他們與有人供給香火的武當少林根本沒法比,人家武當少林是大家拱著手往裡送銀子,而丐幫則是彎著腰向人們求銀子啊。
所以說,並不是我們不想加入丐幫,實在是丐幫也難啊!尤其是像我這種,拖著一條殘疾右腿的廢人,咱又怎麼好意思去加入一個武林門派啊!”
說到這裡,李四哥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從地上抓起一枚石子,扔向了前方。
隨著那顆石子在生藥庫的門上“當”的一聲落下,陸遠也深深地體會到了李四哥的心酸。
於是,他拍了拍李四哥的胳膊,算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安慰。
而李四哥呢,見到自己把陸遠也給帶得惆悵了,他便呲著牙朝陸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在李四哥衝著陸遠憨笑之際,一個蹲在角落裡啃著窩窩的乞丐瞬間就引起了陸遠的主意。
陸遠瞅著他手裡的那個粟米窩窩,很好奇地朝李四哥問道“欸?李四哥,我看著外麵給大家發窩窩的,似乎是丐幫的人啊,你說丐幫都已經那麼難了,他們怎麼還給你們發窩窩呢?”
“說到這個,我就得感謝新來的鄧舵主了。”一起提鄧舵主,李四哥似乎又來了精神,隻見把身子向上挺了挺,然後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陸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本來呢,隨著這幾年沙窩附近的乞丐越來越多,丐幫都已經給我們舍不起窩窩了。
就說去年吧,當時京城分舵還是白舵主在管呢,白舵主隻是在年底的時候才給我們舍了一個月的窩窩。
其實,丐幫能做到這樣我們已經很感激了,畢竟這天底下除了他們就沒有人再惦記我們了。
可是令我們完全沒想到的是,自打鄧舵主今年上任以來,他直接就把對咱們乞丐窩的供應翻上了兩倍。
他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除了年底那個月還繼續給我們舍窩窩以外,每年的初冬和春末,丐幫還會再給我們發兩個月的窩窩,以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我們這些流浪乞丐的心裡都很清楚,這可是丐幫勒緊褲腰帶替我們省出來的呀!”
丐越來越多,丐幫都已經給我們舍不起窩窩了。
就說去年吧,當時京城分舵還是白舵主在管呢,白舵主隻是在年底的時候才給我們舍了一個月的窩窩。
其實,丐幫能做到這樣我們已經很感激了,畢竟這天底下除了他們就沒有人再惦記我們了。
可是令我們完全沒想到的是,自打鄧舵主今年上任以來,他直接就把對咱們乞丐窩的供應翻上了兩倍。
他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除了年底那個月還繼續給我們舍窩窩以外,每年的初冬和春末,丐幫還會再給我們發兩個月的窩窩,以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我們這些流浪乞丐的心裡都很清楚,這可是丐幫勒緊褲腰帶替我們省出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