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其實我一直想問。”白諦微眯著眼睛,“為什麼你一眼就看出那個東西的本質!”他臉上漸漸浮現出既悲傷又憤怒的神色,痛心地說“你不會是……小紫,我可不記得把你教成這樣了!你還年輕,怎麼可以這麼開放呢!”
“你想多了!”小紫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大聲反駁,“我隻是離家出走後,在找個地方冬眠時無意中看到了原始人的……還有他們的圖騰就是那樣!住了段時間後,他們的那些事兒我全知道了!你以為我願意知道嗎!”
白諦收起痛心的表情,換上一副輕鬆的樣子,點頭道“確實,古人對生殖器有崇拜,這不算什麼猥瑣事吧,畢竟人總有孤獨寂寞的時候……難怪你懂得這麼多……好吧,這算是個黑曆史了!”說著,他閃身避開飛來的石塊,“這是乾嘛?”
“你這混蛋,讓我講了些什麼啊啊啊啊!厚顏無恥!”小紫撿起石頭就扔,滿臉羞憤。
“等等,冷靜點!冷靜點!這很正常,想我五歲那會兒,經常看到爸媽在彆墅大樹下……呃,據說我是這樣才出生的,其他兄弟姐妹都沒機會見天日……哎喲!”白諦還是沒能躲過,被一個超音速的拳頭砸中額頭,鮮血噴出,頭重重地撞在地上。
看著迅速倒地的白諦,小紫小心翼翼地走近,用樹枝戳了戳他的腦袋,“你還沒死吧?”
“……”白諦被翻過身,一臉迷茫,仿佛在夢遊。
這時,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也從空間縫隙中帶回了車,看著“智商歸零”的白諦,姐妹倆交換了個眼神,“他怎麼了?”
“被石頭砸到頭了,沒流血,表麵上沒傷,但可能大腦受到了衝擊,好像……變傻了啊啊啊啊!”小紫前半句還平靜地敘述,說到後麵就崩潰了,抓住塗山紅紅的袖子大喊“怎麼辦啊!他變傻了!爸爸成了傻瓜了!”
“妹妹,怎麼辦啊!”容容也驚慌失措。
“你們倆……”紅紅哭笑不得,“彆激動,還不確定具體情況,也許隻是暫時的。”
紅紅連忙安撫受驚的小紫,想了想,伸手按住白諦的手腕,測了測脈搏,然後她臉色一變,將他的手腕貼在耳邊……三十秒後,她放下手。
其他人問“怎麼樣了?”
“他的脈搏,像在跳動一首曲子……聽起來挺悅耳的。”
“這不是重點好嗎!”小紫緊緊抱著白諦,“怎麼辦啊!爸爸變傻了,如果真成了傻子,以後……”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認真思考了三秒,緊張的表情鬆弛下來,神情放鬆,微微一笑,“沒事,傻點也好……”
塗山紅紅看到小紫的表情,本能地感到不妙,她無數次在那些在此許願的女子臉上見過同樣的表情。
不管她想到了什麼,肯定很危險!
不過,問題似乎不嚴重,塗山紅紅低聲說“他的情況不嚴重,翠玉姐說過,脈象紊亂但無外傷,可能是情緒失調或受到巨大刺激,看他的情況應該很快能恢複,最多兩三天時間。”
“哦……”小紫的情緒低落下來。
白諦不知為何,總在迷糊中回想起這些尷尬的話語,對,就像被催眠了一樣,這些話被強行灌輸進腦海,感覺非常違和。
但,為什麼記憶如此深刻……好像自己想的一樣,但我絕不是變態啊!
肯定是哪裡弄錯了,冷靜,我要冷靜!
深呼吸,深呼吸……白諦坐在床邊,按著眉心,努力回想最近的日子,可……什麼都想不起來!
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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