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圍著祈年殿轉一圈沒過半,就有人看到了在液態汞上流動的棺槨,直呼不可能。
但確實是親眼見到,說明什麼問題,隻有一種可能性可以解釋,那就是由木組成,木漂浮在汞上。
隨著液態汞的流動而流動,而且汞不腐蝕木頭。
這便是最好的解釋!
“胡旅長,你們看到一個流動的棺槨麼?”符教授拿起了對講機聯係道。
一會兒對講機傳來聲音,回答道“沒遇到,符教授。”
“你們現在的方位在哪?”
“在北。”
符教授說道“在你們東北方向有一座流動的棺槨,把它打撈上來,注意安全,液態汞具有腐蝕性,打撈後立馬送到祈年殿。”
“收到收到。”
沒過多久,胡旅長就把打撈上來的棺槨帶到了祈年殿,整整二十多個人拉著,換了好幾批人,下麵放置了拖輪。
剛一見麵,胡旅長就開始抱怨道“符教授,這棺槨我還頭一回見到這麼重,又這麼沉的,打撈費勁,運過來更費勁。”
“辛苦了,胡旅長,有這麼離譜麼?”符教授連忙下去,戴上了防護手套。
“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胡旅長拿著繩子遞給了符教授。
符教授用力一拉,毫無頭緒,可以感覺到整個棺槨紋絲不動,說道
“不對不對,整個棺槨都是木製,即使是沉木,也不應該這麼重,而且表麵的紋路和圖案甚是精美。”
“這個中看不知道中不中用,我倒是看看這家夥該怎麼用。”胡旅長火氣開始直接上來。
符教授仔細的看了幾眼,然後李寧也帶著專家組開始擺弄儀器進行探測,符教授來到陳閒身邊,問道
“陳顧問,這是怎麼回事?”
“棺槨之所以重,是因為是實心,裡麵應該是金。”陳閒平淡的回答道。
“這麼說,這並不是始皇帝的棺槨?”符教授驚訝的問道。
“有什麼好驚訝的,是與不是,不是還有李寧教授在探測麼!”
陳閒看了符教授,都心想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心態還這麼好,符教授繼續說道
“根據史書記載,始皇帝陵裡在流動的棺槨就是始皇帝,如果裡麵是實心的,那這個發現無疑是改寫了史書。”
陳閒沒有回複什麼,跟隨著大家看著李寧教授在檢查,靜靜的等待結果。
過了一會兒,李寧直接說道“陳顧問、符教授,棺槨的檢測結果出來了,外層是沉木,裡麵是實心的,成分為金。”
此話一出,周圍都響起了熱烈的討論聲,這與史書記載確實違背了。
那麼延伸出來的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真正的始皇帝棺槨在哪?
“這……”符教授並沒有繼續往下說。
“符教授,你看,要不要直接拆開。”李寧在一旁問道。
符教授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
“拆!”
隨著一聲令下,李寧指揮這專家組的人員開始拆卸表麵的沉木,儘量不破壞,畢竟是具有極高研究價值的文物。
大家都在注視著眼前的棺槨,生怕錯過一個環節,拆卸棺槨就像是一門藝術。
因為要儘量不破壞棺槨,所以首先得了解結構,根據結構特性來一一拆卸。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一塊一塊的拆卸,由最初的驚歎聲,到現在的震撼。