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諦審視著眼前的少女,麵容陌生卻透著幾分熟悉,她的嗓音喚起了他心底的秘密。驚愕之餘,他低沉地吐出"我的天,是聖女貞德嗎?"
目光交鋒,兩人滿麵困惑。
短暫凝視後,貞德驀然醒悟,右手輕揚,一把鑲著白色旗幟的長槍赫然出現於手心,她指向白諦,質問道"你為何在此?"
白諦的目光流轉,避開了鋒芒"這應該是我問你的,你為何會在這裡?"
"我是應自然召喚而生。"貞德給出了答案。
"我也同樣是被召喚來的。"白諦無奈地撇嘴"彼此彼此,都是套路。"
此時,一陣疑惑湧上貞德的心頭,她瞥見左腕處一片刺眼的猩紅,如同旗幟般鮮豔的刺青浮現,那就是令咒的印記!
白諦掩麵歎息"你們這些英靈還真是能玩兒啊,借用彆人的軀殼現世,這讓我團隊少了一個人,遊戲該怎麼玩呢?"
"伊蓮是你的禦主?"貞德詢問。
"沒錯。"白諦應聲道。
"也就是說,我如今也是你的禦主了?"貞德難以置信。
"你可以試試用令咒對我下命令。"白諦淡淡地說。
這一刻,貞德急了,望著白諦,又看了看自己,言語難表心中的糾結。她從未遭遇過如此棘手的狀況,哪怕麵對審判時,她也沒陷入過如此尷尬的境遇。這簡直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宿主竟然是一位英靈的禦主。
身為ruler的她,到底是要助力還是遠離這位英靈呢?
焦慮悄然升起,貞德看起來比白諦更無助,仿佛她是受害者。
然而,看到她這般神情,即便再憤怒,也無法向她發泄不滿。
儘管內心覺得好笑又頭痛,白諦還是苦笑不已"聖女貞德啊,事情尚有轉圜餘地,否則得找人替換這具身體。彆忘了,我不是單純的魔術師,做個人偶給你還是不在話下,你喜歡矽膠的還是充氣的?"
貞德純潔的思維無法理解老司機的暗示,搖頭否認"靈魂已綁定,不可替換。"
"這可麻煩了。"話雖如此,白諦笑得輕鬆愉快,仿佛受挫的不是他自己。
找不到解決辦法的貞德也暫時擱置此事,詢問道"你怎麼知曉我的身份是貞德?"
白諦狡黠一笑"因為我見過你的人物設定圖哦。"
"人物設定圖?"貞德按她的理解,將其視為書本"好吧雖然外表全然不符。"
"你的態度居然如此平和。"貞德終於恢複了些許冷靜。
"倘若你不是貞德,此刻早已屍骨無存。"白諦放下了手裡的食物。
寬闊的高速公路上,ncer坐立於巨大的霓虹燈廣告牌之巔,凝視著薄霧彌漫的路途,眼眸中的戰意略顯收斂。
這是小鎮的唯一通途,每個外來者必須途經此處。夜間通勤車輛不算繁多,但他不敢確保不會有私家車悄然經過,故此,他在夜幕降臨後便堅守崗位整整一夜。
情報顯示,已有四位英靈與他們的主人抵達這片區域,暗中的或許更多。餘下的禦主尚未暴露出行動軌跡,但那些出自魔術世家及豪門望族的家夥們過於自信滿滿。
但他們還不是主要焦點,其他禦主自會留意,而此刻的目標在於擊退ruler。
之所以守候於此,正為了狙擊ruler,她鮮少隱匿行跡,可能采取靈體化,無論如何,在方圓千米範圍內雙方必能感知對方存在,非彼察覺我,即我察覺彼。
坦白說,這項指令頗為不合理。遵從主人命令固然關鍵,但ncer自認為是個英雄,實施此類行動難免傷了自身尊嚴。畢竟對手並非凶惡之徒,也不是戰事的障礙她是裁決這場聖杯之戰的存在,欲將其排除,委實讓他感到不悅。
因為ruler絕不偏袒任何一方,她的責任僅僅在於守護聖杯戰爭本身,如此行動,或許是為了采取極端手段達成目的。
然而,這也是不可避免的犧牲,若不如此,無法實現心願。
唯有"擊殺"這一命令便足以成為他揮槍的理由。
此時,遠處的瀝青路上傳來隱約的腳步聲。因已過清晨六時,路燈自動熄滅,無法辨明遠行人影。ncer屈膝而坐,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視野邊界。
即使身為裁判,ruler絕非軟弱之輩。實際上,聖杯賦予她特殊力量足以窺探英靈本質,掌握他們技能詳情,直麵衝突時,不畏懼任何英靈。
薄霧之中,貞德緩緩現身,肩披大衣,頭戴毛氈帽,形單影隻行於寂寥之路。
敏銳的第六感自踏出步伐之時便捕捉到高架廣告牌上的藍色身影及其手持的暗紅色魔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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